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傅行简和一线艺人骆倾寒竟然有这种关系!’,点进去文章一看,是以工作人员口吻爆料的内容。
上面是娱乐新闻一贯的八卦语气,写了傅行简来《缥缈记》剧组探班的事情,大部分爆料的事情都是真的,包括傅行简一过来就有人来勾搭,以及他目不斜视直奔骆倾寒而去,之后两人还‘牵手’一起进了休息室,花了将近半个小时,不知道在做什么……
总之,写得格外暧昧。
那些大部分细节都是真的,肯定是当时在场的人爆出来的了。
傅行简嫌弃地看完了全文,那小编的文采还不错,编的真像模像样的,他要不是主人公的话或许还真的信了。
他昨天去探班的时候,徐鸿就不坏好意地说想借他的名头来宣传一下新片,说还能给他省了一大笔宣传的钱。而徐鸿所说的宣传,就是炒炒他和骆倾寒的绯闻,让网友们吃几天瓜,自然而然地就带火了《缥缈记》这个还没暴露在公众眼下的新片。
酒香也怕巷子深,徐鸿跟傅行简保证肯定会好好处理这件事情,不会给骆倾寒和他留下污点的,并以几顿他媳妇亲手做的糖醋排骨威逼利诱,才让傅行简勉强同意用了他这么个馊主意。
反正,事儿闹得越大越好,等事情闹得大了之后,达到宣传的目的了,再公布一下傅行简和骆倾寒的同学关系。
两个大学时候关系极好的老同学,而且投资方还是自己,去探个班简直是再平常不过的了,事情也能得到完美的解释。
傅行简懒得去看底下评论了,知道肯定都是戏谑他说“傅总又有新欢了啊”,或者痛恨惋惜地说‘万恶的资本家,祸害了多少艺人了!’……
他自己对自己的名声没什么感觉,只有每次傅靖铁青着脸问他最近又干了什么事儿的时候,才觉得有个坏名声也不错,至少还能气气他爸,不让他过得那么舒坦。
他把推送新闻关掉,看到徐鸿之前发来的几条信息,都是说让他沉住气,等过几天剧组再公开这件事情,这几天让他和骆倾寒先‘蒙冤’几天,之后再沉冤得雪。
傅行简对此无所谓,回了个知道了,又确定了几遍让他必须把欠自己的几顿饭列个日程表,他得一天天过去打卡蹭饭,这事儿才算完。
那边,宋翊已经把他来这里时带的箱子拿过来了。
傅行简看着他把箱子打开,里面是画纸画架等东西,都放得整整齐齐的,只是不见了之前那些画。
“那些画呢?”傅行简问。
他上次只看了一眼,但记忆犹新,模模糊糊看着宋翊有几幅画都是画的一个男孩,虽然看不清长得什么样子,但感觉整幅画的色调很协调素淡,他这种不懂艺术的人都觉得很好看。
宋翊把画架支上,只是道,“扔了。”
“扔了?”
“嗯。”
宋翊在还没回国的时候,想起那童年时的男孩,有时就会凭着记忆画上几张他的画像。那时候的目的很单纯,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忘记。
而现在回国之后,找到那个人了,但感觉却不一样了、儿时美好的感觉在仅有几次的见面里消磨殆尽,宋翊只能想,也许许多事情只是因为遗憾所以变得美好,当真正接触过之后,却发现那人远远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美好。
那种儿时相遇成年相知的桥段,只能出现在电视剧里,他在现实中是碰不到了。
傅行简有点惋惜,“扔了干嘛啊,多浪费啊,裱几幅挂墙上啊。”
宋翊笑了笑,说,“我没真正学过,也只是业余水平,怎么能挂在墙上,那不是要让人笑话?”
“什么笑话不笑话的,我家里想挂什么就挂什么,我之前还挂过我自己画的一幅画呢。”
傅行简想起自己那鬼画符一样的画,感觉世界上简直没有画画比他更差的人了,但他把那副画放到裱画的地方时,那店员憋笑的表情让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傅行简从被窝里钻出来,还光裸着上身,他慵懒地躺在一边,问他,“这个姿势,行吧?”
“嗯。”宋翊点点头,抬了下右手,眉眼温柔,“再往旁边靠一点,对,用手背支着脸颊。”
窗帘只拉开了一半,躺在床上的青年的身体半边在阳光下,半边在Yin影里,光影交叠,有一种神秘的美感。他就像是蛰伏在林中的猎豹,身上每一寸肌rou纹理都是紧实富有美感的,此时全身都松弛着,懒散地抬起眼帘,蓄势未发,总让人感觉是风雨欲来。
沙沙,笔尖滑过纸面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面格外清晰。
傅行简支着一边脸颊,看着青年低眸专注画画的样子,偶尔抬头时,和自己的目光对视,傅行简憋不住眼底眉梢的笑意,从微笑放肆到大笑,动作都做不好了。
宋翊只能一脸无奈地看向他,在他笑歪了的时候走过去把他扶正,手在他肩上轻轻拍一下,掌心滑过他平滑如丝绸的皮肤。某人立刻就触电般地拨开他的手,不笑了,又摆上原来的姿势。
这次是傅行简跟宋翊要求的,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