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灯。
“啪”一下关上的灯,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室内的低温也隔绝了夏夜的闷热,少年枕着小心思,困惑入睡。
梦里是盛夏午后,阳光灼人,令人烦闷的chao热包裹着他,但抬眼是昏暗楼道,还有那人高大的背影。
祁尚言回到了那个午后,他目光仍旧追随着他。
看他的拖鞋踩在布满尘土的台阶,扬起空中的灰尘,身上的肌rou撑起微微被汗水打shi的T恤,因上楼梯而拉扯、绷紧的小腿。
每一寸的肌理、骨骼的走位都在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化,眼前的一切变成了慢动作,他看他走着,走着,耳廓也渐渐绯红。
突然,那人在转角处停了下来,转过身迈下楼梯,朝他走来。
Fila泳池拖鞋底部柔软,踩在台阶上无声无息,祁尚言虽然看不清那人的面孔但他知道是他。
那人修长有力的大手伸向他。祁尚言感受到浑身的炽热、躁动。沉闷燥人的温度似乎攀升了,昏昏沉沉,令人窒息,于是禁不住张口喘息。
那人俯身附在他耳边,他听不清,模糊悠远,仿佛来自远方,但他感受到低沉的男声带着颗粒感一下一下地碾过他的耳膜。
阳光透过铁门缝隙照进楼道,照在他们不知何时裸露的肩膀,炙热地灼烤着少年裸露的肌肤。不知是阳光太过刺眼,还是泪水模糊了视线,或是激烈的动作晃了他的视觉,那人的面孔合着光晕忽明忽暗,不真切的喘息交织着,朦胧暧昧。
Jing瘦的手臂抱起他,chaoshi的xue口有粗物在里头冲撞,刚刚看的成人影片主角变成了他,他像是旁观者又像是当局者,快感像浪花一样快要讲他淹没,像是在大雨里狂奔,雨水还是汗水冲刷五官,快感像shi意无孔不入,从未承欢过的后xue一张一合,游刃有余地吸含着他火热的Yinjing,让他能一下下地冲撞着令人舒爽的前列腺。
少年的Yinjing在淌水,每碾过那一点他就想尿,但又不能尿,他想撸着Yinjing射出来,却迟迟到不了。他抱着自己的怀抱似真似假,爽却又不真切,想他在来势汹汹一点却领不到要领,像河水里浮沉,想要松开他攀着的浮木,希望激流来袭,狠狠地将他打落。
他的呻yin和哀求一声盖过一声,对方插他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更猛,似有似无的朦胧欢愉,在光影重重之下,是少年茜色的梦。
“Midsummer night’s dream”,the title belongs to William Shakespeare
第5章 Must I not yearn
嫩白的云在蔚蓝的天空中缓慢移动,阳台下传来阵阵的汽车鸣笛声及人声。
一条未干的棉白色内裤高挂在晾衣绳,随着早晨略带shi气的风晃了晃。
祁尚言蹲在落地窗边撑着头,目光无神地盯着那条随风摇摆的白色布料。
水沿着内裤边缘在一角汇聚后跌落下来,一滴滴的水珠打在石灰地上后破开,在浅灰的地板留下明显的深色水迹。
少年沿着水滴低头看向地板,仿佛透过那滩深色水迹看着什么。
“喵!”一声刺耳的猫叫声自楼下传来,划破了宁静,原本目光呆滞的少年像是清醒了一般,两颊开始泛红,伸手抱紧了膝头,把头埋入了合拢的膝间。
楼下传来了猫叫声和女人尖利的嗓音,但这一切似乎都没能激起少年的好奇心。
女人尖锐的怒骂声参杂着惊恐的猫叫声,附近的居民都走出阳台八卦地往下看。有几位三姑六婆皆往三楼看去,用方言打趣道:“今日祁家仔无出来凑热闹哦…”
“滴。”又一滴水珠打到地上后破开,蹲在一旁的少年仍旧寂静无声。
直到女人的骂声渐渐听不见了,少年瘦削的肩膀才开始抖动,膝间传来闷闷的笑声。少年即便压抑着不放声大笑但在安静的屋子仍然有些突兀。
少年把膝盖抱得更紧了些,“哼哼哼哈哈哈哈哈…”,祁尚言随着笑声慢慢躺下,用手臂盖住了眼里的笑意,咬着下唇想把上扬的弧度压下。笑声确实慢慢停了下来,但静默片刻,还是低声笑了出来。
少年的笑声带着隐秘的兴奋和欢愉,无声地在这白日里诉说某个小秘密。
“好了好了…”祁尚言羞红着脸低声呢喃,双手拍打着充血的脸颊,坐起身来,“像个傻子似的…”
说完,又忍不住拉起衣领,盖住下半张脸,双眼是压抑不住的笑意。
“我梦见他了…”这句说给自己听的呢喃一出口,少年再次羞红了脸。
埋头坐了一会儿,祁尚言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嘴里还哼着歌,注意力全不在周围。因此当他余光瞥到站在对边阳台的人影时,委实被吓了一跳。少年像只小兔子,居然惊得跳了起来,还失声叫道:“啊!”
严尧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不禁有些无语,但破天荒地有一丝愉悦,带着不小心泄露出的隐秘笑意,开口道:“对不起。”
听到这把声音,祁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