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稍稍丰腴一点儿。”
江予迟顿了顿,忽而道:“让三哥尝尝味道。”
盛星没多想,自然地把手里的巧克力递到他唇边,男人却不动,黑漆漆的眸牢牢地盯着她,带着某种熟悉的情绪。
盛星:“...又亲。”
江予迟催她:“快点儿。”
盛星哼哼唧唧,把嘴里的巧克力咽下去,微微倾身,朝江予迟送去。他低头,熟练地咬上唇瓣,说是尝尝味道,还真是尝,比起以往的直白,他温柔不少,不紧不慢地巡视着自己的领地,这儿尝尝,那儿也要尝尝,直到她嘴里的甜味散了干净。
“...又咬我。”盛星拿出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唇瓣,抱怨道,“一会儿还要见人呢,多丢人!”
江予迟感受着唇齿间的甜味,心满意足地启动车子。
他们的目的地是距离洛京200公里的小县城,盛星搜了一下,随口问:“三哥,我们住那儿?”
江予迟懒声应:“县城里的酒店,大嫂那儿没多余的房间。”
盛星一愣,无辜道:“我没带东西。”
“这玩意儿上哪儿买不到?”江予迟眉梢微扬,满脸都写着期待,“趁现在,你在车上多睡会儿。”
盛星:“......”
老色批!
话虽这样说,盛星眯着眼看了会儿剧本就困了,临睡前还不忘说:“三哥,晚上得录视频,周末要交作业了。”
江予迟想到这周的作业内容,眸色微深,低声应了。
等盛星再醒来,车已停下。
她磨蹭了会儿,眯着眼起身,往左右看去。车停在一幢二层小楼前,墙面斑驳,爬满藤蔓,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铁门大开,隐隐可见里面的身影。
盛星刚打开车门,一道身影忽然动了,男人的轮廓在黄昏中渐渐清晰,和暑气一起来到她身边。
“醒了?”江予迟瞧她一眼,车里热,一会儿功夫她就出了汗,黑发黏在鬓侧,“刚到没一会儿,去拿东西。”
暮色昏暗,小院静谧而有生活气息。
盛星探头往里看了一眼,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摁着他的小臂,悄声问:“大嫂在里面?我有点儿紧张,三哥。”
江予迟挑了挑眉:“紧张什么?”
顿了顿,他忽而朝后喊:“汉山,出来帮叔叔个忙!”
片刻后,院子里响起哒哒哒的跑步声,盛星一瞧,对上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儿正看着她和江予迟。
剃着光头,穿着背心和短裤。
“叔叔!”
小汉山脆生生地喊。
江予迟揉了揉汉山光溜溜的脑袋,笑道:“他怕热,大嫂干脆给他剃了头。汉山,喊姨姨,这是叔叔的老婆。”
盛星不由嘀咕:“他知道什么是老婆吗?”
汉山大声应:“知道!姐姐漂亮,等我长大了就是我老婆。”
盛星被这小孩儿逗笑,蹲下身,牵着他的小手晃了晃:“谢谢你夸我漂亮,你也很英俊。我叫盛星,你可以叫我星星。”
汉山:“星星!”
江予迟轻啧一声,微眯了眯眼,往两人脑门上一人来了一下,道:“后备箱开着,去拿东西。”
盛星和汉山手牵手,两人一块儿搬东西,几趟就熟了。正说话间,大嫂从门前探出头,笑着喊:“你叫星星?”
盛星不知怎的,陡然生出一股见家长的错觉来。门帘后的女人面容姣好,眉眼清秀,神色温和地看着她。
“大嫂。”盛星蹭着一下站起来,抿抿唇,“嗯,我叫星星。”
大嫂瞧了眼有些紧张的女孩子,又瞧了眼边上悠悠然,故意不出声的江予迟,笑着摇摇头:“阿迟,去厨房看看火,我和你媳妇说说话。”
江予迟懒懒地应了,顺便把汉山拎走。
院子里搭着葡萄藤,藤下有张小木桌,边上放着几把椅子。大嫂去端了果盘出来,笑眯眯地问:“和阿迟结婚三年了?”
盛星拿着小叉子,点头:“嗯,三年多了。”
“他去年来的时候就提过你。”大嫂揶揄地笑了笑,说,“他和他那大哥不一样,内里弯弯绕绕多着。以前,我丈夫回来的时候,总说起阿迟,说他像小弟,说得多了我就记着了。和阿迟在一块儿,很辛苦吧?”
盛星一怔,刚想说不辛苦,却见女人的面色微微黯淡,她低声说:“我忘了,阿迟退役快两年了。我总不记得,还当在队里,担心他们的安危。”
“大嫂。”
盛星放下叉子,轻喊了声。
很快,大嫂调整好情绪,温声道:“十月份有个纪念活动,西北那边通知我和汉山一起去,所以最近总想往事来,你别多想。”
“去西北?”盛星有点儿诧异,“没听他提过。”
大嫂:“我也是刚收到的通知,没来及和阿迟说。”
两人在葡萄藤下说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