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酸疼。”
端茶习惯性用了扭伤的手,放下后又箍着手腕捏了捏。
药物说明上写多揉按好的快,回来一路上,她就时不时在揉,把手腕一圈都刮红了。
不过也确实好差不多了,系统的东西果然很好用。
春枝一眼瞧见了,暗暗往玉儿那看了一眼,虽都面有羞意却又有点恼。
怎么手这么重啊?少夫人到现在都还红成这样。
春枝小心地问:“少夫人是不是伤着了?”
江嘉染愣了下,以为她们是看到手腕问的:“没事,上过药了。”
哦……那便好。
二人神色变换,心里转转绕绕了好多情绪,最后要做事了才退了出去。
江嘉染总感觉今天两人说话怎么古古怪怪的。
不过一时间也没多想。等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时,手突然一顿。
再一回想刚才那些话和情形,好像瞬间明白了点什么。
一口水险些喷出来。
她一阵无语按了按太阳xue。
她们这两个小姑娘,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废物颜料?
都回来给我说清楚!
28、28
玉儿春枝私下凑在一块,还在替少夫人又心疼又欢喜时,忽然听到少夫人喊。
过去半晌之后,才明白自己闹了个乌龙。
少夫人说起这些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是她们两个都臊了脸。
说清后,江嘉染总算不用再面对奇怪的目光了。等到了晚些时,她听玉儿提到了莲园的事。
玉儿胆子小,说起这种事自己先被吓得不行。
其实二夫人她们回来后,那边就有下人在谈论。玉儿早上出过院子,恰巧边上有人在说。想到少夫人也去了赏月宴,就留意听了一耳朵。
才知道莲园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江嘉染听到谢芸昭坠楼最终以意外作为结果时,竟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她站在院中,突然看向了屋子窗外的那棵树。
她来的时候这树还是有叶的,此时已经枯落的差不多了。
江嘉染还记得那时候从窗户中看出去时,心中的欣喜和满足。
但原来,看似安宁之世也有不平之事。
快到饭点,应照楼过来时,就看到江嘉染在盯着一棵树出神。
他发觉,这女人,有时候也会看不懂她在想些什么。
应照楼被勾起好奇,也推着轮椅到她身边,与她同一视角去看枯树。
他问:“夫人在看什么?”
江嘉染轻叹说的却是:“觉得活着真不是件容易事。”
应照楼浅淡一笑不以为意:“活着就好么?”
江嘉染不再看树了,而是转头看着他,一时没太明白:“活着不好么?”
话音落,厨房那的饭菜送过来了,玉儿春枝提来摆上。
应照楼闻见饭菜香,不过今日是厨房送的,她没烧。
他突然在想,活着能够吃到她烧的那些滋味新奇样式别致的菜,好像也并没多么不好了。
……
江嘉染歇了几日后,就和栗儿一块去应照楼那处庄子上开马术课。
小家伙第一回担责任,教得可仔细了。
她本就有点底子,那马只要脾气好一点,她开头慢一些,之后掌握起来也就快了。
栗儿认为是自己教得好,挺胸昂头的很有成就感。
除了练骑术外,江嘉染抽空还教了栗儿念书,好让他尽早将那输的赌约还上。
一碰书,栗儿昂起的脑袋就垂下了。谁知道下棋还能下出三本书来。
被江嘉染盯了几次后,栗儿不想让嫂嫂觉得他太笨了,就不愿意她教了,而是自己跑去找石枫学。
都只是简单的识字启蒙,栗儿只要认真学起来也快。
江嘉染心有好奇,一回就问应照楼,怎么先前不找个先生教栗儿呢。
应照楼说的也简单,栗儿不要。
她有点纳闷,栗儿说不要就不要了?
应照楼也有点纳闷:“他想怎么活就怎么活,自己拿主意就是,我管他做什么?”
做什么样的人是自己的事,为何要由别人来作决定。
江嘉染沉默片刻,顺着他这思路点了点头。
就听上去很有道理的样子呢!
等栗儿埋头苦学还完了三本书的赌约,终于不再是个小文盲时。
江嘉染也已经能将马骑的跟开车一样得心应手了。
之后她还又挑战了一次黄金,坚持了许久都没有被它甩下来,把黄金气得直喷鼻息。别提多舒心了。
在庄子马场时,江嘉染常骑的是匹枣色马儿,很漂亮而且是真温顺。
总是相处有了点感情,而且马儿也很知她心意。
见应照楼没有反对,她就将这马骑回了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