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的眼神,只觉得心中欲火燃得更旺,他哑着声音说:“当我是傻子呢?你已经没垫卫生巾了吧。”
说完他便三指并拢轻抚过白靖昀的下体,他摸到了似是蚌rou的器官,接着寻到了他的洞,探寻着往里戳了戳,引得了对方呜呜得颤栗。
白靖昀想夹紧双腿,却被对方握着膝盖粗暴掰开。
景遥隔着对方薄薄的运动裤上下抚弄着,感觉到有一股ye体shi透了布料,他便将手探进了裤子,终于摸到了白靖昀的性器,再往下,就是正在流水的女xue。
景遥先将两指尝试着插了进去,紧,热,温热紧实的rou墙正不舍得吸弄包裹着自己。
他用手扩张足够后便抽了出来,将白靖昀流的水全部抹到了他的脸上,淡淡地评论了句:“你shi了。”
“嗯呜……”白靖昀一双褐色的眼,透明纯真,此刻却屈辱羞愧,渐渐染上了情欲的气息。
他看着景遥彻底褪下了他的裤子后,也开始将自己的上衣脱去,对方将他的双腿并拢合上,接着握着脚踝架上了肩膀。
景遥的手指像是拨动琴弦似的轻轻滑过白靖昀的锁骨,ru尖,肚脐,腰侧,最终摸住了白靖昀的性器,冷漠地上下套弄着,眼底没有什么温度,俯身垂眼看着眼角泛红的白靖昀,仿佛造成这一切的并不是他。
他要用指尖,用嘴,去取悦着被自己发现秘密的少年。
少年独一无二的洞,热,chaoshi,他挺身进入他的时候,对方低喘着一浪接一浪地迎合着自己,白靖昀的xue初经人事,羞涩地吸动着。
景遥越插越深,终于彻底Cao进了他,将自己埋在了对方温热的巢中。
他涨,被严密得拥着,被爱ye润滑着,他爽得从嗓中喟叹一声,掐住对方的细腰,抽插冲刺着。
他捂着白靖昀的嘴,不肯听对方的浪叫,他看着白靖昀的泪蓄满了眼眶,最终在摇摇晃晃中顺着眼角,滴落在室友的床单上。
一双嫣红的眼瞪着自己,恨着自己。
景遥却觉得对方是撒娇,是嗔怪,自己怎么不早一点Cao他,他就是欠Cao。
俯下身,景遥用舌尖堵住了白靖昀的呻yin,邀请对方也要吻他,白靖昀屈辱地摇着头,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景遥早就想干他了,同他做爱。
他要将白靖昀变得混乱,沉溺于rou欲,成为一见到自己就忍不住张开双腿求他Cao的人。
他要将自己从A片里学到了所有技巧,全部用在他一人身上,他感谢上苍,赐给了白靖昀一张畸形可供自己趁虚而入的身体。
他终于得到了他。
他看着他疼痛,自己却欢愉。
他看着他的眼,那双在自己身下,只看着自己的双眼。
这双眼再也不会因为任何事情移开。
他要他高chao,浪chao将会翻卷迸射,入他浪荡的灵魂中。
啊……早就该Cao他了。
26景遥看着被自己Cao完,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似的姿势变扭,躺在床上喘息的白靖昀,起身套上裤子,将卫衣扔到了白靖昀光裸的身上后,出阳台接电话去了。
等到景遥从阳台回来的时候,看见床上已然空无一人,只剩下揉乱的被子和凌乱不堪的床单,他深吸一口气,狭小的宿舍空间里似乎还残留着腥咸的体ye气味。
白靖昀的身体应该还疼着,却硬撑着走了,也没和他说一声。
房间里空空荡荡的,景遥手扶在床边铁栏杆上,沉默了一会后,弯腰将对方的床单被罩全扯了下来,扔到了厕所的洗衣机里。
没过一会,播音系室友便推门回来了,他喊了声“景孙子你怎么不锁门啊!”接着便看见了自己空荡荡的床,愣了下,跑到厕所看着正在往洗衣机里倒洗衣ye的景遥,问:“你把我床掀了啊?”景遥淡淡地答:“把对象带宿舍了,在你床上来了一发。”
“你少逼逼。”
室友伸手拍了他一下,笑骂道,“你就说说你看上哪个女生了吧?你看,说不出来吧,把我当傻子骗呢?”“不信拉倒。”
景遥转目冲对方一笑,刚做完爱的男人心情总是极好的,他将洗衣机盖子一关,走出了厕所,说,“我喝果汁,撒你床上了,行了吧。”
室友啧啧啧地感慨着,往景遥的床上一躺要借用床位午休一会,景遥任他去了,自己往地上的懒人沙发里一靠,打开了手机翻出和白靖昀的对话框,手悬在键盘上许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要问候,感觉别扭,要说自己刚才混蛋,自己也挺爽的,不介意再混蛋几次。
他打了删,删了打,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一个字没发出去,气得他将手机往桌子上一扔,仰头捂脸长叹一口气,起身给室友晾床单去了。
第二天,当白靖昀正在食堂往嘴里扒饭的时候,突然收到了景遥的信息。
对方说:“我又想做了。”
后来的后来,两人在图书馆,在器材室,在茶水间,在办公室,在白靖昀的宿舍,在校外的便捷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