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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胡闹了大半夜,也就温昇常年练舞,这才能勉勉强强陪濮真浪完全场。然而即使这样,到最后温昇也是Jing疲力竭,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意识陷入混沌之前,温昇最后的念头只有后悔。
他一个跳街舞的,被人/Cao到双腿发软,连路都走不了,狼狈到只能被抱着到浴室做清理,到底图个什么?
也就是第一次替濮真庆生这么牺牲一次,以后这种赶趟着送上门给人/Cao的事情,濮真想都不要想!
温昇这会虚弱地咬牙切齿,哪里想得到只是一个月后,他和濮真会忙到脚不沾地,洗完澡双双沾枕头即睡。做梦取代做/爱,生活品质疯狂降级,珠穆朗玛峰卑微成马里亚纳海沟。
而一切的源头,依旧是摩擦他们许久的冠世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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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在冠世一战确认参演BML的时候,就有内部人员向温昇他们透露今年的场地设计会和往年有所不同。从那时候开始,温昇就开始着手筹划这一作的舞台呈现。
上台表演和视频录制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冠世一战是一个十人作品,不说动作难度,光队形变换就复杂至极,足以劝退全站其他抱有翻跳念头的舞见。而如今,为了能在舞台上呈现出最好的效果,温昇亲自Cao刀,所有走位全部打散重头设计,就连分part和动作也有部分的调整。
现场没有NG,因此不少舞见现场表演时都会对容易翻车的动作进行删减或者简化,然而这个常规Cao作并不在温昇的调整范围之内——这个丧心病狂的甚至上调了整支舞的难度。据tutu统计,从开始修改振付到正式演出之前的短短一个月内,知名好脾气舞见杏仁酥辱骂温昇的次数加起来超过了water3上半年骂温昇的次数总和。
濮真倒是依旧没什么怨言,只是死死盯着温昇每天的训练量,严防他再去参与除了冠世一战以外的任何练习。
到临近BML的最后几天,北北的微博po出了一张in舞室的照片:储物柜里从女生常吃的布洛芬红糖水到男女通用的胶带膏药舒缓喷雾应有尽有,齐全得下一秒就可以改建医务室。
喷雾膏药这些是原来就有的,布洛芬和红糖水是特地为几个女孩子准备的。最上层的红牛和咖啡原先码得整整齐齐,占了一整层柜子,现在也喝得不剩多少了。
照片没有拍到的一旁还有个懒人沙发,是cici有次痛经痛到趴地上了,gggghost当场开车去就近的muji买的。
十人之中成长最多的是cici。南南北北她最了解,向来是对自己下得去狠手;落灯花之前为了走出舒适区做的努力是只有他们这些亲眼见过的人才知道;杏仁酥本职医生,有过连轴转几十个小时没合过眼的光辉战绩,而这次据他自己说,“做自己喜欢的事,不觉得累”;而in则更不用说,他们曾经维持这种极限状态长达将近一年。
整整一个月,工作日下课了过来,从傍晚练到门禁降至,双休天则是一整天泡在舞室里,cici既希望BML能早点结束,又希望它永远不要到来。
在全体B站up主紧锣密鼓的准备中,BML如期而至。
众所周知,BML又名大型公费面基会,温昇他们已经在前一天的彩排中见了不少朋友了,BML当天却还要更多。不只是舞区,音乐曲,游戏区,唱见,奏见,以及各区up,说得最多都是“好久不见”和“久仰大名”。温昇化妆的时候还沉浸在一波又一波面基的喜悦中,化完妆的时候却变得十足的警惕。
光是化个妆的功夫,打着找温昇的旗号来见传说中的sol的人就不下十个,温昇酸得人来疯都没了,只恨不得把濮真揣兜里,走哪都随身带着。就比如——
“厕所去吗?”温昇问濮真。
南南正在帮谢仁书画眼线,听到温昇的话险些手一抖。
在帮tutu打腮红的北北就没那么克制,tutu明显感受到化妆刷在他脸打圈的力度瞬间重了不少:“小温哥,我高中的时候上厕所就不要人陪了,你怎么肥四。”
tutu一张脸在北北手里,不敢动弹,但依旧含糊不清地跟了一句:“怎么肥四!”
连落灯花眼中都有了些揶揄的笑。
他们十个人因为冠世一战凑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温昇和濮真又没刻意掩饰什么,别说四个女生,就连谢仁书也心里有数,私下还和gggghost他们吐槽没想到温昇谈起恋爱来这么恶心。温昇自己向来是不害臊的,此刻被他们嘘成一片依旧面不改色,又问了一遍:“去吗?”
濮真就没对温昇说过一个“不”字。
温昇把濮真的大衣递给他,又披上了自己的,伸手拍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