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你在洗澡吗?我把花放在桌子上了。”
正要转身走,门打开了。
一室水汽,沈芝华头发滴水,水珠沿着他的唇角,脖颈,白透的胸膛往下滴,落进被像是随手扯在一起的浴袍里消失不见,他脸上泛着被热水熏出来的红晕。
顾垂庭几乎在瞬间就硬了,随后是shi润的玫瑰香钻进鼻腔,顾垂庭居然还有空想,嗅觉似乎比视觉慢一点…
没来得及研究更深层次的,就被沈芝华拽了进去。
霎时shi热的水汽迎面扑来,蒸开了顾垂庭的每一个毛孔,热腾腾的往他皮肤里钻,刺破血rou,直抵胸腔,令他心脏开始不规则收缩。
沈芝华的头发有些长了,浸着水贴着他白里透红的面颊,发尾耷拉在细长的后脖子上,令他看起来更显小。
沈芝华挨得他很近,灵动的双眸似乎也晕满了水,亮汪汪的,红唇微启,他在顾垂庭的脸上吹了口气,“傻狗,忘记进我屋子的规矩了吗?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
明明说着顾垂庭最害怕的话,可是顾垂庭这会儿却一点儿也不怕,他反而更硬了,眼睛胶水沾着了似的黏在顾垂庭一启一合的红唇上。
他对沈芝华的直觉一向准,他感觉沈芝华只是说说罢了,不会真把他赶出去,至少现在不会。
“怎么?真傻了?”沈芝华后退一步,不着痕迹瞥了眼顾垂庭隆起的下身,“刚才在梨园不是很能说吗?现在就只会发情了?跪下。”
顾垂庭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瞬间达成指令。
“衣服呢?”沈芝华后退坐到浴缸边缘。双手往后撑在白瓷边儿上,整个人透着慵懒的风情。
顾垂庭又立刻脱了衣服,皱巴巴的shi了的衣服被他扔到了墙角。
他四肢着地,爬到沈芝华面前,双腿间的大屌笔直笔直,都快垂到地面的瓷砖上了。
沈芝华从他肌rou紧绷的双臂间看到中间垂着的黑黝黝的那大根东西,登时眼皮一跳,这次却没有转过头去。
“沈先生,您今天怎么知道我在下面?”顾垂庭声音沙哑的勉强没话找话。
沈芝华没回答,眼睛有点充血的慢慢泛起红血丝。
“您看到我吗?我坐在下面。”顾垂庭舔舔干燥的嘴唇,一想到这种可能,就兴奋得语无lun次了,“这么远,这么多人,您都能看到我吗?”沈芝华半阖眼皮,低垂视线看他,忽而扯了下嘴角,“一条傻狗混在人堆里,想不看见都难。”
被骂成狗的顾垂庭也不计较,反而喜滋滋,自己对沈先生来说真的是特别的,他在台上居然能看见自己!
“傻狗,你那丑东西丑到我了。”沈芝华伸直腿去够顾垂庭推荐悬着的大rou棒。
脚趾同烫如烙铁的鸡巴一触即分,烫人的得很,脚趾头都有些麻麻的。
“唔。”顾垂庭立刻低哼一声,脸上似痛苦似欢愉,压着嗓子叫了声,“沈先生…”
这一声像是贴着人耳朵发出来的似的,沈芝华霎时一震,腿间也见了反应。
“沈先生,我能摸摸…”傻狗靠进一步,向它的主人提出要求。
沈芝华思绪一顿,摸?
正想骂这家伙真是狗胆包天,却听到顾垂庭傻兮兮的接着道,“我能摸摸您的脚吗?”
还是那条胆小的傻狗。
沈芝华哽了一下,好在有几十年的练气功底撑着,才勉强吐出一句,“不能,摸你自己的。”
顾垂庭目露失望,半跪起来,大手握上自己的鸡巴,搓了几搓,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水淋可口的沈芝华,不能吃到,看着也很能下饭一样。
鸡巴在他手中越涨越大,黑得发亮,粗粝的gui头扩大,饱满浑圆,顶头的马眼正对着沈芝华,沈芝华甚至能看见那里面一点点冒出来的腺ye,柱身上的狰狞青筋犹如有生命一般,随着顾垂庭的揉搓,鼓鼓跳动。顾垂庭用拇指刮下那些粘稠的ye体,往下抹遍一整根,嘴里发出沉沉的喘息,嘴唇嚅嗫着在说什么。
沈芝华腿间也跟着shi了起来,顾垂庭翻动的手指像是也抚摸在他身上,他控制不住的跟着勃起,发颤,往外流水。
顾垂庭一只手握住鸡巴向给枪上膛似的,前后撸动,一只手将些许腺ye往下端住底下那两个硕大的丸蛋,一挤一揉,两个子孙袋也油亮亮的,里面沉甸甸的,外面皱巴巴的皮囊也被撑得平滑,椭圆的,像两颗鹅蛋坠在鸡巴底部。
那东西是沈芝华没有的。他好奇的不由就多看了几眼,这几眼对顾垂庭来说就是无声的鼓励,是对他男性特征的肯定,对于每一个雄性生物来说,拼命展现自己的雄风和强壮,不仅是满足雄性的自尊心,还为了能追求配偶,得到交配权利。
顾垂庭挺直了腰,开始前后耸胯,乌黑油亮的粗鸡巴在空气里做出无比猥亵色情的动作,怒根猛涨,气势汹汹的Cao空气,可是那粗粝的gui头始终对着的是沈芝华漂亮的脸,那一下又一下粗鲁的耸动,仿佛将那肿胀得硬邦邦的gui头一下又一下的送到沈芝华的眼前。刺激着他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