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喜欢上钟秋这个满嘴谎话的骗子!你应该恨他的!”
“我他妈收钱办事,谁给的钱多我就是哪一边的!”傅盈怒吼一声:“少给老子立什么Jing神信仰。”
钟煦看着他摇头,轻声说:“别狡辩了,你就是双标。”
傅盈一愣,反而笑了:“我他妈双标怎么了?你爸不还双标偏心你一个吗?再说了,刚刚是你要用枪杀我,是钟秋把我推开替我受过,我双标过分吗?”
“不过分,还可以加大力度。”钟秋嗤笑一声,捂着自己的伤口抽着冷气,轻声说:“警察就在楼下,如果你没有开这一枪,我本来可以放过你的。”
“放过我?你以为我很在意你的意思吗?”钟煦一脸厌恶看着钟秋:“钟秋,你这幅自以为是的样子真的很让我恶心。”
“这么多年,你从来是这样,一副什么都信手拈来,自己永远都会赢的样子,看了我就恶心,讨厌……”
钟煦的声音越说越小,眼神也看着钟秋有些放空:“你永远什么都会,什么都对,而我不管多努力,都像个学人Jing,像个笑话。”
钟秋垂眼看他:“你原本不用这样的,是你自己不肯放过自己,什么都要同我比。不过也怪不得你,毕竟你有那么一个舅舅那么一个妈,都指望着你讨钟恒重的喜欢,好从钟家分一杯羹。”
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捡起一边地板上的枪,把枪口对准了钟煦。
“钟秋!”傅盈叫了一声。
钟煦一脸平静看着他:“你现在想要杀了我吗?我打你一枪,你打我一枪,扯平了。”
“那你也想得太美了一点。”钟秋淡淡道:“你仗着钟恒重的偏心恶心我这么多年,现在一个子弹就想解脱?没有这么简单的事。”
钟煦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说:“他偏心我?他要是真的偏心我为什么不把钟氏给我?为什么不把你赶走,让我当他唯一的儿子?”
“那可能是因为他还没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钟秋一下瘫坐在地上,按了下自己衣服的纽扣,然后说:“你们可以上来了,人已经被制住了。”
他话音一落,钟煦突然低头狠狠咬住了傅盈的手腕,鲜血一下涌了出来,傅盈痛呼一声,被钟煦一把掀倒在地上。
“别动!”钟秋怒吼着开了一枪,钟煦惨叫了一声,捂着大腿已经没有停下来,掏出打火机点燃了被泼洒上汽油的家具。
火一瞬间烧了起来,傅盈忍着手腕上的疼痛把身上沾着汽油的衣服脱了下来,钟秋抬手帮他扔进了火里,但是动作之间又扯到了伤口,他低吼了一声,冲着钟煦又开了一枪,却被他翻滚躲过打了个空。
但钟煦翻滚的方向不对,直接撞到了燃烧着的沙发上,头发和西装立刻烧了起来,惨叫声骤然响起,傅盈看去,下意识想要帮钟煦把身上的火扑灭。
但房子里的火越来越大,傅盈的裤子上还有汽油,钟秋忍着腹部的疼痛抓住傅盈,:“你不能待在这里!快走!”
傅盈吸了口烟突然弯腰咳嗽起来,钟秋被他一带险些跪在地上,手撑了一下说:“扶我一下,我没力气了。”
“我知道,我……咳咳咳……”傅盈瘪了口气扶着钟秋到门口,猛地一脚把门踹开,正好同站在门口正准备撞门的人看了个对眼。
因为踹门带动的风将火星扇到了裤子上,傅盈的腿一下燃了起来,他大叫一声把钟秋推到外面警察的身上,自己伸手去扯腿上的裤子。
场面一度混乱,傅盈只觉得身上好疼好热,耳边的声音好吵,伸手去拍火却怎么也拍不掉,他想要大喊大叫去缓解身体上的疼痛,但一张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在痛苦的折磨里,时间都被放慢,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泼来了水还是喷了泡沫,灼热的温度没有了,但是疼痛还在,折磨得他意识恍惚。
傅盈一下瘫倒在地上,似乎有很多双手来搀扶拉扯他,还听见钟秋在叫他的名字,但眼睛一闭,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钟秋看他闭上眼一副没气的样子,怒吼了一声,不顾自己身上的伤挣扎着要到他身边:“松开!都给我松开!小盈!傅盈!你别不说话!”
“火烧出来了!先出去!”
“别激动兄弟!他没事!只是晕过去了!但是你的血流的很多,现在不能再动了!”
钟秋被强制按住,但眼睛一直看着傅盈的方向,喃喃问:“晕了吗?他只是晕了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钟秋Jing神骤然放松下来,两眼一翻也晕了过去。
等到他再醒过来的时候,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腹部就传来一阵疼痛,他眯着眼抽了一口冷气,就听见旁边有人说:“别乱动了,小心伤口撕裂更麻烦。”
钟秋转头看向床边的崔月安问:“傅盈呢?”
“在别的病房休息呢,放心,人也没事,身上的火扑灭的及时,烧伤也不严重,就是得卧床休息一段时间。”
崔月安叹了口气:“倒是你挨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