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听说么?那个著名的脑研究学家来了!”
“就是刚才那位帅哥么?”
“就是他!他这次来好像是要做手术的!”
“给谁啊?”
“还能给给谁,就那个躺了八年的植物人。”
星期一一大早上医院里就叽叽喳喳的,一群护士围在柳曜的病房外,隔着玻璃看里面前来探视的司朗。
“好帅!是外国人么?”
“咱医院司康曼的儿子,算是个混血吧。”
“我说怎么这么帅。”
这群小护士像麻雀似的,围在门口叽叽喳喳个不停。脑袋挨着脑袋凑在小玻璃窗上一睹帅哥的真面目,突然一只大手挡住了她们的视线。
“欸?谁呀!挡住了……”
“今天医院就这么闲么?都没有活干?”
之间一个男人站在房门旁边,两只腿交叉歪着头看着她们,竟然还挺帅。
各位小护士不情愿的四散开来,门口的帅哥轻轻推门进去了。
“你回来了。”
“嗯。”
“这几年谢谢你们照顾他啊。”司朗向男人弯腰表示感谢。
“都是我分内之事。没有保护好少爷,是我的失职。”
尹御宽大的肩膀轻轻怂了一下,看司朗的眼神有些试探的意味:“这次回来,是准备给少爷手术?”
“不错。”
“成功率?”
“我曾经仔细的经算了一下,把各种情况考虑在内,存活率能控制在百分之五十。”
从百分之一控制到百分之五十已经突破了很多障碍了,已经堪称医学史上的一大奇迹。其实各种媒体和医学界都在关注即将进行的这场手术。
让一个昏迷八年之久的植物人重新新复苏,这一进步将会载入史册,其影响程度可堪称当年的克隆羊多利。
八年时间的离去,司朗还不能特别Jing确的掌握柳曜现在的状况。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柳曜的脑部状况肯定多对少少有些恶化,不利于手术的因素也有些增长。
损坏的神经不可能和之间的神经自行愈合,但是有可能和旁边的肌rou组织长在一起,这就大大加重了手术的复杂性。
当天上午,柳政泽和盛源等人在海城市第一人民医院进行了一次会谈,既是以爱人的身份,又是以医生的身份来举行会议,和柳曜探讨这次手术的成功率以及不成功后的结果。
“所以,您是否同意呢?”
司朗用三个小时来给柳政泽详细的介绍了一下给柳曜进行手术的具体Cao作和各种可能的后果。
柳政泽嘴角轻轻一笑。
“我同意接受司朗医生的治疗建议。”
柳政泽一直在进行各种类型的慈善救助和支援,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医学上的。许多穷人掏不出高昂的医药费,柳政泽就匿名进行捐款,同时也在暗中跟进司朗在国外的动向,司朗甚至想象不到,他在国外进修的那八年,带过的实验室都是柳政泽投资建设的。
司朗在国外取得了什么样的成绩,他心里一清二楚。把自己的儿子交给他治疗,他很放心。
在旁人看来,生死是各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但在柳政泽看来,生的比重要远大于死亡。司朗从海城飞到法国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司朗早晚会回来创造奇迹的。
协议达成。
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门口已经聚集了好多记者,举着话筒扑扑上来询问柳政泽和司朗是否同意了这项惊动整个医学界的治疗项目。
柳政泽站定,尽管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但那种成熟稳重压住全场的气势如当年一般扫荡开来,地下那些叽叽喳喳的记者瞬间闭嘴。
“我相信司朗医生。我无比信赖他。”
短短两句话,让现场所有的人都沸腾了起来,柳政泽回头看了一眼司朗,微笑着走开了。
下午司朗已经换上了白大褂,组织护士对柳曜的身体进行全面检查。
“情况要不想象的要糟糕。”司康曼举着刚拍出来的脑ct片子对司朗说。
“脑神经已经退化萎缩,虽然还保持着生理活性,但对手术来说全是增加了很多风险。”
确实,而且由于缺乏运动,体重过于的轻,在手术中会由于激素水平不足,血压供不上去,或者其他原因让死亡率大大增加。
“这几天只能先给他喂胖了。”司朗无奈的冲司康曼笑了笑。
药剂师连夜赶制出一批新的柳氏,里面添加了少量的激素,能催化柳曜的新陈代谢,加速体重上升。
等忙完一系列的检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的光景了。
护士把柳曜轻轻地送回床上,把被角都掖好之后就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柳曜和司朗两个人。
“男朋友,我回来了。”司朗坐在床边紧紧握着柳曜的手,像是要把这八年亏钱的温存全都补回来一样。
世人多说,男人有七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