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她临走时不小心落下的,孟桃语很喜欢戴它,不仅白天用来遮挡阳光,有时上台唱歌时也会戴着。
阮文优还不清楚孟桃语已经向阿暮表明了职业,他心里有所顾虑,便说:“阿暮,我马上去姐的店里一趟,把帽子还给她。
你安心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不知为何,阿暮隐约有一丝担忧:“真的不用我陪你去?”“不用不用,我半小时后就会回家。”
阮文优骑车到了孟桃语经营的那家夜店,因为怕被门口招待的姐姐们拉住,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他就没从正门进去,而是从后门悄悄溜了进去。
阮文优刚一进去,就察觉到气氛有些怪异,往常人声鼎沸的迪厅,今晚却只有寥寥数人。
舞池中看不到扭动身体的男女,台上也不见驻唱歌手的身影,厅内反而围了一群穿黑衣戴墨镜的男人们,也不知是哪位大老板的保镖。
阮文优四处张望,没找到熟悉的孟桃语,只瞧见了留着大波浪长发,身穿齐tun小短裙的杨姐。
“杨姐,我姐人呢?”杨姐是个Omega,先前在孟桃语的介绍之下,见过阮文优几次。
这会儿被他忽然喊了一声,整个人难免一惊:“小优,你怎么跑来了?!”“我来给姐送东西,她在哪里?不在店里吗?”“孟姐她……她……”杨姐支支吾吾的,面露不安之色。
店里的酒保也认得阮文优,他这时候急忙走了过来:“怎么回事啊?今晚方少爷来了,这种时候怎么能让小优进店,要是被店长知道了,我们都要挨骂!”“唉,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小优突然就来了。”
杨姐满脸委屈,抓着阮文优的手都微微发颤,也小声嘱咐道,“小优,你现在赶紧走!这两天都别来店里了,千万别靠近我们这里。”
阮文优却满头雾水,但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是我自己从后门溜进来的,杨姐,究竟怎么了?姐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这边杨姐和酒保准备拉着阮文优出去,谁知一道冷漠粗哑的声音响起:“谁要找孟桃语?”阮文优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对方穿着得体的西装,鼻梁上也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但他嘴脸丑恶,笑意猥琐又贪婪:“看样子是个学生,也不到二十岁。”
阮文优讨厌对方审视的目光,只觉得浑身发麻恶心,好像有虫子爬过,他往后退了几步:“你们是……”他还没说完,中年男人便冷笑着打断了:“少爷刚才吩咐了,把他带进来。”
于是,阮文优被三五个黑衣保镖一路强行拖拽着,最后几乎是被扔进了最里面的VIP包厢。
他们的动作过于粗暴,阮文优整个人直接倒地,也一下子就看见了旁边昏迷的孟桃语。
她原本的黑色衣裙被撕坏了,一具只套了蕾丝内裤,几乎全裸的女性身体,就这么呈现在阮文优的眼前。
阮文优吓得浑身一颤,与此同时,也遭受了巨大的视觉冲击。
孟桃语的嘴角红肿着,胳膊上好几道红痕,她的膝盖上也有几块淤青,两只脚踝处更是布满了被捆绑的勒痕。
她本来白嫩光洁的身子,不知遭受了怎样凶狠的蹂躏,完全失去了美感,令人触目惊心。
阮文优的脑中浮现出了许多糟糕的画面,他不敢继续往下想,急忙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把孟桃语牢牢地包裹起来。
“我喜欢看她跳舞,太美了!但我更喜欢她被我绑起来,狠狠Cao的样子,哈哈!”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响起,阮文优抬眼一瞧,见到了这位方少爷。
他是个年轻的男性Alpha,比阮文优大不了几岁,但二十几岁的他,却做出了令阮文优难以想象的可怕举动。
方争宪的左脸颊上也留下了一个红掌印,现在还未消褪,想必是孟桃语之前打的。
阮文优气得眼眶发红,瞪着他道:“你个疯子!你怎么可以这样折磨她?”“折磨吗?”方争宪弯唇一笑,完全不以为然,“玫瑰岛本来就是培养性奴的地方,才这种程度而已,对她来说反而是乐趣,要不你也尝尝?”“……”阮文优懒得再骂他,他这一刻只想带着孟桃语快点逃离。
可对方显然有钱有势,来者不善,他抱紧了怀里昏迷不醒的孟桃语,一时也想不出办法。
包厢里只有他们三人,但外头全是方争宪带来的手下。
方争宪也料到他们逃不出去,他现在心情很好,所以一副懒散的口吻,和阮文优聊了起来。
“我能看上她,她应该感恩戴德才是!其实Beta也挺好,当情人很适合,反正不能怀孕。”
方争宪也不在乎阮文优是否回应他,径自说了下去。
“我的钱不仅可以买她,她这个小破店都绰绰有余。
她这么喜欢做生意,去了内陆也一样可以当老板娘,我再给她买一家店回来就是。
可她怎么都不愿意,软硬不吃,他妈的烦死了!!” “她这么不听话,还敢打我,当然要给点教训了!他是你姐?呵,有这种婊子烂货,又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