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心疼呢 ”封玺拿拍卖的事情来笑话他,“你再送给别的朋友不就好了。
再不济为社会做点贡献,去街坊邻居家随便敲敲门,总会有人周日没安排,乐意为你分担这份重任。”
“……”他说的在情在理,让陆南渊实在找不出下一个理由来推翻。
两人陷入沉默,封玺感觉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僵着,他甚至都能脑补出面前这个男人皱着眉的模样了。
他弯着唇闭上眼,“快睡,明早七点起来溜你。”
别人双休日都睡到日上三竿,陆南渊早上七点爬起来叫早,然后穿着运动服去跑步。
封玺不会开车,就买了一辆电动车跟在他旁边,两人绕着小区外的人工湖一圈圈地转悠。
九月初开学季,路上不乏徒步上学的初高中生。
虽然天气没有前阵子那么燥热,但蝉鸣声还未全消,一张张青春洋溢的脸上却尽是笑意,三两结伴皮闹着往学校的路上赶。
封玺把车停在路边,去自动贩卖机里买了两罐汽水,望着马路对面的小孩子笑着感慨,“真好啊。”
陆南渊替他拉开易拉环,“还想上学吗 ”“那倒不是。”
封玺摇摇头,随手掏出shi巾拍到他脑门上,“想到我上学时的一位班主任了。”
他高中那会儿的班主任很年轻,大概就是他现在的年纪,一位已婚的Omega。
十四五岁正好是刚分化的年纪,性别教育课还没被重视起来,这个班主任却总是用课下时间给他们讲大道理,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都说Alpha是社会的顶梁柱,那顶梁柱需要做什么事情 最基本就是要学会去尊重Omega。”
就在他的不断教导下,许多Alpha同学在放学后都自发组成团伙护送班上的Omega回家,成了当时学校里、大街上一道独特又靓丽的风景线。
听他主动谈起过去的事,陆南渊目光比平常要柔和一些,“后来呢 ”“就是因为有他在,我们是当时学校里唯一一个零受害人的班级。”
封玺顿了顿,接着道,“后来有一天,他没有来学校。
我们以为他生病请了假,隔了两天才知道是无故缺勤。
再过没多久,大规模恶意事件爆发,学校就全面停课了。”
陆南渊看出他情绪有些低落,低头轻轻抱了他一下,“不用太担心,能说出那种话的Omega,身边一定有一个很爱护他的Alpha。”
“你身上太热了,别靠我这么近。”
封玺推开他,将易拉罐丢进垃圾桶里,“歇够了吧 接着跑。”
在面馆解决完早饭后,太阳已经完全出来了,两人便挨着树荫慢悠悠逛回了公寓。
早上运动出了汗,洗过澡后可谓是神清气爽,等钟指到十点时,陆南渊为期两周的禁欲惩罚总算画上了句号。
封玺把Yinjing环收回,抬手笑yinyin地摸了摸他的脸,“挺不错啊陆先生,我以为最后这两天你会很不自觉。”
陆南渊目光灼灼地看向他,“那主人要奖励我吗 ”“当然,我可不是吝啬奖励的主人。”
封玺推开客房的门,将那个黑漆漆的狗笼打开了,“进去吧,今天破例让你免费体验一小时。”
别人家用来惩罚的笼子,从封玺口中说出来就变成奖励了。
陆南渊板着脸看过去,封玺正弯着眼角,满脸兴味。
见他迟迟没动,对方还用手中的调教鞭敲了敲笼子,发出轻微震颤的嗡响,催促之意不言而喻。
陆南渊跪下,但没有往里挪,视线依旧锁在他脸上,“您和我一起进去的话,我才将它视为奖励。”
“你要是乖点,主人说不定心情大好,到时候赏你点别的。”
封玺挥动鞭子,在他大腿上抽了一下,“两周时间不够你憋的是吧 刚完又开始和我讨价还价了 给你三秒钟,三……二……”陆南渊深深看他一眼,这才不情愿地进了那个两周前就为他准备好的地方。
身体还没来得及转过来,笼子锁已经落上了,他的活动空间只剩下区区两平米大。
不知是封玺的恶趣味还是定做时卖家送的,笼子里还有一个橡胶骨头和一个满是软刺的弹力球,一条几米长的铁链正拴在斜对角的笼壁上。
封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把它扣在你的项圈上,跪好,向我展示你的身体。”
锁链随着陆南渊的动作哗哗响,好在脚下铺着一层软毯,跪上去并不难受。
他抬起头,将双手别在腰后,双膝分开与肩同宽,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性器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封玺眼前。
“这么喜欢这个笼子 ”封玺将鞭子顺着笼子间隙探进去,在那根Yinjing上轻轻拍打两下,“主人说一个小时是不是太委屈你了,那奖你今天都在这里呆着吧,高兴么 ”鞭子顺着腿根来回蹭动,三两次就让那片肌肤上泛起了鸡皮疙瘩。
明明没有碰到关键地方,性器却Jing神抖擞地竖着,渴望被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