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到殷谌许的话,她回:“再来一次?好不好?”
从他的肩窝出来后,黎珈佯装逗趣地看他:“这次我没忘,来吧。”
“没想让你忘这个。”殷谌许抱她起身,动作轻柔地将她两边的碎发挽至耳后,四目相视间,黎珈听他说:“忘记所有对你的无端指责,忘记那些不想听的...”
她的眼皮被轻轻贴触,软热的唇印在上面,殷谌许说:“你忘了吧,我会替你记住。”
黎珈本来没觉得多难受,只是听了会忍不住心塞,有些窒闷,但很快她就能自己消解这种情绪。
抱着他,也汲取了足够多的能量,刚才的事微小且不起眼,没在她那留下太深的印记,毕竟她听了两句便装聋作哑。
但是,殷谌许却让她把那些话忘了,他说会替她记住,她顷刻间忍不住掉泪,“一点小事而已,我已经忘了。”
“一点小事,也不能让你受委屈。”
殷谌许舐走她眼角的泪,“以后不要再为这种事哭了,好不好?我很心疼。”
他说完,黎珈更控制不住流泪,突然趴上他肩头号啕大哭,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
他越哄,黎珈哭得越凶。殷谌许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一下一下顺着她。
最后,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全蹭他身上,殷谌许带她去洗了澡。看到镜子里哭肿的眼,她忍不住又流泪,拍他的肩嗔怪,殷谌许甘之如饴地受着。
等他俩下楼吃晚饭,黎珈又被好好抚慰了一通。长辈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是殷谌许欺负了她,晚上十点才让他回房。
假期最后一天,他们中午启程回浦宁,直接去了黎珈父母家。因为王沛兰向许青璇两口子提出了邀约,他们不得不去。
上次来,还是殷谌许刚出国回来,距今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黎珈没钥匙,按了门铃,黎瑜出来给开的门。他见了长辈就喊人,逗得许青璇发笑。
这回见他,竟然剃了平头,之前刘海长到遮眼睛,这下露出额眉,整个人硬汉多了。
黎珈见了,笑着调侃:“怎么舍得剪头发了?”
“姐,你就说帅不帅吧?”
“还行。”
“这叫还行?”黎瑜指着自己的头发,“你是没见着我学校社团那学妹,哗——热情起来真的有点吓人。”
殷谌许笑说,“你姐看惯了我这张脸,审美层次不在一水平线上。”
黎瑜抬眼瞥他:“靠!你能跟小年轻比?”
“不要忘记,我们都是二字辈的。”一提起年龄,殷谌许重视得不行,说这话时还挠黎珈的手,看得她一脸懵。
“不要忘记,你大我六岁,三岁一代沟呢,咱俩还差了两代沟。”
王沛兰和黎东明俩人在厨房忙活,听到他们说话,笑着迎出来。
两家长辈好一顿寒暄后,王沛兰便问女婿:“谌许,我怎么见你比之前黑了一点呢?”
“可能回泊南玩的。”
“泊南有什么好玩的啊?还能待上七天?”她满脸不赞同,转头问黎珈:“你怎么没给你老公搽搽防晒?”
殷谌许扯唇:“我不用那玩意。”
“他皮糙rou厚的,不需要。”许青璇看两位亲家都穿着围裙,笑笑:“我们又不是外人,随便吃点家常菜就行,不用大费周折...”
“都是些小菜,不要介意。”黎东明脱下了围裙,朝殷谌许两父子点点头,“过来喝茶,前几天我朋友送了一盒云南普洱过来,你们尝尝?”
“行。”殷圳潇应声。
黎珈把从泊南带回来的板栗拿进厨房,殷谌许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
她放上流理台后,开口:“这是nainai让我们带来的板栗。”
王沛兰瞧了眼:“买的?”
“我妈那边的亲戚自己搞的,送了不少来家里,味道不错,所以拿过来尝尝。”
许青璇转头看小两口,心疼他俩一路开车没休息,中途还堵了两小时,轻拍黎珈:“你们先回房睡会?开饭了再喊你们。”
黎珈累得头晕,便牵殷谌许回了房间。
两年前,黎家在城中村住的那套房拆迁,拿了一笔不菲的拆迁款。黎东明在庙尚老家盖了两栋别墅,又买了这套房,三室一厅。
过年那段时间,黎珈第一次来,住的是个小客房。
此时,黎珈坐在床沿上,环顾了眼房间,侧头问殷谌许:“你累了吗?想不想躺会?”
“你陪我,我就睡。”殷谌许搂她入怀,黎珈也顺势埋进他胸口,听见他问:“你之前是不是没在这住过?”
黎珈下颌抵着他胸口,抬眼看他:“你怎么知道?”
“你不喜欢这种风格,就爱粉嫩妖艳的,就是个娇气小姑娘。”殷谌许低头看她,见黎珈眼里都是他,他不禁心动,低头亲吻她的眼睛。
“领证后来过,第一眼觉得很简单,除了香气,压根看不出是女生的房间。但你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