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靖昀搜了个遍,最终他露出一丝得体的笑,用他的绅士风度招待了白靖昀:“进来。”
“不了先生,我直接给您就好。”
屋子里的灯光开得昏暗,恐怕只开始床头灯,白靖昀有些迟疑地拒绝着。
“进来开酒吧。”
陆尔风置若罔闻,他转身往房间里走去,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玩手机。
白靖昀也不好再说一遍,只得将推车放在门外,抱着冰桶走进了屋。
房间像是被Jing心布置了一番——玫瑰花瓣铺了满床,白色的被面,红色和金色的碎屑。
灯色昏黄,淡淡而均匀地涂抹在男人的面上。
手法熟练地开酒,取杯,倒酒,接着收手转身。
白靖昀看向陆尔风:“可以了吗?先生。”
“你倒了两杯。”
陆尔风起身走到桌前,拿起一个杯子轻轻晃着里边的红酒,“是准备给谁的?”白靖昀语塞,他见屋子这态势,以为深夜会有美人来访,对方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的,眼底没什么温度,白靖昀唯恐对方生气了,赶紧说:“对不起先生,我现在撤走一杯。”
“不用了。”
陆尔风手腕一抬,将半杯红酒哗的一声泼在了白靖昀的脸上,他笑意又起,“你帮我喝了吧。”
白靖昀愣住了,正当他抬手准备抹一下的脸的时候,突然对方一把摁住他的肩膀将他猛地推到了墙面上。
陆尔风胳膊肘撑着墙,身子前倾着,胸膛紧紧地贴着白靖昀,他抬手勾住对方的下巴,微微低着头,舔舐着对方唇边的美酒,白靖昀急促地呼吸着,他的眼被酒糊住了,睁不开。
白靖昀的睫毛密且长,水珠落在上面都能滚一圈,和小扇子似的,他感觉到对方的舌伸出了自己的唇中,急切地舔着他的唇瓣,气得想伸手将对方推开,谁知手腕却被陆尔风抓攥住。
挣扎了半天,咚得一声,他又被重新摁在了门板上。
陆尔风的手从白靖昀的胸口摸到小腹,透过他的工作衫不轻不重地抚摸轻揉着,像是对他的触感迷恋至极。
接着又将手移到了下体,男人的手掌宽大,似乎一掌便能包裹住白靖昀残缺的性器,白靖昀本身敏感至极,他一边抵触着男人的兽性般难耐的侵入,一边体内的sao迫不及待地被勾了起来。
太久没有人摸他了。
陆尔风的鼻息喷在了他的耳侧,引起了白靖昀一阵又一阵地颤栗。
白靖昀羞耻地想着,该死的sao货,我肯定又shi了。
当陆尔风的手隔着裤子摸了摸白靖昀的性器,接着抬手将他皮带解开,探手摸向里边的时候,不禁边咬着对方的耳朵边像是嘲笑似的哼了声:“好小……”白靖昀脑内白光一现,彻底清醒了过来,他身子猛地一抖,将对方吓了一跳。
男人最听不得这句话,好小好短好快,白靖昀却不在意,他害怕的是对方接下来再往后摸一摸,惊呼道,你怎么有个Yin道!那才叫他惊慌失措。
白靖昀狠狠地踹了对方一脚,趁着陆尔风吃痛的瞬间又将对方猛地推开。
他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白皙的面上浮现出情欲的粉红,他喘着说:“不行。”
“什么?”陆尔风吃痛地嘶嘶抽气,像是没听清似的,“什么不行?”白靖昀的发全乱了,刘海上还滴着酒,白色的衬衫领子染得点点滴滴的深红色。
他空咽一口,喉结动了动,张口道:“我是个女的。”
陆尔风懵逼了,他对女的是真的没兴趣,赶上床送给他Cao,他都不一定能硬的起来。
可他真的没想到眼前这人能胡扯说自己是个女的。
“你是女人?你装什么啊?你怎么会是个女的?”陆尔风又盯着白靖昀看了几眼,俊俏清秀的脸颊,长得唇红齿白,方才被亲得急了眼眶都红了,“我不信,你框我呢吧。”
白靖昀稍稍稳了些呼吸,道:“那我脱给您看。”
陆尔风已经半硬了,他环抱着双臂看着白靖昀缓缓绕过他走到桌边,双臂撑在桌面上一下子坐了上去。
白靖昀的手却不急着将裤子褪下,只是将手搭在领口处,解开了一粒扣子,又一粒扣子,他没喝酒,脸上却现出醉后的红晕。
他微低着头抬着眼,冲陆尔风勾了勾唇,仿佛诱惑他似的。
陆尔风被勾得欲火四起,心中刚凉下的欲望此刻又烧起来了,他喉结微微动了一下,像是渴极了,走上前去一把将白靖昀压在了桌面上。
他的手覆上了白靖昀轻轻拽着皮带的手,将对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中。
陆尔风的脸越来越近,他英俊却痴醉,双目含着情欲俯身吻在白靖昀的脸庞上。
白靖昀面上还带着笑,可笑是僵住的,是死的,他怕,整张脸浮现出不安的神色。
白靖昀突然伸手一把将男人的额头摁在自己的颈窝处,他开始轻轻缓缓地喘:“嗯……快……”像是舒服极了。
他猜测陆尔风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