翕动的后`xue。
盛世棣仿佛灵魂出窍似的,冷静地望着自己神智全无,将手贴上那雪白双tun。
偏黑的手忍不住捏了捏shi漉漉的tunrou,陆雪洲回头拿起他游离的手指,缓缓引进自己事先润好香脂的隐秘入口。
盛世棣无师自通地挤进更多手指,在紧致里使力开拓。
陆雪洲急促喘息,被他不知收敛的力道捅得悲鸣。刻意诱人的伏床摇tun,又瑟缩着恳求,阿棣轻些。
盛世棣在陆雪洲伪装的动情里,呼吸粗重起来,他心间升腾着无处发泄的施暴欲,将手指顶到他体内深处。陆雪洲真切地痛叫一声,chao红着脸回首,瞧见盛世棣猩红、失控的双眼,苦笑着再不敢挣动,氤氲泪光的眼点在盛世棣胯下。
陆雪洲乖顺地撅起屁股邀请:“阿棣,进来。”
话未尽已被压住、褪裤干弄,滚热的分身全力插入,将xue`口撑到极致又反复猛进,水声啧啧汁ye横流。
盛世棣掐住陆雪洲细腰,双手青筋暴起,如在杀人般使力。
雪白的脊背无力颤栗,腰骨格外瘦削而凹进。只要陆雪洲稍有动作体内的玩意便更加肿胀,埋着头不敢再逢迎,被盛世棣如怀抱婴孩般拢在怀里。
陆雪洲还记得自己以前口齿伶俐的时候,在床上最喜欢抱着情人滔滔不绝,妙语连珠逗得怀中人不停发笑,只是十六岁后父母双亡、被盛世棠收入囊中,他变得不爱多嘴,被调教得只敢在床上大声yIn叫。
盛世棣一次次将欲逃的陆雪洲拽回来,狠劲大干。
直将人欺负得软脚虾般,心神一荡,身下草草递送几下,撤身时带出腥膻的白浊ye体。
陆雪洲被满涨地不住轻颤,tunrou脏污红肿,终于彻底瘫软。
盛世棣没像那些想着Cao回本的生意人一样不断上他,而是温情地将分身仅仅抵进,半闭着眼发表豪言壮语,“雪洲哥哥,我带你走吧。我带你去御京治病、戒鸦片,我养你……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
陆雪洲像盆花草一般被他小心翼翼捧在怀里,想到盛世棣方才要命的Cao法,不敢开口拒绝,畏惧地哀鸣,企图蒙混过关。
盛世棣翻身求他:“哥哥。”
陆雪洲别过头不看他,盛世棣就算有这份胆量,也断不肯为他这个玩意伤害兄弟情分,更何况他没有,既然如此又何必自欺欺人。他只需一句话就命中他的死xue:“你大哥不肯放我走。”
5
盛世棠没想到自己下了着昏棋,原本指望弟弟吃到嘴就不记挂陆雪洲了,结果他不仅没有放下陆雪洲,还傻头傻脑动起真心了。
“好一个狐媚子,勾完了哥哥勾弟弟。”盛世棠脸上含笑,嘴里Yin阳怪气。
支着拐杖的陆雪洲立在巨大的树荫下,等着盛世棣一同出门去玩。他身材细长,挺直了站着,犹如风里一抷雪,天生一副清风朗月的佳公子样,不开口时,便是一幅画。盛世棠从前将这副画贬低得一文不值,偷偷藏在屋里,开心了盖几个章,不开心了涂几笔污渍。盛世棣却想将他拿到了太阳底下,浓情蜜意的赞美。
陆雪洲冲他仰起弧度不变的笑容时,盛世棠久违地觉出他的后悔。弟弟不同旁的人,自己不愿意送出陆雪洲太长时间,但世棣若是上了心,自己再把人要回来时恐怕会不太好看。
兴致勃勃的盛世棣红着脸出来,像个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似的,局促着走近。
“世棣。”盛世棠笑眯眯叫住他。除了陆雪洲,恐怕没人见过他发脾气,因为他是个商人,而失去理智的生气带不来半点好处,他不爱做无用的事。
“大哥?”盛世棣拐向他,人走近了,却频频将目光投向陆雪洲,十分心不在焉。
盛世棠看不惯他这副迷了心窍的傻样,表面端着笑脸,实则在思考,该怎么才能合情合理拆散这对假鸳鸯。不能直接跟弟弟摊牌,一怕伤了弟弟纯情的心,二显得怪不体面。
他思索了几息,终于快活的笑开:“阿棣。你要同雪洲在一起这不碍事,这些年我就算再小心照料还是叫他落了一身病,也够对不住他的,能多个人对他好,我心里也高兴。”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盛世棣闻言如梦初醒,他光想到陆雪洲和大哥感情破裂,向自己投怀送抱,却没想起哥哥尚对妻子情深不移。
盛世棠满意的看着憨小子露出内疚神情,愈发宽容道:“别多想,哥哥的什么不是你的?我只是想同你说说子嗣的问题,爸爸就咱们俩个儿子,都做了断袖,家业该给谁继承?”
盛世棣没有吭声。
盛世棠摇摇头:“人人皆知我娶了雪洲,没有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肯跟我的,哥哥只有望你能绵延盛家香火了。”他在盛世棣说出抗拒的话前,飞快落了几滴泪。
这以往百试百灵的眼泪没能再次应验,盛世棣竟然借着对陆雪洲满怀爱意,梗着脖子极力反对:“大哥!我和雪洲哥哥好,就心里只有他,怎么能碰别的人!他也……孩子的事以后再说吧。”
盛世棠看他在陆雪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