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快速的衝击再次撞回花苞与花口,让他很是难受,他开始尝试扭动腰肢,在镜子上找一个舒服些的位置……
而正是如此,他扭动腰肢的时候,他的花苞也紧贴着镜子稍稍移动,而这一下让他知道了对镜磨逼的快感,那是一种黏糊且酥麻的舒爽,他有些不能自控,开始加大力气,慢慢在花苞那边压下身子,尽量在仅有的空间内使花苞形成在镜面上拖延的行爲……
一次不熟,两次熟,很快他就找到了技巧,他藉着跳蛋跳动的频率去摩擦着自己敏感的下身,不多时他的勃起也射出一道浓白,终于,他尝到了真正高chao的快乐。
因爲性蛙卵本就是催情物的一种,渐渐他失控了,逼儿磨着镜子让他的大脑糊成一片,偶尔舒服过头他的手心又会缩起来,这时尾巴就会给予他快感二重奏。
千承支着头看着自己已经玩得好不愉快的林百百有些纳闷,这人可真是越变越yIn荡了,他都怕不能满足他了。
又一声清脆。
“呜啊!不、不要,好痛啊!”林柏柏这时感觉到自己的胸前有一种钝痛感,强烈地直刺在他已敏感不已的神经之中,他尖叫地挣扎着身上所有禁锢他的玩意儿,却是徒劳。
“不要、不要!千、放了我!疼、呜呜啊……”林柏柏擡头,眼中是疯狂,因爲这猛然的剧痛使他发癫,他想挣脱、想要拒绝这刺骨的疼痛!
千承只是象征性地抚摸了一下他的脸庞以示安慰,但是却没爲他除去这无尽的疼痛。
林柏柏全身因爲情欲、疼痛而全身发热,如今千承的手掌却让他感受到了一丝清凉,爲他散去了一些盖在心头的烦躁不安。
可是疼痛仍在,他恨不得将胸口挖去、想将自己的神经从身体拔出,这种疼痛他不愿在承受了……
泪水像是衝破了阻碍,不一会已经顺着下巴滑落在林柏柏痛到发麻的胸膛之上,滑过了那钻心疼的ru头。
“我疼……好疼……救、救我……”即使是他现在全身都是被玩具刺激着,让身体一直保持半高chao状态,但是Jing神上他却已经崩溃了,他感受不到快乐,只有无尽头的疼痛在等着他。
千承额角也开始冒了小汗,他见着林柏柏如此痛苦的模样心中汎起涟漪,可是他知道,只要熬过去了这一刻,剩下的只有舒爽,只有一次比一次更高的chao涌给予林柏柏。
本来他也没想过那麽快就让林柏柏产ru,只是今天他是“孕妇”,或者该这麽説,以后他们继续下去他也会让林柏柏满足自己,他想看林柏柏满身白ye、ru香,想要看到求着自己吸nai,好想好想让林柏柏大着肚子冒着nai水在他身下承欢,或者让他滴着nai将自己Cao得死去活来……
“柏柏,你虽然花xue发育得很好,但是你的ru腺还有ru房的发育的偏向于男性,所以今天让你产ru,让你把这ru腺通了你会很痛苦,但是只要熬过这裏,剩下的只会是让你高chao致死的愉快,所以再忍一忍。”千承怜惜地落下了无数个亲吻给林柏柏。
ru头的内部就像被一支烧红的鉄针一直旋转,扎着他内裏的皮肤,他清楚地感受到裏面有一股ye体想要涌出来,但却因爲找不到那出口而滞留在ru房之中,滚烫的针搅拌着这ye体,让ye体也变得刺肤。
好痛苦,林柏柏不知道生孩子究竟有多麽痛苦,但他相信如今这所谓的排ru、通ru綫的苦、痛也一定不会输吧……
林柏柏垂着头,喘着粗气,随着时间他的鷄儿即使有跳蛋的助兴也不再勃起,千承甚至是不断舔弄那尾巴,林柏柏也如同没有感受到一般,垂着眼眸,泪水不停。
“呜……千、千放了我吧……好痛……”林柏柏现在脑子被疼痛完全侵占,他痛得哆嗦,但身前的人却仍不怜惜。
千承自己也开始有些着急,他额角的汗水不听滑落,他用自己的魔力一直在林柏柏ru头内部衝撞,他已经让裏面充满了nai水,真的就只剩下让nai水可以从ru孔突破就好了……
可他实在没想到林柏柏ru孔的发育和他花xue的发育会相差那麽远。
“啊啊啊啊啊啊!”林柏柏惨叫,就算全身被囚禁着也罢,他依旧用全身的力量晃动,他的眼睛甚至开始翻起了白眼,可见他现在的疼痛指数是有多高……
让一个本不能产ru的人被迫用极端的方式产ru是极其不人道的事情,可爲了一己私欲,千承却打破了这道底綫。
林柏柏的泪水口水糊得身上到处都是,很是狼狈,而自知理亏的千承主动用自己的舌头为林柏柏清理这些狼狈,他已经感觉到林柏柏的入孔有被打开的趋势了,只要再一会会就好了……
这时他的手探到了林柏柏的下身,他摸到一条软物,他知道林柏柏已经痛萎了,不过要是林柏柏依旧只是聚集在胸前的痛苦上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他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舌技尽可能挑拨起他下身的快感。
不过这依然是很困难,但好的是,在千承努力之下,他的舌尖感受到了马眼多少有些开始收缩了,这证明林柏柏下身多少能够带动了他的思绪。
现在的林柏柏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