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的黄贺。而卢小燕自己则被林中南直接踹飞,砸在推完人尚来不及重新回到掩体后的冷瑶身上。
即便是这样,卢小燕手中的锵也没有脱手,已经疯狂的她现在是逮谁咬谁,没经任何思考便将颤抖的锵口对准身下的冷瑶。
冷瑶目光一缩,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一把夺过卢小燕的锵。
砰地一声,世界寂静了一瞬。
这一瞬似乎很长,所有场景像是被放了慢动作。卢小燕圆睁双目,汩汩鲜血从她的胸膛流淌出来,她血rou模糊的手艰难地指着冷瑶,口中却挤不出一个字,就这么颓然耷拉下脑袋,到死都阖不上眼。
这一瞬似乎又很短,下一秒冷瑶已经扔掉锵,如同受了刺激般,一边双手撑地不断后退,一边摇着头大声喊,“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所有人都呆呆看着眼前这一幕,只有林中南第一时间将锵拾起,娴熟而帅气地卸下弹匣退出所有剩余子/弹。
等众人终于从惊呆中缓过神,门口忽然涌进一群人,赫然是面色冷肃、身着制服的公安。
干净整洁的单人病房里,乔满满一边盯着点滴,一边悄声整理略显凌乱的床铺。
洁白的床铺上则静静躺着一个人,正是刚做完手术不久,还在麻药作用下昏睡着的林中南。
病房门被推开,乔满满抬头看去,“陆叔叔,您来了。”
陆丰走进来,对乔满满颔首打过招呼,然后来到病床前关切地看向林中南。
“医生说手术很顺利,不过到底能不能恢复如初,他并不敢做出保证。”乔满满对陆丰交代着。
陆丰眼里闪过心疼、自责以及痛惜,半响才回应道:“我陆丰的儿子,就算今后不能再当兵,也一定会是个好样的!”
乔满满赞同地点点头,想要问什么,却欲言又止。
这番神情被陆丰看在眼里,“你放心,冷瑶黄贺那些人已经被公安部门绳之以法。冷瑶这回杀了人,下半生将会在牢狱里度过,不会再有兴风作浪的机会。至于同他们沆瀣一气、骗你入局的韩菊芳,情节恶劣,会被永久开除学籍,并和黄贺等人一样,要面临五到八年的□□、改造。”
乔满满听后,安心下来,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现在她只需等林中南醒来。
陆丰看着默默守在病床前的乔满满,脸上现出歉意,“满满,我要替陆家人跟你道声对不起。”
乔满满不解地看过去。
陆丰自责道:“都怪我监督和教导无方,卢小燕手里的那把锵经查证为我弟弟陆年所有,他私自将配锵带离工作单位,又不慎被妻子所窃取,已经严重违纪违法违规,不日有关部门将对他做出判决。”
乔满满不由惊讶,她本以为卢小燕是从什么见不得光的黑市中所购买,却万万没想到她竟敢去打陆年的主意,一点都不怕给陆年惹麻烦!
“还有,我虽不知道卢小燕为什么想要伤害你,但先前你昏迷住院那次好像就有征兆,她莫名奇妙非要亲自照顾你,好像对你有什么企图。事后我也没有多想,如果能够早早防患于未然,今天也不会让你遭这一番罪。所幸中南及时出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乔满满心下一动,卢小燕的企图她自然已经知晓,只是在卢小燕死去的那一瞬间,她的小白螺里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当时,她被冷瑶应激之下打死卢小燕那一幕所惊呆,虽然感觉到小白螺的异样,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探究。
紧接着,公安出现,雷厉风行地将冷瑶和黄贺等一众人制服、押走。
乔满满终于彻底脱离危险,满心欢喜地转头想要与林中南说话,却看见林中南正紧紧按住左腿,额头上的冷汗一颗颗往下掉,显然是刚才踢卢小燕那一下,受力过猛,重新引发了伤势。
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陆丰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带着人匆匆赶来,看到林中南的情形,当即将人送往陆军总院。
在医院内经过简短问询,乔满满才得知,原来当我国大部队陆陆续续从边界线分批撤离时,林中南正在人迹罕至的密林深处受困于一小撮儿敌人的阻杀,无法脱困。
历经一个多月的艰难抵抗和斗智斗勇,林中南才全歼了敌人,以断掉一条腿的代价,死里逃生。
当他终于拖着断腿走入国境,方才发现部队早已撤离完毕。
林中南断腿以后,是他自己忍着剧痛勉强接上的。回到国境以内,当地边境驻军也没有足够好的医疗条件,无法把握能治好他的腿,只能紧急安排列车将他送回京城。
回到京城以后,林中南第一时间便前往华大去见乔满满。他知道这段时日乔满满必定十分煎熬,他不想再让乔满满替他担惊受怕,他要亲自告诉她,自己没事。
谁知去了华大并没有找到人,反而被韩菊芳告知,乔满满最近总跟一群校外男生混在一起。
林中南自然不信,反而怀疑起韩菊芳的居心,在对其质问时,被从旁经过的姚琴听到。
姚琴当面指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