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for one有任何的关系。
现在的局面大概就是他们可能杀了all for one 的学生又找到了人家大本营说要商量事情吧。
简直都能编故事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
库洛洛嘴角的笑意更加浓郁,完全不像一个可能杀了人的罪犯。
杀人对于他们来说早就已经是一种不痛不痒的事情,对于幻影旅团来说是这样,对于流星街人来说更是如此,让他们产生对死者的愧疚感简直比登天还难。
“有人?”
后台的门突然打开,心Cao人使从里面走过来,手里端着鸡尾酒,身上还穿着与黑雾身上差不多的衣服。
毕竟再怎么讲他们这里外观也是个酒吧,平时也是正常的经营酒吧业务的,以前心Cao人使是卧底没怎么露过面,现在公开了他倒是也没什么介怀的。
虽然这杯酒是他自己喝的就是了。
“你好。”库洛洛笑着点头。
“啊,你好。”心Cao将手里的鸡尾酒放到了吧台,自顾自的坐在了前台后的圆凳上,有黑雾在他就没在意库洛洛他们几个人。
“先生他并不在酒吧内,死柄木回来之后才能联系到先生。”黑雾说道。
一旁自顾自坐着的心Cao人使挑起眉,没说话直接饮下了手中的酒。
“既然这样那我过几天再来拜访,麻烦了。”库洛洛礼貌的说道。
“慢走。”黑雾说道。
库洛洛三人说完后就离开了酒吧,而他们刚踏出门不久,心Cao人使就看向了黑雾说道:“先生不是回来了吗。”
黑雾皱起了眉头,看着门口渐渐的出神,随后才转过头与心Cao对视。
“那个叫库洛洛旁边的黑发男人,肯定和死柄木对战过。”
他无意中看到飞坦手上狰狞的皮肤,便断定了那是死柄木弔的个性造成的。
就算根据库洛洛刚刚的语气来判断他们可能一开始根本不知道死柄木弔与敌联盟的关系,那他也不能这么轻易就让那个男人去见先生。
这也是对敌联盟最起码的负责。
*
死柄木弔瘫倒在沙发上什么也不干就这么静静的盯着天花板。
相良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你怎么还不滚!”
相良踹上去死柄木弔脸,顺便手中的便利袋扔到了死柄木弔身上。
躲开了相良袭击的死柄木弔接住了便利袋,但是还是让里面的东西洒到了他身上。
“啧啧,嘴上这么说却还是买了这些东西。”死柄木弔从身上把洗漱用品都拿了下来,顺带提起来了那条内|裤。
“眼光够闷sao。”死柄木挑衅道。
“去死吧!”相良吼道。
原本沉寂的房子里一时间变得鸡飞狗跳,两个人把周围能用上的东西全部加到了战斗之中,隔壁的三桥嘴里塞着牙刷,听着相良家最近不同寻常的轰轰烈烈声。
就算是交女朋友了,这动静也太大了吧?而且还没晚上呢就开始了?
就算是平时经常约架的三桥贵志也想不到相良会把死对头安排在家里天天干架。
瞬间变得乱七八糟的相良家现在的两个人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再次盯住天花板。
“诶小鬼。”死柄木弔开口道。
“什么。”相良没看他,依旧正躺着。
死柄木弔停了一会,随后又收回了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没事,算了。”
“莫名其妙。”相良式白眼。
死柄木弔没再回复相良的话,而是和他一起静静躺在地上,再次盯起了天花板。
虽然两个人都是躺在地上的,但其实是那种头对着头的对立着躺着的,死柄木弔一转头看到的其实是相良颠倒过来的侧脸。
虽然在死柄木弔的记忆之中相良总是在干架,但身上却以外的不是血腥味和硝烟味,而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味道。
……大概是章鱼小丸子的味道吧。
死柄木弔收回大脑中早就不知道神游到了哪里的想法,过了一会后才又开口:“小鬼,你认识那几个男人。”
相良听到后沉默了一会才开口:“以前认识。”
虽然相良早就知道死柄木弔肯定会问他这个,他也早就决定好了没打算跟他说太多,但真正被问到的时候其实还是有些在意的。
相良恨库洛洛吗——说不恨是假的,毕竟自己曾间接的死在他的手中。但库洛洛这个人,幻影旅团的团长,蜘蛛的首脑,其实对于他们来说是个很不一样的存在。
说是恨,但骨子里还带着一股子的信赖,曾经飞坦说过他们蜘蛛可不知道家人是什么东西,但那么多年来幻影旅团的彼此早就习惯的把对方当成了无可替代的存在。
人人都说相良猛是个叛逆又狡猾无血无泪的魔鬼,但真正了解他的又能有几个人。
相良不是叛逆狡猾,而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