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管家鼻头也有些酸,他听夫人说过了事情的经过,看着少夫人,果然跟夫人说的一样好看。
他赶紧过去替林岫打开车门,林岫说了声谢谢,背过身把心心给抱了出来。
下人们惊讶,要知道林管家虽然只是管家,但Cao持了斯家内外的大小事情,外面不知道多少富商豪贵想要巴结他,好跟斯家搭上线。
而且林管家能在世代大家族里当管家,自身能力非常强,所以给人开车门的事,他是不屑于做的,当年京市的市长来访,林管家都没有给人家开过车门。
可见这位少夫人在斯家的重量了。
宿雅上前接过心心,一手牵着林岫,往屋里带,“岫岫,你跟孩子一定要多住几天,晚饭好了,你们先随便吃点,屋外准备了烤rou摊,等会我们烤rou吃。”
林岫把手抽出来,他还是不习惯这种跟别人的肢体接触,说了声抱歉。
宿雅更怜爱他了,一想到他受的苦,愧疚感加母爱爆棚。
“这里就是你的家,不要拘谨,想怎样就怎样。”宿雅说。
屋里是老派的中式厅堂,里面的摆件都价值不菲。饭菜已经摆上了桌,心心乐乐坐的是儿童椅,林管家刚刚派人去买来的。
林岫坐在乐乐的旁边,斯砚挨着林岫坐,宿雅挨着心心。
晚餐比较清淡,清蒸鳜鱼,白灼青菜,燕窝粥,浇汁花螺、清炒芦笋、海鲜炒饭,还有几样可口的泡菜。
林岫很喜欢,他对吃的没什么所谓,但对心心乐乐管的严,晚饭他一边都给他们吃的清淡。
心心要吃海鲜炒饭,乐乐要了碗燕窝粥,林岫给两人盛了让他们自己吃。
林管家在一旁看着,老怀欣慰。
林岫吃完了炒饭,刚准备放下筷子,斯砚就给他盛了碗粥,“你吃的太少了,喝点粥吧,这个粥家里阿姨早上就开始煲了,鲜的很。”
四面八方殷切的目光朝林岫看过来,好像如果他拒绝的话,他们就会很失望。
算了,也没必要跟碗粥过不去。
四方的眼光带着满意散去。
心心乐乐吃了个大半饱,溜下椅子要去烤rou。
斯家有个大园子,小桥流水,绿树成荫,六月的夜晚还有些凉,今晚月亮出来的早,小小的一个弯钩,照着开心玩闹着的心心乐乐。
林岫找了处椅子坐下。他是寂寞的,他也享受寂寞,心心乐乐能有更多人喜欢,他有点失落但更多的是高兴。
只是自己不再是他们的唯一了。
斯砚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林岫,宝贝儿穿着简单的卫衣加牛仔裤,头发不再是少年时的长度,短短的,更显得五官Jing致,他一个人安静的,像那个独自生活的小王子。
“来点红酒?”斯砚走过去打破这份安静。
林岫接过,说了声谢谢。
尽管过了五年,扛把子林岫对自己的酒量依然没有清醒的认识。虽然斯砚有心想看林岫喝醉了的样子,想想就心底一阵荡漾,但没那个胆,他就给林岫倒了一小杯。
林岫喝酒不用人劝。工作上的应酬,林岫从不喝酒,别人拿什么话激都没用,绰号油盐不进。他的野心就那么大,金钱名声不是他在乎的,当人没了软肋,就不会被人挟持。
他有心心乐乐,得做好榜样。
斯砚就看着林岫喝酒,看着他耳垂一点点变粉,看的自己口干舌燥。
“你没洗标记吗?”斯砚突然问。
林岫闷了一大口,酒意让他愿意说点什么,“没,当时是没钱,后来是没时间。”
斯砚按下自己想要靠近的欲望,“那就别洗了,我觉得挺好。”
林岫看了这个傻子一眼,没答话。
“那你每个月都是打抑制剂吗?”斯砚问。
林岫觉得斯砚话有点多。
斯砚想说我做你的抑制剂好不好,但他不敢。
林岫闷下了最后一口酒,起身走了。
当我还是五年前的林岫呢,五年前我是甘愿被你调戏,现在我不甘愿了。
宿雅一直关注着自家儿子,看林岫离开,就知道自家儿子又失败了。
心心递给林岫一串烤rou,乐乐给斯砚送去了一串,斯砚双手捧着,乐的跟得了件珍宝似的。“谢谢宝贝儿子。”斯砚抱起乐乐,把他架到自己的脖子上,骑起大马,心心也在一边跳着,想让乐乐下来换自己。
林岫宠孩子无下限,立马过去架起了女儿。心心闲不住,指挥着林岫往前冲,跟乐乐打闹起来,林岫端着不愿意。斯砚见状一改平时稳重的大少爷形象,朝林岫主动撩sao起来,林岫假装累了扛不动,把心心给放了下来。
斯砚有些难过,但很快又重整旗鼓,他的这点难过算个P啊。
rou烤的正香,乐乐也上手烤了一串,有些焦了,他仔细的撒了点调料,然后迈着两条小短腿,一手举着rou串,朝林岫走过来。
“爸爸,给,小心烫。”乐乐拿在自己嘴巴吹了两口,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