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顾垂庭深深的喘了口气,终于说出了一直以来想说的话,“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他抬起沈芝华的腿,沿着他的小腿一路往上亲吻,捧着他的小巧的足如同捧着价值连城的珍宝,小心翼翼又珍惜的轻柔将细细密密的吻像一个一个的烙印落在洁白如玉的皮肤上,声音坚定又真挚,饱含无尽的爱意,不带玩笑不含亵渎,犹如一个虔诚的信徒跪在他面前亲吻他的脚背。
沈芝华出生京剧世家,祖父沈铃兰是徽班进京的京剧开创者之一,父亲是清末着名的旦角沈轻舟,他从小起点高,众星捧月,没有同龄朋友。后来父母亲双双病逝,家道中路,又受尽冷眼,没有知心之人。如今唱成了角儿,又被推至神坛,受人景仰。活到到这个年纪,他其实从未做过普通人过,从来没有一个人与他这样亲密的,贴近的说这样的话。
沈芝华一时间有些失神。
顾垂庭却仿佛沉浸在自己的爱欲之中,继续痴嗔的亲吻着他的小腿,“喜欢这里。”又亲吻他的膝盖,“喜欢这里。”亲吻他的腿根,“喜欢这里。”
沈芝华话都说不出来,被亲的的地方立刻泛上一个红印,那小块肌rou都颤抖起来,面颊上涌起一阵阵的热气,居然手足无措起来,“你…”
顾垂庭的唇舌如同有魔力一般,他的话语更甚,义无反顾不给沈芝华思考时间,直接一口含住了那敏感的小花,“也喜欢这里。”
沈芝华瞳孔猛的一缩,心神巨震,身体也跟着一滞。
顾垂庭已经趁着他这片刻的停顿将他的腿架到肩膀上,埋头在他的双腿间,shi热的嘴唇将整个Yin户都含在嘴里,舌尖探进rou缝中去,在小花唇上Yin蒂上重重的舔,画着圈的刮擦着。
“唔…嗯啊…”沈芝华被舔得腿根打颤,抑制不住的轻声呻yin,半扬起的脸颊通红。
“哧溜——哧溜——”顾垂庭舔小Yin唇,舌头搅弄Yin水的水渍声,令沈芝华觉得震耳欲聋,他不住的一边呻yin一边扭动身体,“别…啊…嗯啊…听见…啊…”
而顾垂庭哪里顾得上他的声音,只管摆动舌头,吸食那里流出来的黏腻的Yin水,如同甘露,甜得他喉咙发腥,只想更进一步,去弄一弄里面,看一看里面有多少这样的甜水,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上面翘高的小鸡巴,手势嘴巴双重攻击,沈芝华被攻得节节败退,连顾垂庭的舌头正在舔他的花xue口他都没有做出反应。
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顾垂庭的舌尖挤开两小片rou唇,在xue口的嫩rou上时不时的轻微刮擦几下,没见到沈芝华有昨天那么激烈的反应了,这下更是大胆了,还有往里探入的趋势。
“唔…呜呜哈…”舌尖小心的进入到xue口,沈芝华终于呜咽一声,发现了他的不良企图,“你…出去…啊…”沈芝华勉强抬起软绵绵的手去推他的头,“这里…啊…这里…”
这次他却没有如同往常那样说出这里不行,因为他脑海里又突然冒出那几个同行的谈话内容。
其实他不是故意要偷听,而是正在看这批的新戏服,突然嘻嘻哈哈的进来几个人,听声音是三个男孩儿,不知是哪个门下的弟子,只听得声音有些熟悉,他们一边换戏服一边忙着说话,没发现在帷幕后面的沈芝华。
一个稍年长些的声音说:“不是我说,你就主动点,他军衔也不低,要是能搭上,比你在这儿磨许多年强了。”
另一个声音清脆些:“就是就是。”
最后一个声音清亮的,“可是…”
清脆的抢白,“你甭管他啥,直接爬上他床。”
清亮声音嗔怪道,“你说什么呢,这…”
年长的怪笑起来,“说得对,你先爬了他床,你看他那身材,啧啧,那话儿肯定不小,不管成不成,舒服一回也不亏。”
沈芝华不小心听到几个人大尺度的话,更不敢出来了,又羞又怒,就是有这些人才败坏了梨园的风气,瞧瞧这说的都是些什么下流浑话。
年长的又说:“要我说,男人还是越大越好,以前我有一相好,粗得快有我小手腕了,插进来别提多爽快了,可惜他娶亲了就从良了,否则每天和他干一炮神仙来我也不换。”
清亮声音好奇道:“越大越爽吗?”
年长的道:“爽,又大又粗的简直是人间极品,相信我,比第一次登台更刺激更爽,你今晚就去…”
后面的话他没听到了,几人说着说着就往外去了。
而现在,那柔软灵活的舌尖就伫在他的xue口,虽然没有那么粗,可是确实,真的挺舒服的,sao痒水淋的内里被舌头安慰到,确实没有以往那么难忍了,沈芝华眼睛往下一瞥,顾垂庭趴在他腿间,什么也看不到,可是他知道那里吊着的那大根东西,就是那三人说的那种又粗又长的人间极品,那样的东西插进来会更舒服吗?
沈芝华大脑不受控制了,居然有一瞬间的犹豫,他独身多年却是从未体会过欢爱之情,不愿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其一,其二也不知道如何同人接近。可现在有这么一个人,他既然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也不需要自己费心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