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递给江予迟。
“抱歉,因为改得急,地点定下不久。”负责人硬着头皮解释,“...只来得及和工作室那边打了声招呼。”
江予迟正欲说话,盛星悄悄扯了扯他的衣摆。
他接过行程表,说:“这部分晚点再拍。”
说完,抱着盛星上楼去了。
进了房,盛星扒着江予迟哼哼唧唧:“不怪他们,经纪人他们也不知道我在西港的事儿。我就是...”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江予迟轻抚着她的发,低声应:“我知道,不用向我解释。我们不去西港,换地方来得及,他们做不到,就由我来换。”
盛星抿抿唇,半晌才道:“不用了,就三四天。我总是说自己放下了,去一次也好,反正离那儿很远。”
江予迟蹙眉,垂眼看着她,道:“星星,这只是一个综艺。”
“我知道。”盛星轻舒了一口气,和他对视片刻,缓缓弯起眼,“但你在我身边呀,和以前不一样啦。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江予迟凝视她片刻,心头微涩,终是没再说什么。
他的星星,一直都这样勇敢。
上面两人说完,抱抱又亲亲,底下人一头雾水,都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那两人是怎么了,不等他们想明白,两人又下来了,看起来一点事儿都没有。
继续拍摄整理环节。
经过这一出,盛星倒是勤快了点儿,把自己的小箱子都打理好,还时不时塞点吃的在江予迟嘴里,塞的多是零食。江予迟这段日子也是长了见识,已经能从皱着眉,到现在面不改色,适应嘴里所有的味道。
不得不说,现在的零食真是五花八门。
幸好盛星还克制着,不然他们家会被零食和巧克力淹没。
“...嘶,太甜了。”江予迟咬了口牛ru慕斯,感受着嘴里棉花糖般的触感,斜了眼盛星,“吃不下了?”
盛星心虚:“...嗯。”
江予迟在这方面不常惯着她,咽下嘴里的那点儿蛋糕,不紧不慢地提出交换条件:“亲一口,吃一口。”
盛星:“......”
盛星默默扫过一个个黑洞洞的镜头,又瞪了江予迟一眼,垂下脑袋,和剩下的半个小蛋糕对视片刻,准备恶狠狠地把它吃了。
才张开嘴,手里的那块蛋糕眨眼换了位置。
江予迟两口吃完,敲了敲她的脑门,嗤笑:“小气鬼。”
盛星顿时露出了笑脸,这下也顾不上镜头,笑嘻嘻地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还尝到点儿味道,甜滋滋的。
两个人负责人看了直叹气。
就这么两个月,他们早就明白江老师的套路了,就是以退为进,骗几个亲亲,偏偏盛老师还傻乎乎的,每次都上当。
可能这就是爱情。
.
隔天一早,江予迟开车出发去西港。
车里照样安了镜头,节目组的车跟在后头。
盛星正在看他们这次要住的小院子,是乡下的小院,比普通的院子漂亮点儿,有篱笆和花儿,他们还有两块田和一只棕黄色小狗。
她盯着小狗看了一会儿,忽然问:“三哥,你当时怎么想着送松球给我?一般都会送小狗或是小猫咪,你很喜欢。”
江予迟握着方向盘,自然地应:“因为方便。你常年在外拍戏,猫或狗都不方便,松球最方便。”
盛星眨眨眼:“要是我不带它一起呢?”
江予迟笃定道:“你不会。打小你就心软,阿霈惹你生气,给你编的那只小蚂蚱,你一直偷偷藏着,更何况是松球。”
盛星撇撇嘴:“你欺负人!”
江予迟不否认:“对,三哥有私心。”
盛星其实很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这一点江予迟一直都知道,但她从来没有升起过想养的念头,一直在避免建立亲密关系,不想面对分离。
那些年,她面对分离太多,他想了很久,才决定送出松球。
至少,在相对漫长的一段时间里,她不会再失去。
盛星自觉自个儿大人有大量,也不和江予迟计较,嘀嘀咕咕了几句,继续看她的小院子。节目组很用心,还准备了不少派大星的礼物放在院子里,多是些信件和小玩意儿,太贵的他们都会退回去。
“三哥,我们房间的窗户外面还种着花呢。”盛星自顾自地说得起劲,也不需要江予迟的回应,“院子里还有葡萄藤,和大嫂家一样。呀,还有一个小水缸,里面会有鱼吗?三哥,我会捉鱼的!”
江予迟配合着她:“附近有小溪,带你去玩儿。”
盛星喜滋滋地应了,心情渐渐开朗起来。
到西港时已是下午。
许多粉丝不知哪来的消息,好多都在小村子附近等盛星。江予迟瞥了盛星一眼,见她巴巴地看着外面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江予迟靠边停车,叮嘱:“我先下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