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丞相的职位怎么办,也能考的?
“当然,以防太傅过于劳累,诸位爱卿只可选报一职,且即便通过考核,亦要参考往年政绩。”
这么一来,百官便明白了。只有一次报名机会,大家自然是会选那些自己擅长且十拿九稳的。
太傅问:“陛下,若是有未通过考核者……”
其他人也竖起耳朵听,他们虽对自己很有信心,也不至于盲目自大,万一没过呢。
郎梓轻笑道:“朕听闻,呈闲派缘舟阁中,若有屡试不过者,便会断仙根清退出门。朕倒不至于那般严苛,但诸位皆为我大渝良材,第一条便是要想明白自己于国于民益处何在,选择最合适的职位。若如此还有未通过者,便暂且回去,待朕调剂吧。”
大臣们不懂调剂是什么意思,只觉听起来很像调-教。再联系起陛下口中缘舟阁的规矩,便越想越觉得可怕。
陛下可是仙师,他们凡人之躯如何顶得住仙师之怒,这明摆着到时候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呜,果然不愧是先帝的儿子,即便平日里再亲和,一旦登上帝位,也是会施展雷霆手段树立威信的。
百官当即齐齐应是,态度前所未有的恭谨。
并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立了波威信的郎梓,刚下朝就急急忙忙地找人喊楚小戟进宫。
因为国师莫名其妙亲的那么一下,郎梓想了一晚上。
琢磨到最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出了问题。
毕竟,齐兰亲他的时候,他就没有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只有满心的慌张。
所以,郎梓是一定要立刻见到楚小戟的。
他得用最快速度确认,自己是不是真弯了。
宫人很快来报,西楚王府邸的人说,西楚王受顾将军之邀观看禁卫训练,一早就进了宫。
郎梓又打发他去校场寻人,想了想,多叮嘱了一句“只带他一个人来”。
他把楚小戟约在澄心湖畔的凉亭里,那里人最少,只要宫人在路上围一圈,保准干什么都没人看见。
郎梓刚到凉亭,楚小戟也跟着到了。
他屏退左右,冲楚小戟勾勾手,拍拍身边的软垫。
楚小戟早在人前装累了,跐溜一下窜到他旁边坐好,抄起两人面前的果子就啃。
“顾千寻诓我说禁卫训练可好看了,结果我站了一上午光看见他们在那舞刀弄枪,什么名头也没看出来,顾千寻还一个劲让我点评,我能点评啥呀。”楚小戟毫无形象地吐了口籽,正落入亭外湖水,“还是阿紫懂我,要不是你搭救,我还真找不着别的词儿夸了。”
郎梓闷不吭声地喝了口茶,见他二郎腿都架起来了,毫不客气地拍了一把。
“我可不是特意搭救你的,找你帮个忙。”
楚小戟正拎着一串浆果歪着头往嘴里塞,闻言俏皮地眨了下左眼,“你说啊,这里就咱俩相依为命了,我还能不帮你咋滴?”
郎梓顿了顿,不忍再看他这模样,将目光转向湖面,又从斜里伸出张帕子递给楚小戟,缓缓开口:“……你先擦擦嘴。”
楚小戟接过帕子,不擦不知道,一擦才发现帕子上全是浆果汁。
郎梓手指握成拳,指关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
犹豫着道:“……再去漱个口吧?”
楚小戟莫名其妙,虽乖乖地去倒茶准备漱口,却哼唧着碎碎念:“不是说让我帮忙么,怎么又是擦嘴又是漱口的,总不能是让我帮个忙亲你一下吧?”
话音未落,就看见郎梓默认般地黑下脸来。
彼时楚小戟刚含了口茶,险些没把自己呛死。
“阿阿阿阿紫……别跟我说你真弯了啊?”
楚小戟小心肝吓得扑通扑通跳。弯了没关系啊,可别真是看上自己了啊!
郎梓跟他熟的不能再熟,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脸色又黑了几分,冷冷道:“我就算真喜欢男的,宁愿照镜子自己跟自己过也不会找你。”
楚小戟放心了,嘿嘿笑了声,又问:“那你为啥要我亲你?”
郎梓深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睛,叹息着说:“因为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弯了……”
楚小戟:……
这还不好办?去一趟花楼看看会不会硬不就知道了。
思及此,楚小戟忽然想起在西楚时,那第一花魁哭诉郎梓是圣人的话,嘴角抽了抽。
如果阿紫某处有疾的话,好像还真没别的招。
他深觉自己为这段兄弟情义付出了太多,握了握拳头,大义凛然道:“那你坐好,我准备亲了啊。”
郎梓浑身一抖,也握紧了拳头,视死如归道:“亲吧!”
楚小戟咽了口唾沫,瞥见案几上还摆着壶酒,一咕噜把酒全喝了,壮了壮胆。
这才一鼓作气冲到郎梓跟前,撅起嘴巴往他嘴上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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