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羊,才几天没做,好紧。”商闫聿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谢南羊又害羞又喜欢对方开黄腔,脚趾无意识地踩着睡裤,那怒张的gui头在xue口来回进出,每次进入都比之前更深一些,嫩壁被撑得勉强记住对方的形状。
“嗯!”谢南羊闷哼了一声,双腿有些发软。商闫聿把他抱到洗手台上,像爸爸给儿子把尿的姿势。谢南羊被完全照入镜子,他从镜子里直观地看到那粗长的Yinjing消失在自己体内,像变魔术一样,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做得很好,羊羊。”商闫聿夸奖他,但谢南羊一心放在镜子上,他勃起的器官躺在不太茂盛的草原上,他从未见过的隐秘xue口是rou粉色的,此刻正一吞一吐地吃着rou棒,嘴边溢满口水,好不yIn乱。
“闫聿,不…不要这样……”谢南羊羞耻得心脏裂开。
“哪样?”对方明知故问,往上顶了一下,谢南羊看到自己颤动的rou粉色,崩溃地闭上眼睛。商闫聿亲吻他的脖侧,“羊羊,睁眼,你看你多美呀。”谢南羊被蛊惑地睁开眼,他瞧见对方饿狼似的的目光,心跳剧烈,他一厢情愿地认定这是陷入爱情的声音。
他看到自己全身烧红,而身体所承受的快感远比视觉带来的冲击更激烈。
谢南羊的敏感点藏得很深,但他本人并不知道,他只觉得商闫聿往那里碰了一下,血ye就沸腾了,无数细胞争先恐后地去死,灵魂躁动不安,想要更多的碰撞来抚慰,可对方偏偏只辗转,他可怜地请求道,“闫聿,你快…动一下……”
可等商闫聿真撞起来了,他又受不住,两腿被撞得乱晃,谢南羊在镜中看到自己的xue口被磨得隐隐涨红,连白嫩的屁股都泛出血色。“啊!”深处的软rou被猛cao了一下,他大喊,心脏停在过山车最悚然的半腰,突然跌到谷底,他害怕地喊停,“不,停、停下……闫聿!”可任凭他怎么哀求,对方都不听从,他忍着哭腔和羞耻,轻喊了一声,“爸爸。”他以为这么喊能引起对方的怜悯,哪知商闫聿反而变本加厉。
他的双腿被开得极大,被Cao透的小xue仍不停地张合,他甚至以为肠rou都被cao得扯了出来,当他看到那根粗壮的Yinjing再次消失体内时,Jingye喷洒在镜面,快感如断崖下跌,他却找不到救命的绳索,眼泪彻底掉下来,镜子起了雾,什么也看不清了。
“羊羊,你真美。”商闫聿含住他的耳垂。
南羊脸上挂着泪痕,他看到对方的Yinjing从红肿的xue口滑了出来,连带着一大股naiye掉下来,他闭住眼睛,无力地收起后xue,体内的流速反而更快了。
重回被窝,谢南羊没有感情地背诵标配台词,“商闫聿,你这个磨人的小妖Jing。”
“不是秃头?”商闫聿笑着问他,他被打趣得躲进被窝,然后又被抓了出来。
他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激情过后,谢南羊被巨大的空虚感笼罩身心,他变得更讨厌自己了,他侧过身,后背上写着四个大字,莫挨老子。商闫聿似乎看出他的不安,亲吻他脊柱上的每一枚骨头。
“羊羊,”商闫聿转过他的身,吻轻轻地落在他眼皮上,“怎么哭了?”
他哭了吗?谢南羊迷茫地眨了眨眼。
商闫聿抱住他,揉了揉他的头发,这一刻谢南羊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他想起闫聿妈妈说闫聿脾气差,他觉得一点也不,闫聿就是他的太阳,不痛,很温暖。他倒是听过闫聿在电话里训人,怪凶的,跟高中教导主任似的,但闫聿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特别特别甜,甜到蛀牙。可他还是怕,怕下一秒便失去一切,怕被抛弃,怕他的蛀牙也被一同没收了。
他爱他的太阳,他爱那散发淡淡薄荷味的怀抱,他被包围其中,这里既温暖又舒适,于是,他睡过头了……谢南羊爬起身,商闫聿把他抱回怀里,困倦道,“羊羊,今天周六,多睡会儿吧。”
他爱他的太阳!
☆、26 中暑
“商闫聿,你非要这么逼我吗?”男人声嘶力竭地问。商闫聿抬了下眼皮,看见他站在窗边一副要寻死的模样,冰冷道,“请吧。”
男人不敢置信地往后退,他俯瞰到路面,感到一阵晕眩,立即缩回视线,暂停了表演,“门子,我就想跟你恰个饭,至于这么绝情吗?”
“没把你丢出去已经是我的极限。”商闫聿说。
霍曲嘤了几声,见好就收,“十二点了,去吃饭吧哥!”
商闫聿当霍曲是背景板,发微信问南羊吃了吗。
[吃了]谢南羊秒回,[闫聿你呢?]
[还没呢]商闫聿发送完觉得自己跟小孩相处久了也变得俏皮起来,谢南羊催他快吃饭,又发来“亲亲”的表情包,他忍俊不禁,问背景板,“去哪吃?你家?”
“NoNoNo,我请你吃咱市最地道的美食!”霍曲故弄玄虚。
商闫聿看到门牌上的四个大字——沙县小吃,无情地转身离开,霍大曲拉着他的手撒泼,“来都来了,吃了再走嘛,门门~”
大中午的人满为患,赶巧旮旯里还有俩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