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忘记找你们了, 希望你们一切顺利。”
说完,她左右看了看,脸色顿时变差了:“糟糕,走岔路了,果然不能为了耍帅就随便摘掉眼镜吗?”
“那个,猿飞小姐是要到哪里去?”
“去时任屋找我的新婚丈夫银桑。”
猿飞小姐这么年轻居然已经结婚了?志村新八大吃一惊,接着突然意识到, 时任屋也是一家大见世,是普通人进都进不去的销金窟。
“祝猿飞小姐新婚快乐,请问你的丈夫是在时任屋工作吗?”
这句祝福显然让猿飞菖蒲非常满意,她笑得就像是真有这么回事似的:“对,所以我做了爱心便当,正要送去给银桑呢。”
都这么晚了,还要吃便当吗?
志村新八看了眼对方手中粉红色充满爱心图案的便当盒,决定不对此做出评价:“猿飞小姐知道怎么出入大见世吗?实际上我正在想办法见到京极屋的蕨姬花魁。”
“这个好办,等下我可以直接把你带进蕨姬花魁的房间,不过这之前我要先给银桑送便当,如果超时的话银桑可是会生气地用便当盒砸我呢,他是非常严格的人,对我也从不放宽要求,嘻嘻嘻。”
这……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吧?果然还是不要多问比较好。
“我可以一起去时任屋吗?”
“当然可以。”
志村新八暗暗松了口气。能取得帮助的话,他也就不用花掉身上带着的钱,之后可以还给恭弥先生……对了,恭弥先生已经打算舍弃身份,那么之后就要称呼他主公大人了。
两人一起走到时任屋时,正好看到坂田银时从二楼窗口摔下来。猿飞菖蒲脸色大变,飞身扑过去接住了坂田银时,场面莫名有爱。
幸好此刻猿飞菖蒲是戴着眼镜的,不然坂田银时连说遗言都来不及。大概吧。
蕨姬花魁在二楼窗口向下俯视,厌恶地冷笑起来:“我还以为是谁多管闲事,原来是你啊,紫头发的,看来不用我再费工夫找了,你们两个今夜就死在一起吧。”
坂田银时咳出一口血,努力摆脱猿飞菖蒲的怀抱,扶着木刀站起来维护形象:“不行,阿银我坚决不同意。就算死也只死我一个人就好了,谁要跟女变态死在一起啊?”
“怎么能这么说呢银桑?死亡是无法分隔我们的,因为我是银桑的东西!”
蕨姬花魁顿时失去了再说话的兴致。梅花图案的腰带自上而下,如刀刃一般切过,把包括志村新八在内的三人全部囊括在攻击范围里。三人不得不各自翻滚闪避。
猿飞菖蒲被迫和坂田银时分开了,她盯着轻巧地翻上房顶的蕨姬花魁,还有那些在空中肆意伸展的腰带,声音变得低沉而冰冷:“你就是一直藏在吉原里吃人的鬼吧,不觉得自己很碍眼吗?打扰我和银桑亲热,不过是渣滓而已,你也差不多该察觉到了吧?”
只要嘲讽放的好,团战节奏慢不了。
志村新八完全是被赶鸭子上架着参与了斩鬼行动,并在三人临时团队里担任起半吊子指挥位,和队友们讲解鬼的弱点与斩杀方式,哪怕他自己从来没有实践过这些理论知识。
——
ji夫太郎察觉到自己在逐渐虚弱时,曾试着遮掩,但终于不慎被削去一片肩部的rou之后,就连一路退到极远处的小银都看出了不对。
“你在变弱,为什么?”
“不为什么,没吃饱而已!”
但芥川龙之介还是很快就看明白了前因后果:“你中毒了。”
谁下的毒呢?也只能是那位宇智波恭弥了。这个发现让芥川龙之介在战斗时越发沉默。
在他原本的设想中,ji夫太郎应该完完全全由他一个人迎战。他没想争夺功劳或者独占胜利果实,他想要的很简单,一对一从正面战胜并杀死ji夫太郎,以这种形式宣告自己的强大。
弱小带来的苦涩已经够多了,在罗生门河岸生活,没有人会同情他和他的妹妹。无论是食物还是衣服,一旦在争夺中落败,就要面临靠近死亡的窘境,所以他也绝不会原谅自身的弱小。
在将近九个月的时间里,芥川龙之介一刻不曾松懈地锻炼自己使用异能。他回忆着那一夜的痛与败,咬紧牙关提升自我。就像一名时刻准备面对大考的学生,拥有背水一战的决心与信念。
也许普通人在那一夜之后,会想尽办法离开吉原,逃离可怕的鬼。又或许,会对鬼善心大发放自己一命这件事心存感激,进而对鬼产生仰慕之类的感情。
但芥川龙之介却像是磨砺一把刀一样开始打磨自己。
他要一场无可争议的胜利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就是这么简单。
向鬼杀队的人透露消息,只是因为凭他自己无法把鬼找出来,但他不打算同鬼杀队的人一起战斗。
就算独自战斗的下场是死亡也没关系。
可事态从一开始就偏离了他的预设。
首先是宇智波恭弥。明显是指挥者的人竟然就在距离他那么接近的地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