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能:“对不住对不住,这手机玩儿多了眼睛花,是人是狗都分不清!”
那老两口原本做檐坎上,一听这话蹭地就站了起来,瞪着窦成,好半天却愣是把那口恶气给咽了回去,脸都扭曲狰狞变了形,偏还有勉为其难堆出慈母笑,然而演技太崩裂,挤了半天也就挤出个黄鼠狼的贪婪猥琐脸。
“瞧你这孩子,说话怎么就那么不中听呢?这多亏是我跟你大舅了解你,知道你就嘴贫没恶意,可别人不知道,指不定怎么看你。”大舅妈笑容扭曲,语气却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这家里红薯出来了,我跟你大舅想着市场上买的贵还不如自家种的好,就跟你带了些送来,今年的种性好,软和清甜,熬粥最好不过了,就是这还不是收红薯的季节,所以个头有些小,没什么卖相,你别嫌弃啊?”
窦成斜眉吊眼,就跟看猴儿戏似的,半晌看完了,无趣的咂咂嘴,理都没带理,绕开那两人就开门进去了。大舅大舅妈自然是脸皮厚的跟上,然而一只脚还没迈进门槛,就被窦成一脚横在了外面。
窦成龇着牙:“我这可是香榭店,卖死人玩意儿的,两位这是打算办丧事呢,还是打算买来存放冲喜呢?冲喜的话,我这棺材没有,你们得去棺材铺,寿衣(殓服)成品倒是有,男女款齐活,你们是买男款女款还是男女双款啊?”
这话可真是又损又毒,饶是那两人憋足演技,也被给撑住发绿发黑的脸皮,气得嘴皮子直哆嗦。
“你你你……”大舅妈顿时怒红了双眼,咚地就将拎着的红薯袋子给扔地上,颤手指着窦成的鼻子:“你你你你个……我跟你舅好心好意给你送东西,你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还又是辱骂又是咒我们死,你心肝儿咋黑成这样啊?你有没有良心啊你?!”
“没有。”窦成脸色都没变,耸了耸肩:“早就被狗啃了。”说着,还示意的冲两人抬了抬下巴。
两人一下就想起刚才被拐着弯儿骂狗的事情,气得差点仰倒。这要不是他们怀着目的来的,早就翻脸跳起来打人了,这有妈生没妈养的混账东西,当初咋就不跟他那一对儿倒霉爸妈一起死了算了!
大舅妈气得原形毕露,整张老脸那叫一个狰狞扭曲,倒是大舅很快恢复了好脸色,端着慈父笑一脸无奈的看着窦成,仿似在看自家叛逆不听话的小崽子,眼神带着纵容。
“你看你,都多大的人了,说话还是这么带刺儿,我们就是来看看你,给你送袋红薯而已,你要实在不喜欢我们来打扰你,我们不进去就是了,这红薯我们就放着,你自个儿回头记得煮了吃,没了再给大舅打电话,我再给你送,这才刚出来,过段时间个头大了更水灵。”大舅说着,当真就把袋子提过来放到窦成脚边,然后拉着一脸不甘心的大舅妈走了。
然而等人走了,窦成看都没看脚边的红薯,转身就往里面走。
一直降低存在感的屈重这才冒了出来,低头看着红薯:“真不要啊?”
窦成听到这话脚步一顿,回头斜眼瞅着屈重。
屈重:“就算你不要,他们给撂这了,肯定也咬定你收了,到时候不是屎也是屎,多冤啊?”
“哦。”窦成翻了个白眼,转身走进柜台:“那你啥意思?”
“咱们花钱给他们买。”屈重将红薯提进门,拎到墙角放好,转身就朝门外走。
“你干嘛去?”窦成被他弄得一愣。
“给他们送钱去,并且一劳永逸,让他们再也不敢来找你麻烦。”屈重说着,人还没走出门,就嗖地一下凭空消失不见了。
窦成见了一把屈重大变活人,内心毫无波动,不过却很好奇他要怎么个一劳永逸法,想了想,店铺早开一会儿晚开一会儿没什么关系,当即便把门一关,跟上去看热闹。那两人刚走,肯定还没走远,屈重追上不过是瞬移的时间,不过如果要做点什么超乎常理的事情来,肯定不会在人多的地方动手,所以他只要跑快点跟上那老两口,就能看到热闹。
窦成在那跑啊跑,结果旁边忽地飘来一道透明白影,侧目一看,正是那时而冒出来时而隐身的碰瓷儿女鬼。看到这女鬼冒出来的瞬间,窦成就心头一紧,直觉这丫一出来准没好事。
“又有什么事?”窦成脚下不停,边跑边问。
女鬼一脸凝重,本来以为她要说什么了不得的事,结果一张嘴却害窦成猛一个趔趄。
就听女鬼苦幽幽的说:“……我想吃烤红薯。”
窦成:“……”半晌咬牙切齿赏她一个字:“滚!”
女鬼锲而不舍:“我想吃烤红薯,就一个,让我打打牙祭吧,自从变成鬼,整天除了在你店里啃香就是啃香,想到那红薯味儿我就想流口水。”
“你有口水吗?”窦成翻白眼。
“比喻,比喻懂不懂?你小学老师没教过你哦?”女鬼话锋一转,开始念经:“我想吃烤红薯我想吃烤红薯我想吃烤红薯……”
窦成忍无可忍:“闭嘴!你他妈再废话,老子让屈重把你给烤了信不信?”
女鬼果断闭嘴,但却没离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