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大的本领!”
“好在管理内政的还是我们原班人马,不然可别说要出多少个意外呢。”
一向和善的爱德森听见他们这话,表情立刻严肃起来,严厉地呵斥那些嘴杂的人:“你们休要嚼舌根,尽心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卡尔陛下既然能战胜得了普莱德陛下,就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对陛下无条件尊敬的守则你们都忘了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那群人中又有人在说了,“可是您不觉得奇怪吗?杀死前朝王子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为什么陛下不仅放过了库里,还带他来登基大典这么重要的场合呢?”
“我听说陛下入宫后头一个就召见了阿黛尔侍寝,莫不是阿黛尔给陛下灌了什么迷药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得请爱德森大人详查此事啊!不能让国王陛下就这样被人迷惑了。”
爱德森神色一顿,抚着下巴的胡须,正声说:“这事我知道了,大典结束之后,立刻召见阿黛尔,严加拷问。”
作者有话要说:
母亲大人要遭殃了吗?
第10章 令人误解的话
库里从神像台回来之后就有点懵。
他都不记得自己在那样的场合说了些什么话,一觉醒来脑子里只有一个画面,就是当时卡尔抱起他来,看他的眼神,对他说的话。
太……太……太……匪夷所思了不是吗?
这家伙不是一个昏君吗?一上任什么都不管,连登基的宣誓大典都不参加,也不想好好给臣民一个交代,更是还故意羞辱自己,剃了他的金发,对他的母亲也有意戏弄……
这样一个昏君,为什么当时会对他说那样的话呢?他想不明白。
库里摇晃着光秃秃的小脑袋,满心疑惑地走下了床。
房间外头的阿黛尔穿着一件宫廷礼装,正在书房里整理文书,一听见里面有动静,猛地一慌,赶忙撇下手头上的事,提着长裙奔向了卧室。
“库里,你可算醒了!”阿黛尔见到库里,迅速就蹲下身来,急切地将库里紧紧地抱在怀里。
上午国王陛下送他回来的时候,阿黛尔简直花容失色,怎么了?她的库里怎么了?为何会出现在神像台?又为什么会昏迷?
可惜卡尔陛下惜字如金,送库里回来之后,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害阿黛尔独自在书房整整担心了一下午,连本职要做的工作也显得无心应对。
这会儿库里他好不容易醒了,终于让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儿子的体温,她心头一酸,又抱的更紧。
即使是把库里嵌入自己的身体,也再不想让他离开自己的身边了。
但库里被阿黛尔抱得快不能呼吸了,红着脸说:“母亲大人你快放开我,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年幼库里的皮肤本来很白,脸一红,那Jing致的细白脸颊上透露着水嫩的红润,好不可怜。
阿黛尔这才稍稍放开了一些,拉他至眼前,神情严肃地问:“库里,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陛下怎么会把你带上神像台呢?“
那里可是只有尊贵的国王一人才能登上的位置啊!为什么他会和陛下一同出现在神像台呢?
库里摸着脑袋说:“我也不清楚。”
事实上他确实不清楚,自己一觉醒来就被人服侍着穿衣打扮,还上了那金闪闪的马车,白色的骏马一驾就驾到了布尔沃茨。
“可能……可能是陛下他自己根本不想宣誓吧,就拉了我来替他念。”库里猜测地说。
因为卡尔也真的一开始并不想参加宣誓大典,自己那天硬是在他面前指责他,他才改变了主意。
阿黛尔目光沉了沉,即便这样,她还是不能放心。
她想了一下午,心乱了一下午,“库里你听我讲,你的身份特殊是普莱德王室,待在这个王宫恐怕只会受到更多人的非议,我想我还是带你逃出王宫。”
“带我出宫?”库里很是惊讶。
阿黛尔说:“对,这次不是你一个人走,我和你一起。为了你,我也不要这王女身份了,我们逃出王宫,不争不抢在当个平民,过安稳日子就好了。”
“母亲也不求你大富大贵,还和其他王子争权夺势,所以我这几天就会开始寻找机会,我们连夜逃出王宫。”
阿黛尔和库里说着自己心中盘算,新王登基之后这宫里头太危险了,他们不能久留。
可库里却很不明白,他睁着迷惑的大眼睛问阿黛尔:“可,可陛下已经答应放过我们了,为什么我们还是要逃呢?”
如果想逃的话,那时候早就和哥哥们一起逃走了,何必等到现在?
“不,我不想逃。”库里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我要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以前他还小总是贪玩,不好好念书也不懂得学习宫里头的规矩,但现在他非常疑惑,也非常想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国王陛下什么都不用做,权利还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