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发卡光滑的表面,哪怕因为弥粗鲁的动作,让她的头发卡在了发夹的末端,扯得头皮生疼,她还是笑了。
右京轻咳一声,打断了一大一小交流感情,“坐好,准备吃饭了。”
弥不满的鼓起了脸,朝日奈花摸了摸他的脑袋,起身回到了座位上。
往常她还能跟着弥一起撒撒娇耍耍宝,这会是完全不敢闹了,生怕又被记上一笔。
琉生侧脸看她,“玩的开心吗?”
朝日奈花借着整理裙子调整坐姿的方法掩去了心中的不自在,“还好吧。”
琉生像是没发现她的异样,还如往常一样给她倒了一杯水,等朝日奈花接过了杯子,他才淡淡的开口,“听说你和奴良陆生要结婚了,什么时候?在哪里办?”
“噗!”
朝日奈花咳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后知后觉的想起听到的喷水声并不只有一个。
抬起头,对面的几个兄弟全是用无比炽热的视线盯着她,害得她差点一紧张捏碎了杯子。
不等朝日奈花相处应对政策,就有人先一步炸了。
“琉生你在开什么玩笑!”椿擦了擦下巴处还在往下滴的水,愤怒和不敢置信交杂在一起,使得他的脸狰狞得吓人,“花酱才不会这么早就结婚的!”
弥拍案而起,“就是说啊!花酱明明是要跟弥结婚的!”
就像游戏里的那样!他是爸爸花酱是妈妈,他们还会有一个很漂亮的宝宝!
椿理都没理这个又在异想天开的弟弟,见琉生不太想理他后,就专注的看向了朝日奈花,“花酱我说的没错吧?你一定不会这么早就结婚的,还是嫁个奴良陆生那个野!男!人!”
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最后几个字,听得朝日奈花又忍不住喝了几口水。
耳边咒骂着奴良陆生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停下过,他们总有各种理由能贬低他,让朝日奈花都有些后悔没让奴良陆生和自己一起上来了。
要是他也在场,那火力就不会集中在她身上了,场面也会变得有意思多。
...不对,这不就是见家长了吗?!
一杯水见底,朝日奈花终于放下了杯子,故作冷静道:“我什么时候要结婚了?琉生哥你听谁说的,净胡说。”
有了这样的保证,弥明显松了口气,但其他人就没他这么好糊弄了。
椿将矛头转向了琉生,“对啊,琉生你听谁说的,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很多人。”琉生顿了顿,又说,“事实上,还有特意来跟我道喜的。”
朝日奈花这会是真的想把奴良陆生喊过来让兄弟们打一顿出出气了,也免得她被这么多眼神刺着。
再也维持不住冷静的姿态,朝日奈花露出了些许无奈,“这真的是误会...”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了后,加上朝日奈花认错态度诚恳,兄弟们的脸色总算好上了不少。
右京推了推眼镜,突然道:“琉生,把奴良君的电话给我。”
琉生刚想照做,就被朝日奈花按住了手。
“这就不用了吧?”朝日奈花有些尴尬的说,“他本来也没做什么...”
就是默认了他们男女朋友的说法,并且说了几声谢谢而已。
好吧,是很多声谢谢。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右京语气平淡,“既然你们两个都是流言的受害者,我自然是要联系一下他看看怎么处理的。”
“这、这样啊。”朝日奈花刚松了口气,余光就瞥到了琉生似笑非笑的表情。
朝日奈花:......
还是交给陆生哥头疼去吧,她不管了。
同之前一样,这一次她擅自外出也是高高抬起轻轻落下,弄得朝日奈花都在想是不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但是想了好久,她都觉得这不是大家该有的反应,要是放一起她敢做出这种事,肯定就会举办多方会审了。
想着想着,朝日奈花突然记起了奴良陆生在白天说的话,还有琉生那天留给她的疑问。
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吗?
在临近十二点的时候,朝日奈花没忍住跑出去敲了敲琉生的门。
要是琉生哥还醒着她就问清楚,要是没醒...
没等朝日奈花想清楚,面前的门就被打开了。
对上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棕瞳,朝日奈花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不知何时开始加速的心跳在此时变得无比明显。
琉生疑惑的偏了偏头,“怎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朝日奈花垂下头,错开了与琉生的对视,双手垂在身前十指交缠。
“稍微...有点事情想问你。”
回到房间的时候,朝日奈花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的。
他们都知道了。
哦不,弥不知道,他还太小了,不适合这么早就接触这些复杂的事情。
是意料中的事,但真正要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