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自己才决定离开反而更浪漫。再说,出轨这件事,不就是一人知道,一人不知道才有意思吗。
宴禹晚上果然没有回来,宋益百般无聊的翻手机,不自觉的有去看了眼那个短暂的视频。
下午的时候,有人来敲门,宋益翻下/身子,心里猜测会不会是宴禹,转念一想,宴禹也不是会敲门的人。
他打开门,门外站着宴船,他穿着和昨天一样的白T恤,头发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能隐约从头发缝里看到他眼睛的局部,他开口道:“可以再帮我一回吗。”
大概沉默了几秒,宋益一直和他对视,突然,他抬起手直接从下往上把他头发推到后面,干净的露出一整张脸。
“我喜欢看着别人的眼睛说话。”宋益笑盈盈的,打着马虎,心里暗道:长得还行,但黑眼圈太重了,可惜了。
宴船没有躲开,动也不动,任他扒拉头发,沉着一张脸,继续问道:“可以吗,不用很久。”
宋益跟着他去了画室,发现这次只有他们两个人,便好奇道:“苏锦艺呢,他不用?”
“嗯。”宴船简单嗯了声,连解释都没有。
他们一前一后进了房间,宋益一进去,他反手就把门锁了,宋益挑眉看向他。
宴船没有理会,指了新装起来做旧的铁床,上面铺了看起来很旧的床单,看起来像监狱里的床。
“麻烦了,你可以脱衣服然后躺上去吗。”他用一种请求的口气命令着。
宋益想着他应该要情景作画,他利索爬上床,把衣服脱了。宴船给他递过来一条裤子,让他裸着上身,只穿一条裤子。
“你能表现出欲态的那种形式吗?”宴船像问他能帮自己递下东西一样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番话。
宋益僵了一下,露出复杂的表情:“你不会自己想象?”
宴船皱眉说道,“我不会。”可能是想给宋益一些报酬,他说道:“如果有多余的时间,我会画一幅送给你的。”
宋益心底是不屑的,因为很不巧,他也是搞艺术的,用不着别人的画。
宴船看他不出声,又道:“你知道‘河’吗”
时间暂停了一秒。
“你不会是想说......”宋益瞪大眼睛。
宴船淡定的点头,“没错,是我。”
宋益惊喜的蹦起来,只穿着一条内裤,他意识到在偶像面前不太好,拘谨的跪下来,屁股坐在后脚跟上。
“我一直很喜欢你的作品。”他想疯狂表达自己的情感,但怕吓到人家,“我没想到,因为你从来不露脸,而且绘画风格也不是这样的。”他指着那些堆在墙上的作品。
“嗯,这是我要在新开的画展用的作品。”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我一直觉得缺点东西,希望你能帮我。”
“没问题,为艺术献身是我的终身愿望。”宋益耍着嘴皮子,想到之前自己撩他头发,急切道:“我之前弄你头发,不是......”靠,怎么解释,能跟他说打算和他来一炮吗,不可以啊。
“我知道,现在你可以帮我了吗。”
本来进展很顺利,宋益在那里摆着姿势,可是宴船还没画上几下,突然把笔摔在地上,烦躁的咬着食指的关节处。“不是这种,错了,不对。”他来来回回念着这几句。
宋益坐起身来,有些担忧,“哪里出错了?”
做在画布前的人快步向他走来,捏住他的脸,下手不轻,哪怕是偶像也让宋益很不爽,他拍开在他脸上为非作歹的手。
“什么问题。”
“太假了,你的表情太假了。”宴船双眼通红,看起来很难受也很神经质。
宋益叹了口气,他知道创作时有时会很困难。“你松手,我帮你。”宴船松开手,愣愣的走开,宋益脸上有着他捏出来的掐痕。他看到他阖上眼,手滑进宽松的裤子,裤子的布料很薄,它可以把五指的形状和里面的动作都勾勒出来。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房间里只有宋益加重的呼吸声和布料来回鼓动的暧昧声响。
不知道过去多久,宋益紧闭嘴巴,手里的动作加快,喘息声越来越重,甚至还听到没有刻意抑制的撩人的呻yin。霎时,rou/体的欢愉,熏红的情/欲,宴船看得入了迷。
床上的人瘫软着,迷离的眼神逐渐清明,他看向宴船,咽了口口水,“好了吗,我有点渴。”
“好了,非常好。”宴船拿了瓶水给他,站在床缘,微微俯身,观察他shi润的眼尾睫毛,伸手触摸他灼热的脖颈,然后被烫到一样收回手。
两人意味不明的互相注视,宋益手撑着床上,仰着头,刚喝完水,嘴唇还带着水渍,然后蜻蜓点水一样轻吻住宴船,就这样贴着,发现他没有拒绝后,又试探的伸出舌头舔一下他的下唇,然后和他分离,直视着他问道:“可以吗?”
宴船没有犹豫地爬上床,他衣着整洁,神情正常,看起来并没有被欲/望迷惑,问道:“这样没关系吗?我怕哥哥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