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七海建人问身边把猫咪幼崽按在怀里,阻止它挣扎的动作伤到自己的夏目贵志,“公良老师…为什么会教你这个?”
公良老师不像是这么乱来的人吧——是被不靠谱的五条学长带偏了吗?
七海建人想起自己入学的时候被五条悟喊去战斗,最后发现是买甜品购物的事情。
“啊,”夏目温柔的摸了摸怀里的猫咪,不顾里梅从喉咙里挤出来的nai喵吼叫,“老师说这个很适合我学。”
他带点笑意,“‘把任何敌人都变成毫无抵抗之力的动物幼崽,即使攻击你是个误会或者另有隐情,也有挽回的机会,很适合会下意识对敌人保留一点温柔的贵志’,老师当时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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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会面的时候,被分别捆好,放到一起集中等待处理的三兄弟发现,真的不愧是兄弟。
…如出一辙的惨啊。
“大哥,”血涂松了口气,“你也在这里啊。”
坏相则是满脸悲壮,“我们兄弟一起死在这里,也算是为彼此而死了!”
他又打量了一下胀相,“不愧是大哥,打斗挣扎了这么久,都没有受任何伤!黄泉之下,你还是我最厉害的大哥!”
胀相:…不,其实是压根没打起来。
他沉着脸,看向正拎着一只丑猫咪后脖颈的公良笙,“既然我告诉你了我们来的目的,那么,看在这个的份上,你还想干什么?不如一起说出来吧。”
“我?”公良笙本来还没想,经他这么一提醒,倒是认真思索了起来,“唔…我们这里缺一点人手。”
“你要我们成为你的打手吗?”胀相脑海中立刻闪过了被加茂宪lun指使的场景。
他摇了摇头,“不,我们逃离了一个人的掌控,绝不会再次被他人利用。哪怕是杀了我们,我们也不会再次被他人利用…”
公良笙摇了摇头,“是很普通的工作而已。”
她比划了一下,一时忘记了那个词,“就是,几个人在一间房间里,拿着一块布,干这样那样的事情…大家亲密无间,齐心协力的那种。”
拿着茶壶和茶杯推门而入,正打算给老师倒点水的夏油杰差点把手里的东西甩了,脸也一下红了起来。
这是什么糟糕的形容词啊!
正好过来告诉公良笙饭好了的伏黑甚尔,看见突然脸红的夏油杰,咦了一声。
“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早熟的吗?”他若有所思的说道。
夏油杰:?不是,伏黑老师,你怎么会这么熟练啊!
就在这时,公良笙将猫咪丢到了一边,敲了敲手心。
“对!保洁人员!”她肯定地说道,“然后顺便处理一下垃圾什么的…之前社区有过来联系学校来着,垃圾分类你们也一并负责了吧。”
“…什么啊,”伏黑甚尔啧了一声,“就只是这个啊。”
夏油杰则是松了口气,小声说道,“太好了。”
他倒了杯茶给公良笙,“老师,给。”
拍了拍粘了一点猫毛的手,公良笙接过茶杯,有点嫌弃的叹了口气。
“和脑子不好的人呆在一起,就算是变成猫咪也会被拉低智商啊,”她肯定地说。
被丢到窗户上,脸贴着玻璃缓缓滑下的里梅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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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里梅被公良笙扣押了下来,而公良笙也终于搞清了胀相几人身上附着的,除了御三家的味道,还有什么味道。
“和那个长得像脑花一样的家伙是不是有过亲密接触?”她问道,“脑子形状,上面很多坑…”
因为太难描述,公良笙随手搜了一张猪脑的照片。
“就是这样,”她把手机屏幕调亮,摆到双手被反捆的胀相三兄弟面前,“长得很像脑花。有印象吗?”
“啊,”胀相愣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一张脸,“加茂宪lun?”
“你认识他?”他立刻追问道,“他现在在哪里?这家伙,就是这家伙杀了我母亲。”
“先等一下,加茂宪lun…”公良笙皱起了眉头,“他干了什么?这家伙已经死了,虽然是个意外。”
“算了,既然死了,那就告诉你吧。在我早期的记忆中,我与坏相、血涂等九个兄弟的母亲,因为意外怀上了咒灵的孩子,”胀相说道,“某个风雪夜,她抱着生下来的死胎走进了加茂家的寺院。里面住的就是被驱逐的加茂宪lun,他以收留之名,利用母亲做实验。母亲无法逃出去,带着怨恨与诅咒不停的怀孕、又流产,就这样,他收集齐了‘咒胎九相图’。”
“啊,好垃圾,”伏黑甚尔说道,“真恶心呢。”
不过当然,他也不怎么在意就是了。
伏黑甚尔看向公良笙,“抛开这个不谈,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他随口抱怨了一句,“这些家伙看起来手上沾的血也不少。”
公良笙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和诅咒师放一起,让诅咒师们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