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出租屋那么大。
白靖昀寻思着人生来都是一双手两只脚,他只不过多了个逼,相当于多了个器官,怎么着也算是高级生物了吧,怎么活得像是低级的蛆虫。
热水浇在他的头上将他的双眼给糊住了,雾气蒙蒙中,白靖昀似乎看到了有人将手搭在了他面前的玻璃上,像是恐怖片中的手印。
白靖昀狠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眨着眼睛看见陆尔风进来了。
对方手里拿着一个防水袋,问:“会自己灌肠吗?”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白靖昀又不是gay,从前从没走过后面,哪需要灌肠清洁之类的,他摇了摇头。
陆尔风看他那副懵然的样子便懂了,他将鼓囊囊的防水袋放在了洗漱台上,命令式的对白靖昀说:“你坐进浴缸,把腿掰开。”
白靖昀像是听见多侮辱的话似的,眼圈一下子泛起了红,又或许是刚才揉得狠了。
陆尔风正在洗手带上橡胶手套,他有些洁癖,大一学的是临床医学,学业倒是没多好,大二便转系去了商科,却惹了一身挑三拣四爱干净的毛病。
他上半身裸着,露出了Jing瘦的后背,下半身围着浴巾,回头看了一眼冲还站在水下的白靖昀挑了下眉:“要我帮你?”白靖昀摇了摇头,立马抬腿进了浴缸。
浴缸壁很凉,他哆哆嗦嗦地坐了进去,将小腿搭在边缘上,双腿紧合着。
陆尔风终于停止了清洁,走到了浴缸边,将双手搭在了白靖昀的膝盖上,对方的膝盖是冷的,皮包骨头,薄薄的一层皮下面的膝骨像是两块冰,可能是过于害怕,还发着抖,又或许是没冲热水,冻着了。
一掌覆在一个膝盖上,陆尔风用了些力气,将白靖昀的双腿慢慢地掰开,像是开蚌,里面即将见到的是散发着光泽的珍珠和软滑的嫩rou。
陆尔风的喉结微动,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白靖昀则仰着头,面上的羞红延伸到了脖颈,微微闭着眼,周身颤动着,一副羞愧难当的模样。
他又惊又怕,感觉到他的腿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他不得不伸出手狠狠地捏住大腿的外侧。
陆尔风突然狠狠地打了他的手背,厉声说:“张开些。”
白靖昀被手背上的痛感一激,不知为何感觉下体像是一松,像是有一团火开始缓缓烧着,有些兴奋起来,可他的理智却在同欲望打架,刺痛着他的脑神经。
他将脸偏到一边,不愿去看埋首在他双腿之间的陆尔风,对方专注好奇的样子格外英俊。
手即将触碰的东西,仿佛一本百科全书——陆尔风如同一个勤勉的学者一般开始着手探究白靖昀的身体。
浴室暖黄的灯光铺洒在两人裸露的肌肤上,灯光并不透亮,白靖昀因为惊惧张开嘴呼吸着,他双眼闭着,任由着陆尔风将双腿掰到了最大。
陆尔风终于看清了白靖昀的逼。
他那另一张罪恶的口,不知道是紧张还是陆尔风的错觉,他感觉到逼就像是小嘴似的,当他靠近些,温热鼻息喷在白靖昀的大腿内侧,刺激得他的Yin唇忍不住收缩着,仿佛Yin唇也需要呼吸。
他伸出手将白靖昀残小的性器拨到一边,指尖触碰着两瓣Yin唇,拨开,露出了细长秀气的Yin蒂,他看清了他的Yin道,合着的,仿佛某个还未有探索者入侵的密门。
白靖昀的逼如同浪chao似的将陆尔风彻底冲刷了一番,他勃起了,他竟然见到了女性的逼勃起了,陆尔风觉得自己着实无知。
陆尔风见到了,那便是白靖昀的逼,他看着白靖昀那副欲羞欲死的模样,恍惚中认定自己是这个密境的发现者,拥有者,开拓者。
他受蛊惑似的探指去搓揉着Yin蒂,白靖昀抑制不住地从嗓子中挤出了一声喘,他发痒又发渴,双腿将赶紧合起来好生磨一磨他的逼,有yIn水从洞中冒了出来,陆尔风便借着润滑,塞了两根手指入了那狭小的洞口。
热,吸得他好紧,这女人的性器此刻却生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在陆尔风的玩弄和注视下,白靖昀却无法控制地半勃了,他的屌虽然残疾,可终究硬得起来。
他终于肯睁开眼看向把握着自己双膝的男人,陆尔风的两只眼从他的双腿间依依不舍地露了出来,狐狸似上翘的眼角,光是被他盯久了都会春心荡漾,春水肆流。
“啊….你的手,你快别弄了…快点进来……”白靖昀抖得更厉害了,他嫣红的眼角像是哭过,令人更加想欺负,逼着人去侵犯。
陆尔风觉得自己失了智,才会觉得白靖昀此刻像是最美的艺术品躺在自己的浴缸里,他的双臂软绵绵地撑在浴缸边缘上,手掌想要撑住,可惜却太滑,只能虚虚地搭着。
每当陆尔风将手指挤进去按压试探的时候,白靖昀都会随着他的节奏打着抖,他的双指间沾满了ye体,都是陆尔风流出来的yInye,他就像是个饱满的蜜桃,稍稍一碰,皮就破了,流出甜美的汁水。
他没碰过女人,无师自通般得将白靖昀的腿掰得更开,一只手伺候着他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