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站温鸡?温鸡早就凉凉了,水温土温也都凉了,solwin是真的,入股不亏,正主下场,粮管够。
还有人没站solwin的吗?震惊,我还以为上次那作核爆神曲出来就应该全员沦陷了的。
water3和tutu飞速切换着群聊,指尖如飞,在挑战手速上限的过程中竟然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快乐:原来八卦是一件那么快乐的事。
被温昇转出来的那条微博悄然删除了,舞见群里依然聊得飞起,然而温昇本人却对这些一无所知。温昇一直知道濮真的公司在哪,然而真正过去还是头一次。温昇去时头脑发热,到了办公楼,看到一派大气的前台,这才理智回笼,一忍再忍,这才没有当即扭头就走。
前台除了一开始的时候,目光落在温昇身上的时间长了点,之后一直表现地很专业。在温昇报出濮真的名字,又说自己没预约的时候也表露出惊讶或者好奇,随温昇在休息处找了位置坐下,还给他倒了杯茶。
濮真公司的下班点刚过五分钟,温昇就远远地看见了他的身影。
才刚过下班点,出来的人不多,稀稀疏疏几个,眉目间都隐约有些结束了一天工作的疲倦和兴奋。这就让濮真在里面显得与众不同:他戴着那顶眼熟的鸭舌帽,没和谁一道走,手里捏着个手机边走边看,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上去不累,但也没有很开心。
濮真临下班前才打开了微博,一点开就是延迟多时的特别关注。原博主写了长长一篇,他草草过了眼,可能是里面的描述和他自我认知相差过大的原因,他其实并没有太多受到冒犯的感觉,反而是温昇的转发让他更在意一些。
濮真还记得初中的时候,有一次他穿着练功服的照片流传到了学校的贴吧里,之后一段时间里,似乎总有人会对他指指点点。但他长得好看,性格又比较冷清,好像也没什么人当着他的面说过什么。
之后去了法国,法国人语速快,他在家学的那些法语还是有些吃力。濮真交流起来勉强,也就更加沉默。他一个亚洲人,又总是独来独往,或许背后也有人议论过他,但濮真向来不在意这些,因此也没什么太明显的感觉。
这是第一次,濮真被人指名道姓点名,用的“讨厌”这样的字眼。
也是第一次,有人以这种最简单粗暴,不计后果的方式站出来替他说话。
说不上具体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十分迫切地想要见到温昇。哪怕没想好见了面说什么,也还是想要见到他。
濮真这么想着,恍惚间仿佛似乎听到温昇在喊他的名字。他不太确定地抬起头,几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个鲜活明朗,冲他笑得灿烂的温昇。
濮真眨了眨眼,没有停下来,但却放缓了脚步,小心翼翼的,生怕打碎这个独角兽色系的梦。
温昇见濮真越走越慢,忍不住上前一步,拍了拍濮真的肩:“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噗”的一声响,在阳光下透着漂亮色彩的肥皂泡泡骤然破裂,然而温昇仍在那里。
不是他一厢情愿的梦。
濮真很小的时候,他的干妈曾经和他讲过自己父母恋爱时的故事。当时温父正处于事业上升期,温母则是当时的舞团首席。温父一个事业狂,遇见温母之前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一个人迷得神魂颠倒,在追求温母的好长一段时间内也跟着温母满世界跑。
宇青的追求者众多,温父不是攻势最猛烈的那个,但却十足的长情。而时过几十年,濮真竟然对干妈描绘的画面产生了感同身受的画面感。
年轻美丽的芭蕾舞演员结束演出后回到后台,看到本该在大洋彼岸的恋人,先是一愣,而后露出外人鲜少能看到的羞涩笑容。
如果那个人是温昇的话,他也会不由自主地抱有这样的期待:希望每天醒来第一个看到的是他,下班了就能看到他,睡觉时身边有个他。
希望所谓的“未来”里能有一个他。
濮真没有问温昇怎么过来了,却很关心他等了多久。温昇则是完全反过来,不怎么在意地告诉濮真也没等多久,然后非要他说一句惊喜,字里行间里满是雀跃的得意,幼稚得不行。
两人没在公司门口多做停留,温昇走之前还不忘和前台打了个招呼,谢谢她的茶。电梯里一半是濮真公司的人,相互见到都会打个招呼,温昇在濮真边上看他回应,总有一种很神奇的感觉。
恋爱了这么久,这还是温昇第一次踏入濮真的社交圈,看他不热情,但也不艰难地做着成年人世界中必备的社交。有些新奇,然而并不陌生。
如果和water3他们说,他们可能会觉得温昇在马后炮,但温昇是发自内心地觉得,他所了解的濮真就是这样:内向而不害羞,不热衷于社交,但不会因此而过于苦恼。
为了避免两个人隔开一辆车回家的尴尬情况,温昇过来时并没有开车。公司附近就是商场,他们就近吃了顿饭,在住濮真家和温昇家之间纠结了一杯nai茶的时间,最后还是决定回温昇家。
温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