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也告诉你,你就是星浆体,”她示意天内理子吃口甜品,自己则是喝了一口焦糖玛奇朵,“很不幸,你是被捏造出来的挡箭牌。”
天内理子这次是彻底的呆住了。
“您、您是在骗我吗?”她有点失魂落魄的说,似乎急于求证,“我身边的人从小就告诉我…”
“我欺骗你,有什么好处吗?”公良笙耸了耸肩,“既然我告诉你了这件事,那么就意味着,实际上的星浆体已经成为了天元。”
她将手中的杯子轻轻放下,“现在你是自由的了。恭喜你。”
天内理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混杂着庆幸与愧疚的情绪在她的脑中不断发酵,一边高兴于自己从此就是自由的、不用受到拘束的人了,一边又为自己的想法而不安。
这意味着,另一个人已经离世了。
“不用自责,喝口咖啡,”公良笙将新端上的卡布奇诺推给她,“你为她做了这样久的挡箭牌,其实是她应该感激你才对,毕竟星浆草会承载着天元的记忆,说实话,其实是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用故土的话说,她其实就是天元本人‘投胎’再来而已,和你并不一样。”
她轻快的说道,“想些别的吧。比如说,接下来的职业规划?”
天内理子依言喝了口咖啡。
特意要求加糖的卡布奇诺相当甜滋滋,确实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她对于未来的不安。
“抛掉这些不谈,你以后想干些什么呢?”而那个温柔的老师正摩梭着咖啡杯,这样问道。
“我…我不知道,”天内理子无措的回答,“我还有未来吗?”
失去了原本的身份,虽说既不用死,也不用与天元大人为敌令她松了口气,对于日后的焦灼又涌上了心头。
“当然了,”公良笙看向她,“你,你们,本就都拥有无限的未来,只看你想走哪一条路了。”
她焦糖色的眼睛中似乎洒满了星星,像是深秋的枫糖浆一样,白发柔顺的垂下,下午的光打在她的肩膀上,看起来平和又可靠。
见天内理子似乎半信半疑,她笑了起来。
“别不相信,”公良笙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可是白泽啊。”
唱歌
和天内理子大致聊完,就差不多已经是下午了。
挥手别过看起来情绪明显好转的天内理子与她的朋友,公良笙摸出手机,给伏黑甚尔发消息。
白泽确实全知全能没错,但偶尔公良笙也想偷点懒。
这种一问就知道的东西,还是别用脑子比较省事。
【笙】:带着小朋友在哪里?
【伏黑甚尔】:[地址],这里,按照导航过来吧。
【伏黑甚尔】:带点吃的。薯片什么的…你知道薯片是什么吧?
【笙】:废话。知道了。
公良笙按照给定的地址找到了那个位置,居然是一家闪烁着霓虹灯的…KTV?
他把小孩带来这里玩?
前台小姐见她迷茫的站在原地,善解人意的走了过来。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她问道,“这位小姐。”
“哦,没事,”公良笙摇了摇头。
她慢吞吞走到那间包厢的门前,用力一推。
眼前的一幕和随着开门涌进来的声音让公良笙手一抖,差点将东西丢到地上。
她迎着过往客人的视线,头一次想扭头就走。
五条悟正站在屏幕边上,握着麦克风大吼大叫,还随着节奏扭来扭曲,不停摇晃着他的头。
他唱也就算了,还用一种沉醉的表情呼唤着他的好友:“杰!硝子!一起来!哦哦哦~”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一左一右的坐在沙发上,保持着凝滞的表情,一动不动。
公良笙比常人更加灵敏的耳朵几乎要被震聋了。
她面色惨白的扶着门,觉得这是自己第一次受到这样强劲的Jing神攻击。太可怕了。怪不得是咒术界的未来第一人,可怕如斯。
“老师!”一曲结束,五条悟才看向她,“我唱的怎么样?”
公良笙忍了忍。
不能说他不好,小孩子要鼓励为主,你要温和,要热情…
她压抑住内心的苦涩,挤出一个笑容,“挺好的,我听着不错。”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惊恐的看向她,似乎觉得她脑子被五条悟唱坏了。
听见这个评价,五条悟顿时兴奋了起来。
“老师要和我合唱一曲吗!”他超迅速开始选歌,“老师也来一首!”
他故意问道,“老师想听什么歌?”
公良笙抽了抽嘴角。
“不了,我…我走了一段路,先坐下歇一会,”她还是没忍住,补充了一句,“你这个…很适合用来作为攻击手段。下次我找人给你做个麦克风当咒具,也挺不错,加油。”
五条悟的表情僵住了。
“真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