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都没妖气。”
“没有妖气?不可能啊,难道你也闻不到吗?”花辞哇了声,不安的摇摇头。难道是只道行非常高的妖,或者是妖王?不然怎么可能连清作都感受不到。
“也许杀害村民的本就不是妖。”
“那是什么?凡人?可是这妇人的魂魄被抽走了,凡人是做不到的。”
花辞看着妇人的尸体,忽然想到了望城遇到的蜥蜴Jing,那胡丰本是凡人,后来为替爱人报仇,才与蜥蜴Jing结锲办成了半妖,难道这次杀害的村民的也是个半妖。
但不大对劲啊,半妖的妖力都弱得很,不可能把自己的妖气隐藏的如此彻底,而且这现场也该遗留些蛛丝马迹才是。
花辞捏着下巴,脑子里忽然想起了出门之前听到的那阵箫声。
等等,箫声,箫……白**箫!
是那个魔族的撒谎Jing!
花辞一把拉住了清作的袖子,激动的整个身体差点扑过来。
“撒谎Jing!凶手是那个撒谎Jing!他也来榆槐村了,难怪今天中午还有刚才都听到了箫声,我才想起来,就是他那只白**箫吹出的,连曲子都跟那次听到的一样。不过他怎么知道我们来这了,难道在望城他根本就没离开,而是一直在跟踪我们?”
清作看着花刺目色幽幽,也不知在想什么。
花辞滔滔不绝的给他分析了一大堆,虽然靠谱的没有几句,但想象力还是颇为丰富的。见对方一声都没有回应,好像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不免有些尴尬。
难道自己推断的太过Jing彩,抢了恩人的风头,他不高兴了?
花辞悄悄瞥了清作一眼,嘿嘿干笑一声,“你说你说。”
“你对
白**箫的音色很熟悉?”
“还好吧,可能是那箫的音质十分特别,当时我一听就记住了。”说完之后花辞也觉察到了哪里奇怪,抓了抓头咦了声,“我脑子一向不好使的,为何这次却记住了呢。”
反常,实在反常的很呀。
清作看着花辞,藏在袖子里的手指都一根根缩紧了,喉咙间一阵刺痛,“你可能唱出那曲子的旋律?”
“能啊。不过他当时吹的不完整,只有一小段,你要听吗?”
见清作沉沉的望着自己,花辞被他看得有些害羞起来,干嘛突然这么盯着他呀。
他根据回忆慢悠悠的哼唱出来,细软的嗓音充斥着狭窄Yin暗的茅屋,好像再烦躁的心都会被这柔美恬静的歌声安抚。
花辞一开始被清作盯着,还是有些拘谨的,可是哼着哼着,他好像自己在沉浸在这旋律中难以自拔。
不知不觉歌声结束之时,他竟然把整首曲子都哼唱完了,不禁有些吃惊,当时那箫声只有一小段,听着不像开头也不似结尾,可他却把前后都编了出来,而且听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的,难不成他竟意外的有作曲天赋?
花辞不好意思的看向清作,“后面是我一时兴起,随便胡编……”
话还没说完,花辞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在怀里,花辞看着对方靠在他肩膀上的头楞住了。
恩人还是第一次这么抱他。不是站立着,也不是直接将自己的身体整个托起来。而且蹲下身,与自己保持齐平的高度拥抱。
花辞感觉胸口都有些喘不上气了,这种骨rou相嵌的感觉让他有些支撑不住,只能将身体的重心尽可能倚靠在清作上。
恩人有些奇怪啊,到底怎么了?
花辞刚想开口寻问,耳畔的声音像海面骤然升起的chao水,带着滚滚而来的shi意。
“你终于回来了。”他说。
☆、35
花辞被他抱得浑身发疼, 脑子更是一团浆糊。什么回来不回来的?他不一直都在么,恩人怎么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心一惊, 赶紧掰着清作的脖子检查眼睛, 见还是淡淡的琉璃色并未出现发红的迹象,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没有被心魔入侵。
不过眼前这情况究竟怎么回事啊?
对方注视的目光让花辞莫名惶恐, 他伸手碰了碰清作的眼睫,依旧一眨不眨, 跟被施了定身术一样, 由一潭平静的水凝结成了一块坚固的冰。不过视线却会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起起伏伏, 把花辞弄得芒刺在背不知所措。
以前都是他目不转睛的偷看清作, 倒不觉得有什么, 可如今换成自己被看, 简直惊悚的不行。
他伸手在清作眼前晃了晃, “你到底怎么了呀?”
花辞连问了两遍, 清作也不回应,只是按在他脸颊上的手指在缓缓移动,像是在碰一件易碎品, 微凉的指尖在细嫩的皮脂上滑动, 把他弄得又痒又不敢笑,只能绷着脸往后躲。
“杀人凶手还没找到呢, 你,你别摸我呀,哈哈好痒……”
不一会村长也被花辞的笑声招了进来, 还以为是妖怪没走,正躲在这间屋子,进来的时候手里特意抄了一把院子里放的大扫帚。
结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