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点累的靠在椅子上,才发现公良笙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
“公良…老师认识猫咪老师吗?”夏目贵志有点好奇的问道。
他问出来这句话之后,就发现猫咪老师正趴在窗户外面,朝他不停的挤眉弄眼着。
“如果你说的那家伙是斑的话,我是认识的,曾经偷过我的rou串,然后被我追着打,”公良笙恍如未觉般回答道,“有点晃眼,我拉个帘子。”
她起身,而猫咪老师则是在那一瞬间敏捷的用与它圆滚滚的身体完全不符合的速度蹦到了一边。
公良笙就这样拉上了窗帘,状似无意的看了一眼那个小角落,答道,“总的来说,好吃懒做、偷懒成性、小气自私…是个讨厌鬼。”
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哦,还是挺可恶的自大狂啦。”
趴在窗户外面的猫咪已经从一开始的挤眉弄眼变成了愤怒的用rou垫不停拍着窗户。
可恶,我那是正当收取保护费,保镖费!猫猫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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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夏目贵志和斑,客人离开后的公良笙干脆瘫在了位置上。
主要是她实在是有点累。不是因为办公室太暖和了。
她又坐了一会,才关掉空调,打算回去做饭了。
推开门,果不其然,门口不远处站着一身休闲装的伏黑甚尔。
他似乎已经看完了记忆,只是靠着墙等她出来。
公良笙慢吞吞的走到他身边。
“感觉怎么样?”她微微仰头看向他,“有没有好一点?”
伏黑甚尔摇了摇头。
两人就这么并肩走了一会,他才嘶哑着声音问道,“你活了很久吧,公良笙?”
“啊,是的,”公良笙看向他,“想问什么?”
一片枯叶打着旋儿穿过并肩而行的两人之间,最终飘落到地上,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咔嚓声。
伏黑甚尔张了张嘴,却几乎说不出话来。
“算了,”半响他才自嘲般的回答道,“倒也没必要问你这个…”
这种爱人离世的痛苦,但凡被提及,就是隐隐作痛的伤口。
他自己就算了,总不能去挖开别人的伤口问她疼不疼吧。也太没品了。
公良笙摇了摇头。
“你想问的是,我有没有爱过人吗?”她问道,“不要紧的,我不在意这个。”
伏黑甚尔低低的应了一声。
公良笙随意的找了个有台阶的地方坐了下来,并且示意伏黑甚尔也坐下来。
现在正好是下午,阳光照在这块层层叠叠的台阶上,还不算太冷。
“如果问的是男女之间的爱情的话,”公良笙摇了摇手指,“没有。所以说,如果问的是如何挽回女孩子心的话题,我没办法解决哦。”
紧接着,她又笑着说道,“不过,其他的爱,可能是有的吧,像亲情,友情之类的。爱也不一定是指男女之情。”
拍照
反正在高专内,公良笙干脆摊开掌心,使用了一点妖力。
记忆慢慢在她手心汇聚,最终凝成如同一捧水般清澈的镜子。
“这是什么?”伏黑甚尔问道。
公良笙又把手往他那边递了递。
“是我的记忆,像我这种妖,大部分都是天地生养,从出生起就有了记忆。这其中很多被我遗忘掉了,剩下的,大部分都是我的朋友,”她说道,“你看,里面是不是有很多人?”
镜子中闪过了很多不同的人影,有的围着兽皮,有的穿着粗麻制的衣服,有些闲云野鹤一生,也同样有高坐殿堂的人…
“对我而言,我与朋友之间,可能更多是友情和亲情,”公良笙说道,“妖怪就是这样,生命很漫长,漫长到是人类的成千上万倍,因此我不得不去面对一次又一次朋友率先离开我的情况。其实还蛮惨的,是吧?”
虽然说的是很令人揪心的事情,她却显得很平静。
伏黑甚尔没说话,只是安静的听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惠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挨着他坐下,紧紧的拉着他的袖子。
“确实会很悲伤,会很难过,”公良笙说道,“Yin阳两隔,是很痛苦的事情。曾经与你谈笑的朋友化作了一捧黄土,再也不能一起谈天说地了。但是,怎么说呢…”
“我会永远记住他们的,”她说,“不是说死亡并不可怕,它可怕,但这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事情,不可避免,只不过或早或晚而已。亡者离开我身边,但他们对我的影响会和我一起走下去。我漫长的生命也因此算是变相的与他们共享了吧。”
落日的余晖照在她的身上,公良笙轻轻的叹了口气。
她轻声说道,“无论怎么样,你还要走下去,要证明她,证明他们对你的爱是完全值得的。对你的付出也是值得的。别让他们后悔。”
“但这份爱最终害了她,她本来不会这么早就去世,”伏黑甚尔说道,“我是个混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