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和哭喊求饶,宁琛体内的欲火烧得更加猛烈,冲撞也是毫不留情。
“不啊,不,饶了我,殿下,饶了我,受不住了,啊。。”肖克无谓地向前缩着身体,并狂乱甩头求饶。被雄虫的rou刃钉住,不得逃脱,信息素流失下的挣扎完全是徒劳,下半身从痛痒麻木到失去感觉,独留被Cao弄的生殖腔又痛又爽,所有神经都在刺激中扭曲颤抖。
“上次你不是受得挺好还念念不忘?忍着,一会爽死你!”宁琛继续用力Cao,一边Cao,一边探过手揉捏掐弄雌虫的rou根,搓么gui头小口。]
“不行,殿下,呜呜呜,你放过我,啊!!”肖克又哭了,不,是生理性溢出泪水。前后都被控制在雄虫手中,肖克觉得自己已经要被过度的快感撑炸了。
“鸡巴射了几次?都蔫了。”宁琛一边刺激雌虫,一边不停Cao,他也要到点了。
“不知道,啊。。”肖克都记不住雌根被雄虫Cao射过多少次了,只觉rou根已经射到抽痛,却还是在雄虫信息素的浸染下不断坚硬喷发轮回着。
“下次我给你绑起来,sao逼,你这样射再多几次就得坏掉了。”宁琛掐着肖克的雌根,在射Jing冲动涌起时狠狠撞上雌虫的生殖腔壁,射出滚烫Jingye,而后放手。雄Jing的喷射一发接一发激烈有力,烫得雌虫整个rou壶都开始颤抖,chao吹的热流更是涌出溅射在他的gui头上,爽得他头皮发麻。
“不,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知是说不要绑着还是不要Cao,总之肖克是神智愈发不清醒只会求饶。但很快他身体一僵,发出破音的喊叫,接着彻底瘫软倒在地板上痉挛般抽动起来。标记带来的极致快感抽空了他所有力气,让他爽得一动也不想动。
“看,爽了吧。”宁琛撤出喷发过的性器,雌虫失去堵塞的xue口又涌出大滩水渍,其间还混杂着小股Jingye团。“再来?”
“殿,殿下。。”肖克可怜巴巴地望着雄虫,他不敢直接拒绝,只能寄希望于雄虫高抬贵手。
“不做拉倒。”看肖克那副委曲求全的样子,宁琛拧着眉头起身要走。
“我,我还能,再来一次。”肖克见宁琛神情不悦,深怕被彻底拒绝,失去机会,忙不迭没什么力道地抓住雄虫的脚踝进行挽留,几乎是鼓起了所有勇气说出这句话。奉!陪!到!底!大不了,大不了趴几天,张啸城不就那样吗,他也行,只要能留住雄虫。
“呵,还是下次吧,屁股不错,可以继续送。”看肖克那副英勇就义的神情,宁琛抬脚勾了勾他的下巴,调笑两句后走出去洗澡了。
☆、18、雄虫禁断之情 帮发小儿撸射释放
宁琛自接到肖克的通知需要亲去第六军团,就开启了工作狂模式,同时通知他最好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儿秦越过来帮个忙。原本十天的工作只用了一个星期就处理完毕,第八天,宁琛办公室来了一位熟悉的客人,同是帝国级雄虫的秦越,宁琛的过命兄弟。
“秦越殿下好,长官在里面等着您。”楚子谦是长久跟着宁琛的,自然认识这位,见到他来赶紧肃立而起,恭敬却又保持距离地将他让进宁琛办公室。
“这是,又一个?”秦越没怎么看楚子谦,倒是对着他对桌的陈冲注视良久,看得陈冲直紧张,甚至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让他想拔刀相向。
“殿下的事我不好说,抱歉。”楚子谦对秦越也算了解,知道这话一出基本上就算可以交代过去了。
“没关系,今天就不要有事打扰阿琛了。”秦越说完敲响了宁琛办公室的门,在得到允许后推开走了进去。
“他?”陈冲不是个好奇的性子,但事关雄虫他又不能不上心,他总觉得秦越怪怪的,尤其是看他的眼神。不是欣赏不是厌恶而是一种审视的淡淡敌对,潜台词就是:“你配不配。。。”
“嘘,小点声,过来过来。”楚子谦把陈冲拉出去,来到了等候室。宁琛的办公室在最里面,挨着的是副官办公室,然后是等候室。他决定把事情告诉陈冲。倒不是他有多大度,只是以陈冲如今在雄虫心中日益上升的地位,知道是迟早的事,不如就卖个顺水虫情。
“秦越是殿下最重要也是最好的朋友、兄弟甚至是追随者。”看到陈冲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楚子谦接着说,:“你不用惊讶,事实如此。如果不是帝国的法律不允许,秦越一定会嫁给殿下。”
“那殿下对他?”陈冲只听楚子谦说秦越如何,却没提宁琛,宁琛的态度才是他最关心的,难道说殿下一直没有纳雌君雌侍是因为秦越?雄虫和雄虫,且是两只雄虫,这是得让多少雌虫心碎而死啊!两只雄虫要怎样那个啥呢?雄虫的后xue可不能交合,无法分泌润滑且极度排异会出虫命的,更不要说快感!
“殿下拿他当兄弟却也纵着他,你知道殿下的性格,他不太在意这些。”楚子谦说到这表情有些无奈。
“那就是说是秦越单方面的?可秦越不是有家室了吗?”陈冲虽然不知道秦越的具体情况,但帝国成年的雄虫中只有宁琛未成家,所以秦越一定是有雌君或雌侍的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