可没成想李亦行反驳道:“那个说的,不一样好吗?你就很好看。”
寒灵子一下愣住了,此话从他口中说出像是一碗糖水浇在他心上,甚甜。寒灵子半晌才回过神来,侧侧对李亦行道:“肤浅。”虽是这么说可嘴角连自己都未发觉的微微上扬起。
“我本来就肤浅,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李亦行理不直气也壮道。
……
“天色也不早了,二位可先在此住下。”员外后出来道。
其实寒灵子让李亦行先答应下无非就是留下来查清缘由,如果是在外多有不便。
现在人多眼杂也不好进一步去探究什么,只待夜晚在说。
员外命人准备了两间客房,本以为相挨着有个照应,却没想到隔的甚远。李亦行就不干了,这不明摆着故意把他和寒灵子分开来。
仆人只道没有相挨着的客房,其他皆为库房或还未打扫的杂房。
“那我跟他一起住。”
仆人只怕怠慢,刚才员外已经多有嘱咐:“这……这房只有一张床榻,恐两人多有不妥。”
李亦行一把楼过寒灵子肩膀:“这有啥,我们俩经常搭伙住莫得事(一起住不会有事的)。”
仆人面露难色:“这……”
寒灵子也没说与其他微颔首,到先转身进客房里去。
“看吧没事的,不是说明天商议那明天见啰。”李亦行摆了摆手招呼着仆人可以下去了。
仆人还想在说与其他,可李亦行下一刻就转身进入了客房,只留下一个关门声。
插上门拴李亦行觉得那仆人定是还没离开,现在会不会就贴在门后偷听呢?
李亦行试探性的慢慢靠近门面,细细听好像也没什么动静。
该是自己想多了?
“寒灵子你说……”李亦行刚一转身便见寒灵子倒在了地上,惊得李亦行一身冷汗。
怎么会这样?
“寒灵子!寒灵子!”
寒灵子躺在地上已经失去了意识,他不知所有只知道身体很沉,有什么东西像是拖拽着他非常累。
人若昏迷李亦行能想到的办法也只有掐人中。他不知道寒灵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就晕倒,难道是上次的后遗症?越想越慌,越慌越乱。
李亦行把寒灵子抱上床榻,守在床榻边就一直等着,他悠悠转醒李亦行那颗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眼无法对焦看李亦行是那样模糊。
见寒灵子眼无神,话不语盯着自己,李亦行的心又是一紧:“寒灵子你莫黑我哈(你莫吓我),你到底咋回事?”
寒灵子身上没有多少rou,手掌易是如此,纵使修长握在手心却更像握着一截寒木。
可越是如此李亦行反而握的越紧。
“寒灵子,你不要出事啊。”我以后绝对不会在气你,你说啥子就是啥子,我以后敢气你,儿豁(你儿子骗你或我就是你儿子)。
寒灵子摇了摇头晃了晃神:“没事,有些累,休息片刻就好。”
“真的?”
“嗯。”
而他这一睡,便是子夜才醒。
寒灵子情况未明,说倒就倒现在看起来又跟没事人似的,焦人求的很(让人着急),李亦行说是今晚就别去了他自己去看看,可立马被寒灵子怼了回去“你自己能行?”
好像自己都不能看见所谓的怨气,是不得行哈。
寒灵子:“还发愣作甚,走。”
……
今夜皎皎月光似银漆而上,喷在黑夜中格外的亮,使得人心中也更加亮堂。
反正李亦行是这样感觉的。
七拐八绕才是重新又到了那不高的阁楼下,李亦行刚要上前便被寒灵子给拦住了。
“莫急,白天之时你见那小姐是何样?”寒灵子问道。
李亦行撇嘴:“隔着半纱,没看太清。”
寒灵子不解,白天不是说样貌还行怎么现在就说看不太清了。
“那你白日又是如何得知她样貌?”
李亦行抠了一哈老壳(挠了挠脑袋):“按着来的(估着来)。”
“……”
问了也是白问。
拿出符箓凝神静气,灵力汇聚于指上符箓。而符箓依空而起浮动而上,脱离寒灵子指尖倏忽失了灵力又落了下来,像断了线的风筝飘回了寒灵子手中。
寒灵子低着声道:“知道我们来此。”
话语刚落面前整栋阁楼忽然窗门大开,而李亦行便是正对着一楼。
白天自己分明看清了里面一楼除了两个木板板啥子都没求得(什么都没有),怎么现在看里面咋整的多么洋盘(装的豪华)。
鎏金镶珠,渡银裹面,炫彩浮雕,让人应接不暇下意识不经发出感叹。
这是天堂的装潢吧。
话说一天之内装成这样是绝对不可能的,那只能是幻术一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