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你敢!唉,不是,我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欸欸欸,进教室了,我占位子,下课了再跟你们说!”薛纪良抬腿就往教室里冲,躲避追问。
喻熹和周镜钟对视了一眼,示意对方这事儿不简单啊。
回头二位包大人又一起重复沉yin道:“嗯...不简单!”
就这样,薛纪良先冲进教室占了一排位置,喻熹和周镜钟在后边并排慢慢地走进教室。
这节课是席澍清的民法课。
不光只是在课后,在课前也会有很多同学把席澍清团团围住,以女生居多,问什么问题的都有,包括但不限于民法学科的问题,理论和实务相关的都有。
这种事向来都是这样,只要她们之中有一个人开了个头,问了关于别的学科的问题,并且席澍清还耐心的解答了,其他人就都会收到信号,纷纷放心大胆的开始问。
也不知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喻熹和周镜钟从第二排的空位中穿行,他们斜视水泄不通的讲台周围,见怪不怪。
到大学了,自由了很多。很多女生终于可以抛开中学时代的思想包袱,学化妆,Jing心的打扮自己。爱美之心嘛,人皆有之,完全可以理解。
但喻熹总会觉得讲台周围的那群女生,搞得也太显眼了,像争奇斗艳一般,打扮得恐怕比去见她们的男朋友还要Jing细。
她们一个个都化着Jing致的妆容,穿戴着Jing心搭过的服饰,喷着或浓或淡的香水。花一般的脸庞青春洋溢,或腼腆或热切,可能都期待着中间的男人能多关注或多看几眼她们。
而席澍清永远是一副温和有礼、儒雅博学的正经脸,他对她们从不越雷池半步,也从不打趣嬉笑。
对于她们提出的各种问题,他能回答的就回答,一旦涉及私事,不管适不适合回答,他都只是笑着开口说抱歉,然后不着痕迹的把问题挡回去。
喻熹依旧是面无表情,他拿着考勤册站在讲台的一侧,抬手看表,打算在上课时准点点名。
席澍清的目光扫到喻熹的身影,他也抬手看了看表,围绕在他周围的学生还是很知趣的,她们也知道要上课了,纷纷回到原位上。
喻熹神色恬淡,他一个个点,也不抬头,听到“到”后就打钩,很快就点完了。
全勤,他在到勤率那一栏潇洒的写了个100%,然后走向席澍清,把考勤册递给他签名,席澍清接过,看着那个一笔连成的数字,脸上浮起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熟练准确的在授课教师一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册子关上还给喻熹。
他们俩一句话也没说,这套动作却像已经重复过千百次了,透露着一种不可描述的默契感。
谁知道他们俩都在想什么呢。
喻熹走向席澍清的时候心中只有绞痛感。
席澍清面上无风不起浪,但心中已是狂风大作。
一切还是一如往常,席澍清专心授课,喻熹认真听课。
仿佛早晨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课间的时候,薛纪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他向后扭动脖子,视线不经意的扫到后门处,紧接着唰的一下就坐下了,坐的还特别僵硬,像活生生的见了鬼。
他坐下后,低着头,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的动作把坐在一旁的喻熹惊了一下,喻熹看他受惊不浅的模样,安抚似的伸手晃了晃他的脑袋,“怎么了?魂丢了?”
薛纪良把喻熹的手拍开,皱眉小声说道:“真他妈的见鬼了。”
喻熹看着薛纪良极度忸怩不自然的样子,思忖了片刻,往后望了一眼,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他们班就50个人,这课是小班教学,就他们一个班,同班同学他还能不脸熟?
坐在后排靠门的位置,有一个像是来蹭课的女生,披着黑发,打扮得一股嘻哈中性风,画着一字眉,五官倒不狂放,还挺秀气,身材中等,应该是个比较豪爽的妹子。
那个妹子看着喻熹正在看她,她痞里痞气的冲他笑了一下,还向他大幅的挥了挥手。
喻熹赶紧转过头,心想这也笑得太不客气了吧。
他暗自啧舌,这款不是他的菜。
如此看来......看薛纪良的模样,那他俩之间应该发生过什么啰。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薛纪良同学,拒不交代的话,等着大刑伺候。”他也不直接说,而是拿起手机在群里@薛纪良,打字,发送。
王铭和周镜钟正在玩手机,秒回,都打了几个问号。
喻熹:在教室可能不方便说,回去让薛薛亲自交代[jian笑]
周镜钟:瓜?
喻熹:应该是
王铭:[jian笑]
周镜钟:[jian笑]
这课间的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
下半节课席澍清讲习题,时间也过得很快,他的时间卡得很好,讲完了正好剩下十分钟用来答疑。
这堂习题课只有个把人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