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皱起了眉,“你是自己回来的?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朝日奈花轻轻摇头,“陆生哥送我回来的,正好顺路。”
“什么顺路?你们出去了吗?”
朝日奈花犹豫了会才开口,“关于这个...”
在她跟大家解释鲤伴叔叔‘死而复生’的事情时,奴良家也不太平。
并不是所有妖怪都知道奴良鲤伴的真实情况,在这件事上奴良滑瓢把儿子保护得很好,就连组内的妖怪都只有上层的才知道事情真相。
他们大多是以为奴良鲤伴已经死了,哪怕奴良家为没有为其举办过葬礼或是应有的任何仪式。
事实上妖怪并没有事后需要举办葬礼这项传统,也就与之亲近的会缅怀一番,其他交情不深的妖怪顶多感慨几句,哪有心思费时费力的去弄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
毕竟妖怪和人类不一样,死了就是死了,没有下一辈子,也用不上什么纸钱。
在这种情况下,本该死去的妖怪突然冒出来说我还活着,又怎么能让他们不震惊?
夜晚,在和奴良陆生惯例煲电话粥的时候,朝日奈花明显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疲惫,心疼的不行。
“累的话就早点休息吧。”
“不累!我一点都不累!”奴良陆生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不累是不可能的,折腾了一个下午,奴良陆生不但身体疲惫内心也很累,但一听到自家女友的声音,他顿时就忘记了累这个字是怎么写的。
再者,就为了多听听花酱关心他的声音,他说什么也不能把这个累字说出口。
“真的吗?”
朝日奈花自然没有相信他的话,以为他是在逞强,顿时内心的心疼之意就表现在了脸上,倒是称了奴良陆生的意。
想看到花酱这么明显的关心还真是不容易啊。
奴良陆生在内心感慨,嘴角的笑意是怎么也压不住,转念一想现在这附近就他一人,就是笑出来又能怎么样呢,当即就不再克制那越加兴奋的情绪。
“好吧,其实还有一点的。”奴良陆生对着话筒温柔的说道,“只要花酱亲亲我,就一点也没有了。”
两边都安静了有一会,奴良陆生也不着急,就静静地等待着。
半晌,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若有若无的“波!”。
那一瞬间,奴良陆生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被点亮了。
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朝日奈花很少会表现出对奴良陆生的依靠,就连撒娇这种事都是奴良陆生在做,两边的位子完全颠倒了,弄得熟悉他们两人的围观者们心情十分复杂。
不过这对于朝日奈家来说不是件坏事,至于是不是好事...反正只要奴良陆生能对花酱好,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到他那些不要脸的行为了。
...不过婚前X行为还是必须禁止的!!
因此,奴良陆生不曾知晓的事就发生了。
生怕某天家里唯一的小姑娘被这个野男人哄骗着上了床,就算两人已经正式交往了,兄弟们还是会经常在朝日奈花耳边念叨着男女之间需要保持距离,普通的搂搂抱抱可以,深入点的绝!对!不!行!
这番话把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的朝日奈花闹了个大红脸,心跳加速的同时呼吸也变得急促,眼看着话题越来越污,还涉及到了未婚生子的内容,朝日奈花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关门落锁。
也是兄弟们的话起了作用,那之后一见到奴良陆生,朝日奈花就会想起那些萦绕在耳边久久无法消散的声音,不想把内心的羞窘暴露出来,她就只能尽可能的绷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却被奴良陆生误以为是她还没喜欢上自己的表现,失落过后便迸发出了更加强大的斗志。
反正花酱没喜欢过什么人,他就是把习惯变成了喜欢又怎么样呢。
说是这么说,在内心深处奴良陆生还是藏着一些希望。
万一呢?
而现在,奴良陆生想自己大概是等到了。
他努力压抑着声音里的激动,说:“再来一次?”
他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在说什么很普通的事情,倒是平复了朝日奈花羞怯的心情,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她竟听话的又波了一声。
要不是全速赶过去也需要十来分钟,而马上就是她的睡点了,奴良陆生真想冲过去抱住她,将这两声波变为现实。
不,两下怎么够,怎么说也要来两百下!
察觉到奴良陆生逐渐心猿意马的想法,朝日奈花后知后觉的红了脸,结巴着道了声晚安,又嘱咐他早点休息,然后便挂了电话,关灯准备睡觉。
可因为几分钟前做的傻事,脑子乱成了一团的朝日奈花根本没办法正常入睡,甚至一闭上眼就会看到奴良陆生一本正经的跟她说再来一次的画面。
之后的发展就和现实不太一样了,不得已朝日奈花只能重新坐了起来,一边唾弃着自己糟糕的幻想,一边伸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