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曜屁股刚碰到沙发就神经反射的弹了起来。
“疼?”司朗有些心疼的看着柳曜。
“啊,没事。缓一缓就好了。”柳曜没敢太往里坐,在沙发上搭了个边脚伸到司朗的脚中间被夹住了。
两个人点了一盘大披萨外加两份nai油蘑菇汤。刚出锅的芝士口感简直不要太好。柳曜拿一块披萨往嘴里送,浓浓的芝士香一下子溢满了整个口腔。绵密的芝士拉了一道长长的丝,柳曜眼角眉梢都是大写的兴奋。
司朗看柳曜吃的这么开心,嘴角也忍不住往上扬。
披萨店音响里放着卡萨布兰卡,从棚顶引下的一盏灯照在桌子上,柳曜和司朗的脸上都散发着柔和的光晕。情意缠绵,难分彼此。
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一个崭新的纪元。
二人吃完了饭在大街上溜达,远处天空有一片明晃晃的孔明灯缓缓地往天空飘去,满眼的灿若星河,就好像是天宫一般灯火明灭。明灯百盏,各祈所愿。又年轻的妈妈为自己的孩子未来祈愿,也有情侣为姻缘祈愿,也有人为自己的财运和健康祈愿。
两个人在路边买了一盏灯和一只马克笔,在广场上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司朗把包装拆开,把孔明灯展平铺在地上。
“写个愿望吧,很灵的。升上去之后就会有神明替你实现了。”
柳曜想了想,提笔写了几个大字。
漂亮的瘦金体写在红色灯笼纸上很是好看,司朗接过笔,也写了几个字。
“每一刻都是此刻,每一生都是今生。”
纵然穿越了很多苦难,但只要最终是你,苦难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享受。他教会了我如何面对绝处逢生的狂喜和狂喜之余的珍惜。
司朗扯着灯的底座,柳曜拿打火机点燃了酒Jing灯块。火苗越来越大,空气在火苗的加热下影影绰绰变得虚浮,上升,膨大,最后变成圆鼓鼓的一个大灯笼,从两个人的指尖飘走。
他们是千千万万相爱的人当中的一对,他们跟众生一样在爱中得到救赎,相互拯救着彼此。
“明年的七夕还来这里放一盏灯吧,愿望我都想好了。”
“好啊?你想许什么愿望?”
“秘密哦。”柳曜向司朗眨了下眼睛调皮的笑了。
只要跟你在一起,愿望就已经实现了。
两个人沿着街道散步,闪烁的霓虹灯衬托着夜色照亮两个人少年的背影,他们的手揣在裤兜里不经意的触碰着,向夏日的夜晚走向深处。
“撅着。”
“流氓。”
“我要是不干点流氓的是都对不起你这一声称呼了。”
柳曜和司朗回到了房间洗了个澡,柳曜面朝下趴在司朗的大腿上等着司朗给他上药。司朗心细,每次第二天都会检查一下柳曜身上有没有伤口,包里那瓶小药膏也总是备着从没落下过。
司朗用手指尖沾了一些药膏轻轻的涂,虽然下手很轻但柳曜还是疼的哼了一声。
“男朋友,你平时得多吃点好的补一补。”
“补什么补,我脑子比你好使。”
“我说的不是补脑子,”司朗伸手戳了戳柳曜后背上的一个地方,“我说的是肾。”
“我哪不行了??还用得着补?”
“不知道是谁刚做完就睡了,虚的都说不出话了。”司朗说着,嘴里还带着压抑的笑声。
“我就是……我就是昨晚没睡好。”
“那上一次在我家的时候也是昨晚没睡好?”
“……嗯……”柳曜明显底气不足了,乖乖趴在柳曜的腿上不出声了。
司朗看着柳曜从耳朵开始慢慢发红,涨到耳尖,最后连着脖子也变得有些红。
我男朋友就是可爱,太可爱了,怎么能这么可爱,太犯规了。
司朗抹完药膏,轻轻在柳曜屁股上捏了一下。
“流氓。”
“什么?”司朗刚要去洗手听到柳曜说的话转身就要扒柳曜的裤子。
“我错了我错了,我说我流氓。”柳曜捂着裤腰往后蹭了两下,心怀忌惮的看着司朗。
“开玩笑的,再来一次你明天可就起不来床了。”司朗向咬牙切齿的柳曜抛了个媚眼闪进洗手间。
司朗洗完手对着镜子照照自己的脸。
嗯。帅气潇洒。没有人能对我这张脸不想入非非。然后伸手捋了捋自己金黄的头发,简直想抱着镜子亲自己一口。
“臭美啥呢?这么自恋?”柳曜懒洋洋的声音从外面想起来。
司朗刚才洗手的时候并没有关门,从对面的穿衣镜上能清楚地看到司朗刚才在镜子前面舞弄风sao的样子。
“……”
“我这不是自恋,只是在欣赏自己在别人身上看不到的美感。”
“……简称自恋。”
司朗坐在柳曜旁边拽过吹风机把柳曜shi漉漉的头发吹干,白皙细长的手指在黑色柔软的发间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