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不过来要如何是好。”
涯晓商倒还不至于像玉漏这样,他目前虽然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可到底还是自。由。门的大师兄,见状安慰玉漏道:“兰疏若真的遇上了,抵挡一时的能力还是有的,这个祝仙会上玄门中人也不少,有异动我们也能很快发现的。”
沈慕遮本也不是想制造恐慌的,他给他们提了个醒是想让他们稍微有些心理防备,毕竟都玩了一天了,也不算扫兴,如今几人都聚在了一起,就差了姬兰疏,沈慕遮想着索性便也与姬兰疏传个信提醒一番。
姬兰疏就在这祝仙会上,沈慕遮本以为很快就能得到回复,可纸鹤就如石沉大海,没了回应,沈慕遮拍了拍脑袋,喃喃道:“难道是酒劲还在的缘故?”
“是没有得到师妹的回应。”涯晓商神色也冷静下来,沈慕遮的话令他心中有很不好的预感,如今再看到纸鹤也没了回应,便浮躁不安起来。
沈慕遮的自我安慰被一下子戳了个粉碎,虽然姬兰疏不讨喜,但好歹是一个师门,那些毒尸都不是善茬,姬兰疏修为还不高,遇上的话很有可能吃亏,沈慕遮放下了准备再放一只纸鹤的手,道:“那只能先去找找了。”
玉漏自责道:“都是我跑得太快了,所以师姐才没跟上我们。”
涯晓商笑着安慰道:“不是的,兰疏也有自己想看想玩的东西,如果跟着我们就太局限了,又不是一定会遇上,说不准这会玩得兴起,没空理我们呢。”
沈慕遮也道:“涯师兄说的没错,这里玄门中人也不少,如果有什么,大家都会发现的。”
他刚说完,便觉身旁的江恨庭神色有异,忍不住疑惑道:“师兄,怎么了?”
江恨庭冷冽的目光凌厉地扫向一处,神色一凛,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那个方向,有点不对劲。”说罢,他扬手快速地捏成一张符咒,袖袍翻飞,咒诀之下,符纸瞬间被明艳的火舌舔燃,下一秒便化为了灰烬。
“又出现了。”
江恨庭看着符纸,提出了佩剑,沈慕遮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看起来除了被江恨庭消灭的那几个毒尸,这个地方果然还存在着别的毒尸,只是突然这么大范围地出现这么多毒尸,事情看起来远没那么简单,沈慕遮第一时间又想起了他们为了找失踪的涯晓商,一路下山时遇到的一波尸人。
“师兄,你自己小心点,在这里大范围地出现这些东西,总觉得有些不怀好意。”
沈慕遮这么想并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在这个祝仙会上,也不乏一些玄门中人,这些毒尸虽毒,可若是遇上个道行高些的,那基本上也没什么威胁,毕竟实力悬殊摆在那里。可这个地方,除了突生异变的陆明风,周遭不论是环境还是气泽都不像是能够平白无故生出毒尸的样子,而他白日里遇到的那个老者也很明显不会是自己就突然变成了死人,而后快速地转成了毒尸,这其中定然有人下了手,说不定,连陆明风都是有人在推波助澜的结果。
江恨庭察觉到的不对劲掩藏在重重黑暗之后,这里虽然处处金光四射,但无人走动的地方自然不会像外头一般大费周章,几人跟着江恨庭一路游走,摸进了黑暗之中。
离得越近,那股子气息也越发明晰起来,还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异响,原本被金光晃得看不清路的眼睛这会走动下来也适应了四周,绕过一个石碑,几人看到在那石碑之后,正有一具毒尸正兴奋地撕扯着一具尸体,地上胳膊腿扔得血rou模糊,而那具尸体被触碰的裸露在外的颜色都成了泛着诡异的清灰色。而毒尸正贪婪而享受地吸食着那具尸体。
玉漏看得脸色都白了,涯晓商下一秒便抬手抚上了她的眼睛,贴心地替她挡去了这血腥的一幕。
沈慕遮原本也不是避讳这种的人,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酒劲没下去,突然看到这样的场面,竟然也有了些生理上的不适,脑袋似乎更晕了。
而江恨庭与涯晓商几乎是同一时间发现了他的不适,都不约而同地上前半步,准备用身体替他拦截掉这样的场面,但沈慕遮身前的场地总归有限,江恨庭与涯晓商肩膀相撞,涯晓商当即识相地后退了半分,朝沈慕遮一笑道:“好点了没,师弟?”
沈慕遮目视前方,落入眼底的便剩下了涯晓商一脸担忧与善解人意的笑容,还有江恨庭一个挺拔玉立的背影。
沈慕遮缓了缓,将心底的那股子恶心压了下去,才摆手道:“无事了。”
那毒尸也发现了这几个不速之客,扔下了手中那具血rou模糊的尸体,转而朝他们奔了过来。
江恨庭已经迎了上去,涯晓商因为玉漏的缘故便在原地停留了一会,沈慕遮自然不好再旁观,他抽出那把新得到的佩剑,御剑也攻了上去。
不知是那毒尸方才从那吸食的尸体上得来转化了多少能力,此番遇到的这具毒尸比先前沈慕遮与江恨庭遇到的那个老者的毒尸威力更加大些,也更聪明些,这柄新得的剑与沈慕遮契合度极高,沈慕遮此前自身的灵巧度不太行,但这柄剑却完美地替他弥补了这个缺憾,或攻或守,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