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特别心疼。”
他的小凤凰怎么这般好?夜郤整颗心柔软得不像话,眸里带着笑,轻声道:“有点开心怎么办?”
凤逑伸手打他:“我这么难过。”
他顺势捉住凤逑的手,没再让他挡,盯着他的小花脸看,凑近亲了亲,嫌弃道:“真丑。”
凤逑道:“你才丑。”
夜郤亲了亲他微红的眼眶,调侃道:“凤小球好像又要哭了,我还没做什么,他就哭,让人都不好意思做什么。”
凤逑凶巴巴道:“你想做什么。”
夜郤眸色很深,没说话,只亲了下他。
凤逑立刻张牙舞爪一顿乱啃。
夜郤:“……”
夜郤被逗笑,调侃道:“你稍微过渡一下做做样子,毕竟刚才那么伤感。”
凤逑很凶道:“你管我!”
夜郤随意地枕着自己的胳膊,幽幽道:“还能这样,有些大开眼界。”
凤逑拍拍他的胸膛:“我就可以,但你不可以!你继续给我沉浸在那种气氛里,给我哭!”
夜郤看着他,心里满满的。
凤逑回瞪着他,突然若无其事地抬手,手指碰了一下自己头发,下一秒,指尖出现了一缕头发。
夜郤的心跳停滞了一下。
凤逑不说话,手指又探入他发间,小心地将自己的头发接到他墨黑的头发上,看他怔怔的,提醒道:“该你了。”
他一直看着自己,凤逑有些不自在,低声道:“就算是结发了,虽然仪式有些简陋。”
但你将就将就。
后面半句还没说出口就被吻住了。
这个吻很激烈,又凶又狠,夜郤压抑了许久,从看到这个傻子坐在悬崖边上闷闷不乐开始,便想这么亲他。
——————
次日。
凤逑醒来浑身酸软,像是被马车碾过,骨头都是软的,每根筋骨懒洋洋,动也不想动。
身上干爽,想来夜郤已经替他清洗过了。
睁眼便对上了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耳垂变红。
墨黑的眉,鼻梁很挺,整张脸如雕塑般完美Jing致,毫无瑕疵。他闭着眼,淡去了平日里的那点冷,有些说不出来的温柔。
凤逑心跳有些快,抬手去摸他的侧脸,摸了摸他的喉结,手指像着了火般发烫。
指尖感受到了喉结的滚动。
他醒了,在装睡。
凤逑淡定地缩回手。
夜郤捉住他的手,唇角勾了勾,眼睛却没睁开,轻声道:“慢慢摸,我可以配合你装作没醒。”
他俩行走在月色中,凤逑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聊到了那只胖胖的小猫,忍不住道:“它名字里一定要有个球字,不然都对不起自己长得那么像球——”
回去后,夜郤寻了块红色的木头,坐在桌前细细雕刻着什么,过了会儿,能依稀分辨出罗盘的大体轮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罗盘Jing致了一些,总算能入得了眼。
又过了一会儿,小罗盘变得很Jing致,晃了晃,指针准确无误地指向南方。
夜郤很满意,将它轻放在一边,明日拿去送给凤逑。
凤逑浑身发软,像是融化一般。
“抱歉,”夜郤在他耳边低语,声音都像带着火,“忍不住了。”
凤逑反应很大,抬手去扯他衣带,手很抖,死活扯不开。
夜郤低笑,停下了手上动作,单手按住他的手,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另一只手游刃有余地去扯自己衣带。
他的动作平静,眼神也平静,但手上的青筋暴露了他的急躁。
凤逑盯着他看,竟有了一种他在扯自己衣带的错觉。
夜郤亲了亲他。
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任由夜郤摆布,只记得夜郤的手,夜郤的体温。
凤逑胡乱地薅他头发,好会,这傻子,活还挺好的。本来没对夜郤的狗技术抱什么希望,没想到竟——
凤逑适应后,觉得也就那样,脸皮厚了起来,看到他隐忍的表情,忍不住就想逗他。
夜郤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对他来说,这种事,可有可无。
大多数情况,是可无的。
直到第一次抱着凤逑,身下的愈望来势汹汹,他才知道这个人有多勾他。
夜郤学着他的样子,指尖微光闪过,取了缕墨发,和他的头发缠绕在一起,合而成一结。
结发。他在心里想道。
凤逑睁眼看他,长长的睫毛洇诗,更显浓密。眼前有点模糊,忍不住去摸夜郤的脸,摸着夜郤的眉毛,眼睛,鼻梁,勾勒出大体轮廓,贪恋地不肯移开手。
夜郤亲了亲他的手指头:“嗯?”
凤逑认真道:“我也好害怕失去你,世间再也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
眼睫毛适应了显漉漉的感觉,一切都重新变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