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监狱的饭不好吃了?还是觉得里面的生活太无聊了?”尹御手里玩着一把袖珍的左轮手枪,坐在椅子上轻蔑地看着地上的三条蠕虫。
“不说哈?哑巴了?”尹御笑了笑,向旁边的手下问:“烧好了么?”
手下赶紧把东西递过来,长长的火钳,夹着一块烧红的铁块。
尹御抓起那个灰色头发的人,直接把铁块塞进了那个人的嘴里,小黑屋里瞬间想起毛骨悚然的尖叫声。
“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明白?”
“呜…明白…”鲜血顺着嘴角往外淌,原先是嘴巴的地方已经是一片暗红的创面,惨不忍睹。
“你们为什么要撞柳曜?”
“唔…杀…杀了报仇。”
“怎么从监狱里逃出来的?”
“贿赂…唔…了里面的人。”
“哼。真是该换换水了。”尹御嗤笑了一声。
“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拖欠。不过既然今天你们惹到我头上了,之前你们欠我的,今天就一并还了吧。”
地上三条蠕虫拼命的扭着,灰头土脸的在地上挣扎。
“放心,还不至于就让你们这么死了,好戏才刚开始。”
尹御说完,伸手接过助手递来的遥控器,按下了一个按钮,小黑屋角落里亮起一盏暗黄的灯。
灯下是一个银光森森电椅。
灰白头发的那个人猛地把头抬起,惨白的脸被拧成一块皱皱巴巴的抹布。
“还记得你当初怎么折磨柳曜的么?现在我也来玩玩你。”
薛建的脸上已经没有血色,嘴巴上淌下来的血把脖子和身上的衣服都染成鲜红色,在地上痛苦的挣扎,像是即将要被扔进油锅的恶魔,张牙舞爪的用尽身上最后的力气。
“姓薛的,天道有轮回。你们三个,从跟我扯上关系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不得好死。”
薛建被送上了电椅,尹御按下遥控器,电光闪烁,像闪电的冷光劈开罪恶的灵魂,罪大恶极的魔鬼在雷光电闪中嘶嚎,烧焦的味道弥漫在密闭的空气之中,因果轮回,相生相克。
“让我看看,接下来该谁了?”尹御手里多了一把***,正上下翻飞的在尹御手指间翻飞。
地上那个身高较矮的男孩看到***浑身忍不住强烈的颤抖了一下,双腿并用往后倒退。
“害怕了?当初你往柳曜身上刻字的时候,不觉得害怕么?”
助手抬来一个铁架,把薛豹四肢在铁架上固定住。
尹御从座椅上走下来,站到了薛豹面前。那是一张跟薛建比略显稚嫩的脸,没有多余的表情,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惧。
“写点什么呢?”尹御若有所思的在刀尖上抹了点什么东西,接着右手执刀连眼都不眨一下就往薛豹身上划去。每一刀都极其缓慢,像是故意感受着皮rou被切开,血管断裂涌出鲜血的***。
刀尖上抹了***,能阻促进神经分泌激素,使大脑感觉伤口百倍千倍的疼痛。从脸上,到脖子上,身上每一处都刻满了刀痕,被栓在铁架上的薛豹已经没有力气嚎叫,整个人离去世还剩一口气的距离。
“泼。”
一盆滚烫的盐水从头浇到尾。水流到的每一个地方都是钻心的疼,疼到不能自己,疼到连死亡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断鼻梁看见自己的儿子变成这副模样,眼珠已经冲血,血红血红的向外瞪着,嘴长得很大,像是要吃人的表情。
“自己儿子变成这副鬼样子,你这个当爸的,不知心里是什么感觉?”尹御白净的脸上稍微沾上了点血,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带着邪恶与高尚的矛盾。
尹御换了一把细长的刀,刀身烧热,抬手就往段鼻梁胳膊上捅,但尹御还偏不把刀拔出来,握住刀把使劲一转,让刀刃在rou体力想绞rou机的刀片一样旋转、搅拌。
撕心肺裂的叫喊声在小黑屋里此起彼伏,电椅的电光,铁架上的血水,尖刀上片下来rou,让尹御复仇的心稍微有了一些平缓。
尹御折磨够了三个人,命手下把三个人分开关进笼子里,全程监视,只要不让他们死,干什么都可以。
“去跟警察那边打声招呼,告诉他们,水混了,该换了。”
距离柳曜出事两个月过去了。柳曜从ICU病房里转移了到了普通病房。
窗前摆满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花,是来自清北班全体和小花小高老师的慰问。
这件事无疑对这些人心里都造成了伤害。出事的前几天他们还聚在柳曜的家里跨年来着,说好新的一年里平平安安。
世事难料。
司朗远远地站在病房门口看着躺在床上的柳曜,一双金黄的眼睛已经流不出眼泪了,惨白的面色,暗淡的唇和迷茫的眼睛,跟之前的那个活泼开朗的司朗已经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还要多少次折磨才算够呢?
司郎现在晚上几乎已经无法正常入睡,没当他把眼睛闭上,就能听到橡胶轮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