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郑水铃似懂非懂,他抱紧了阮文优:“呜呜,小优哥哥,我真的好想绵绵啊!”“那就去见它,你唤‘绵绵’的时候,它肯定会认出你的。”
“动物的寿命虽然很短暂,可它们有时候比人更长情,它们是用余生的每一天,来陪伴我们。”
这一周喜讯连连,周末的时候,阮文优又带来了第三个好消息。
他迈着欢快的步伐,一路小跑到家:“阿暮,阿暮!你的手表修好了!”之前停滞的时间,重新开始流逝。
阮文优兴冲冲地为阿暮戴上手表,然后反复打量了一番,笑道:“阿暮,你变得更帅了!”阿暮揉了一下阮文优的头,不禁垂眸端倪起这只手表,的确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时间已经正常了,这手表好像还有定位功能。
阿暮,你现在有想起什么了吗?”阿暮微微摇头,反问他:“你一开始是在哪里发现我的?”“对哦!你倒是提醒了我,也许带你去那里,你就会想起什么呢。”
于是,阮文优带阿暮来到了初见的那个无名海岸,他指着岸边说:“那天我本来是和郑泉、昊科他俩一起捡贝壳的,但我耳朵上的助听器突然不见了。
我找助听器的时候,也就无意间捡到了你。”
阮文优这会儿观察着阿暮的反应,不过他依旧眼神茫然,并未被勾起丝毫记忆。
“没关系的,阿暮,你今天想不起来,也许过几天就记起什么了。”
“为什么要给我取‘阿暮’这个名字?是因为在傍晚发现我的吗?”这个疑问,其实阿暮一直憋在心中很久了。
“哈哈,不只是这样。”
阮文优笑了笑,也悄悄地牵起了阿暮的手。
“我记得非常清楚,那一天傍晚,飞鸟在海岸边叼起了彩石,你在暮色里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我也仿佛握着最美的暮色。”
……玫瑰岛上常年高温,四月份的海风更是不夹杂一丝凉意,海风轻拂过阮文优的脸颊,他半闭着双眼,懒洋洋地靠在阿暮的肩头。
海天一色,橘色的霞光如梦似纱,笼罩着整片海岸。
今天的暮色也分外柔和美丽,但阮文优还是最喜欢那一天的暮色。
两人在岸边互相依偎着,坐了许久,直到太阳完全落山,最后一道霞光也彻底消散于天边。
“我们该回家了。”
阿暮轻声叫醒了阮文优。
“嗯。”
阮文优露齿一笑,内心却舍不得这样美好静谧的时光。
入夜后,阿暮摘下手表,径自放在了之前那一套西装的旁边。
他听阮文优说过,这是他最开始穿的衣服。
阿暮的手掌不自觉拂过,却是眉头紧锁,一脸沉思。
他这一举动自然落入了阮文优的眼中,阮文优走过去,用手轻轻描摹起阿暮俊朗的眉眼,抚平了他皱着的长眉。
“好啦,别再皱着眉头了。”
阮文优半开玩笑说,“阿暮,我感觉刚才有一瞬间你变得好陌生,就像另一个人,只是和你长得一样。”
阿暮立马摇头,他拉起了阮文优的手,双眼透着坚定又诚恳的光:“阿暮就是阿暮,不会变成谁,也永远不会被谁替代。”
“阿暮的世界也很简单,有阳光空气,满岛的玫瑰,还有一个永远灿烂香甜的阮文优。”
他话音未落,一股暖流仿若流入了阮文优最柔软的心窝深处,他张了张嘴,却突然间结巴了:“你……你你等我一下!”十分钟后,穿着红舞裙的阮文优,低着头缓缓走到了阿暮的面前。
他每走一步,脚腕上系着的铃铛也晃动一下,发出一阵“叮铃铃”……阿暮的眼底浮现出明显的惊讶,谁知阮文优接下来还转了一圈,又抬起细瘦白皙的脚,故意晃了晃铃铛。
这是阿暮之前送阮文优的铃铛,阿暮逐渐回神,他失笑道:“你是……在诱惑我?”阮文优一听便红了脸:“是报答。”
“阿暮,真的谢谢你那晚救了我,要不是你,我和姐可能会经历非常可怕的事。
还有上一次舞蹈比赛时,我失误出丑了,裙子还破了,也是你帮我解围,你还送了我铃铛。
总之,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
由于抬起了一条腿,阮文优的裙底此刻也敞开在阿暮的眼前。
他今晚不仅穿了红裙,更是套了一条带着蕾丝边的粉色三角裤。
阿暮忍不住捉住了他的脚踝,阮文优整个人被往前一拉,也顺势跨坐在了阿暮的大腿上。
两人紧密相贴,阿暮又问:“那你今晚打算用身体报答我?”“我……我又没很多钱,也不太会做这种事。”
阮文优吞吞吐吐的,越发难为情。
“你一点也不像是玫瑰岛上长大的孩子。”
“我们岛上的孩子也不是人人都会那些,反正我就不会勾引人,还不如把人直接绑起来,我自己坐上去呢。”
他话音未落,阿暮便张嘴啃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