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rou壁追着吸附纠缠起手指,心理上产生的丝丝怪异很快被缓慢抽插而起的兴奋掩盖住了。
他想到了陆南渊以往将手指插进身体的情形,低yin着抵入第二根指节,舔着唇肆无忌惮地yIn渎自己。
Omega分泌出的润滑ye逐渐将股间浸shi,在腰线的晃动下时不时闪过水光,让床下跪着的男人粗喘起来,神色暗得可怕,没经抚慰的Yinjing硬得滴水,浑身紧绷着克制住自己想要扑上去的欲望。
封玺呻yin的频率愈发快,也不是乱叫一通,只有感觉到舒服时才会小声地哼哼一下。
淡色的褶皱被渐渐撑开,天生用来容纳的xue口乖巧地吞下三根手指,摩擦间房里响起暧昧的水声。
随着抽插的速度变更,两瓣白嫩的tunrou偶有战栗,他眼里都泛起了水光,却还不忘挑衅地逗弄起自己的小狗。
“嗯……好舒服,陆总……”他故意叫着陆南渊的称谓,让男人额角直抽跳,就这一句便让信息素无法抑制地释放出来,想要侵入床上青年地身体,却又冲破不了抑制圈的阻拦,只能徒劳无用地将气味充释在房间里。
陆南渊抗拒着,刚洗完澡清爽的身体又隐隐冒出一层薄汗。
封玺向外抽出手指,xue口委屈巴巴地咬紧不放,水ye一滴接一滴地涌出,掉落在床单上洇shi了一小滩,又黏在指尖上拉扯出一道细腻的丝线。
他挪到床边,将shi漉的手伸出去,引陆南渊喘息着舔上来,却又迟迟不给对方舌尖碰到。
“这么馋呀。”
封玺逗了他一会儿,泛红的眼尾没了往日调教时的凌厉。
他将手擦在男人脸上,反复几下像是在扇巴掌,但没有用什么力,更像是抚摸调情。
陆南渊死死地盯着他,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
封玺偏要浇油,跪坐在他正前方,还发chao的指尖摸上胸前的ru尖,近距离地搓揉起来。
直到将那粉色的小点拉扯到颜色变深,他才趾高气昂地俯视着床下的男人,“想Cao我吗 ”陆南渊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掀翻Cao死在床上。
“想。”
“小狗,你有这种眼神是不对的。”
封玺踩上他头,迫使他将脖子低下去,“有这种想法也是不对的。”
他用脚蹭着陆南渊的发顶,偏硬的发质刺得他脚底发痒,力道不禁加重了一些。
直到把人半干的头发搅成乱糟糟的稻草堆,他才满意地收了腿,“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狗屌,我不介意把你带去宠物医院给阉了,毕竟你那张嘴和手用起来也挺舒服。”
陆南渊弓着腰,性器在封玺踩他期间不停地蹭动在地板上,给他带来的刺激并不小。
他平复着呼吸,还没过几秒,上方的青年便下了新的命令,“来床上。”
去床上 陆南渊还没松懈的身体瞬间僵硬,有些警惕地哑声问,“做什么 ”“膝盖不疼 这里又没铺毯子。”
封玺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我怕你再跪地膝盖都废了,来上面跪。”
陆南渊看着脸颊有些不自然泛红的人,叹了口气,还是认命地应了,“……是。”
“乖乖的,别乱动。”
封玺见他跪到自己身边,伸手安抚性摸了摸对方的耳根。
这一摸就没停过手,顺着脖子绕上锁骨,打了个圈后又往后方碰了碰那块脆弱的腺体。
“有没有人说过你信息素味道好闻 ”他坐直了些,凑过去嗅了嗅,“很甜。”
堂堂一代松脂香竟然被说成甜,陆南渊任由他对自己揉捏,“我更喜欢你的气味。”
“闭嘴!”封玺一巴掌拍在他腰侧,“去选根鞭子,你喜欢的。”
平时嫌他话少,现在搭话了这人又恼,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陆南渊抬起他的手亲了亲手背,顺从地翻身从墙上随手拿了根鞭子递过去。
封玺瞥一眼,乐了,“厉害啊,stock whip,你还是头一个敢挑这个的。”
陆南渊不做言语地规矩跪好,垂眼盯着歪在床头正用酒Jing消毒然后试力度的青年。
封玺随手拍了几下试试手感,便直起身毫无征兆地挥上了男人的小腹,准确避开了硬得翘起的Yinjing。
鞭子发出“啪”的一声沉响,阵阵余音回荡在耳边,光是听上去就令人畏惧。
封玺却连续来了五六下,直到男人眉峰紧蹙,才哼笑着问他一句,“疼不疼 ”“不疼。”
分明几道交错的鞭痕已经微微肿起,陆南渊却不愿松口服软。
这种用来抽打牲畜的鞭子不好驾驭,算是重刑的一种,虽然控制了力度,不至于皮开rou绽,但疼肯定是免不了的。
如果这时候陆南渊点了头,那他就可以顺势替对方揉一揉,然后扔了这鞭子。
但这句不疼却好像冒犯到了他一样,封玺心里隐隐不爽起来。
他翻身绕到陆南渊身后,手掌拍了拍对方结实的tunrou,“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