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若隐若现之计,但我又发现不妥:“谁能保证我来生不会被魔罗逮着?”
他淡定道:“你只须在幕后相助,少露脸就没事了。”
所以,我就是内应。三十余年没见,这才发现扑天雕留了胡须,样子成熟了,像大叔。他分享近年于凡间的任务,随主人又打又杀,妖魔见了纷纷回避,但不是装威风,而是替百姓除害。
近年,他学到很多东西,我也明白许多道理。修成人起,我从识别日常用品到体会人情冷暖,七情六欲,只能当作游历。此时,忽忆须寻前世镜,但我能力不足,只能托扑天雕相助,他爽快答应。我俩欲寻主人通知一声,门一开,白艳竟站在门口,好在有隔音术。
白艳盯着我道:“这位不是二郎真君座下的扑天雕吗?你何时与他混熟了?”
我俩淡定,以寻前世镜为由,她居然不问了,还想与我们同行。我拒绝,要他多陪大哥,她想清楚后,面红耳赤离去,这就支开了。我俩到达会议厅,会议未开始,通知主人后,白狐姐姐与玉兔哥哥亦行来,要我俩在遇魔罗部队时别死拼,抢回前世镜就好。
我俩启程,在老太仙储藏室重新找线索,发现魔罗部队的足迹出了门就往北边走。我俩问老太仙北边有何景点,老太仙说只是普通的山林。我俩化原形高空寻觅,发现林中草丛有一物被阳光照射的闪闪发亮,方晓前世镜被丢弃在那。我俩把前世镜送还老太仙,她确认无误后就原谅我们。
返凤凰仙境,我俩将此事告诉白狐姐姐与玉兔哥哥,眼下会议中场休息,他们也闲着,得知解决了便松口气,但可疑的是,魔罗部队把东西带走后又丢弃之举。
猜想为不让大伙找到我时,玉兔哥哥反驳道:“魔罗部队一直在关注前世镜,但哮天犬当时已照过,真相浮现是没理由再去偷,何况我与白狐看长相就认得哮天犬。”
排除为我而偷,白狐姐姐推测道:“他们兴许为了拖延我们返仙境,把时间花在寻前世镜,呆在老太仙那里越久,他们就能与我们抢夺哮天犬,毕竟我们人少好下手。通常最危险就是最安全,所以他们要我们认为只有在魔罗部队藏身处方能找到前世镜。然而,我们中计了,就是认为不在附近。”
了结此事,我与扑天雕发现数位高仙围在玉帝前方,似在研制某物,时而施法,时而撒东西。我俩欲上前探究竟,主人阻道:“玉帝与众仙正用玉兔方子研制灵雨,别打扰了。”
我盯玉兔哥哥道:“方子是你提出的,为何不参与研制?”
玉兔哥哥淡笑道:“我功力在他们之下,能想出方子已经很不错了。”
不久,研制队伍一片喜悦,玉帝化一张灵图,将灵雨撒入图中,再以魔罗气味为引,施法追踪,图中某山丘便冒出一团黑烟。大伙震惊,玉帝速派天兵天将前往。不到半个时辰,天将便逮回瘟君与长老,玉兔哥哥与白狐姐姐速带我回避,我问原因,他俩不发一言,把我带回寝室,布层隔音术。
白狐姐姐道:“他俩也擅长转移话题,见了你,还不把你的身份公之于众?公审时,族人肯定围观,若实情曝光,只会对你不利,所以咱们就在此候着吧!”
我疑惑道:“为何你俩也不去?”
转玉兔哥哥道:“大伙皆知我俩为寻你而来,他俩定会见我俩如见你,还不如装作在找前世镜未归。二郎真君与扑天雕也回避了,还是玉帝的意思。”
原来,白狐姐姐上回用铜镜带我观天宫,其实是故意要我面圣,玉帝在那时就晓他们找到我了。忆那日情形,忽想到三皇子与前世镜。兴许魔罗安排下人偷前世镜是怕我等带往凡间找到他与三皇子。
我将推测道出,白狐姐姐震惊道:“对呀!怎么把魔罗给忘了?他转世后,气味极大可能已易,即便淋到方才那些灵雨也不可能找得到。若他转世时出差错失忆,暂且不会给凡间带来麻烦,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在凡间成恶霸就大事不妙了。”
如今顾不了那么多,唯看好眼前。玉帝先发制人,眼下魔罗部下无法再闹,我也无法归位了。此时,有人敲响房门,除去隔音术,来者是白艳。她说有事与我私下相告,把玉兔哥哥与白狐姐姐赶出来有些失礼,便把我带到后院。
白艳观察四周无人,方严肃低声道:“你其实是哮天犬吧?”
她起疑迅速,我顿住,但需装傻,淡定道:“你说什么呢?我没照前世镜,哪敢随意承认啊?万一不是,岂不无辜担下灾星骂名?”
她赞同,但依旧猜测道:“族长与夫人与我同世时曾是哮天犬爹娘,他们若有缘,说不定……”
她的话未完,白狐姐姐行来道:“匆匆忙忙,神秘兮兮的,真不好意思打扰,但我想说,你娘也曾是哮天犬第二世的娘,也就是张贵妃,但你们几个兄弟姐妹当中全都不是哮天犬。”
白艳愣住,玉兔哥哥亦行来道:“你为何如此在乎哮天犬?祉福知道此事吗?”
他俩一针见血,白艳始终不懈道:“我跟他说了,是我前世负了哮天犬,他得知后,要我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