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因为她埋ru果的时候,难道是看到把他喜欢的果子埋了,他不高兴?
但是她有给他留一个……
许兔兔耳朵微动,不小心从焱冥的嘴巴擦过。
焱冥下颚绷紧了一瞬,又低头拍了拍她脑袋,“别乱动……”
“……哦。”
许兔兔总觉得焱冥此刻有点凶,也许真的是ru果的问题。
她张了张唇,下意识的解释,“我知道你也喜欢吃ru果,我没有故意浪费ru果的意思,只是,我雄父这辈子没有吃过ru果,所以希望给他留个念想,而且,我……我还留了一个,只给你吃的……”
许兔兔见焱冥紧紧的盯着她,后面的话也不自觉的结巴了一些,甚至声音越来越小。
“怎,怎么了?”
“没事,我很高兴!”
焱冥听到她还想到了自己,虽然他不喜欢ru果,但不可置否的心被熨帖了,刚才心里萦绕的酸味和自我厌弃也消失殆尽。
看来,幼崽也是在乎他的……
那会儿焱冥看着许兔兔专注埋东西的目光,只觉得她心里在乎的只有她雄父而已,而他,她似乎从未放在心上,是以现在听到许兔兔这样说,他唇角的笑容也不自觉的展开了。
许兔兔看着他的笑容,怔怔的想:他的确很喜欢吃ru果。
看来以后有机会,她要多给他找一些了。
难得能够发现焱冥很喜欢的东西,许兔兔觉得很开心,突然对报答焱冥的方式不那么迷茫。
她以前想的局限在家务方面,现在想想也许她可以做的更多……
两人此刻想的并不在同一条线上,但不约而同的心情都往好的方向变化。
出门做完正事又已经找了一些水果,两人便不再继续在外晃荡,而且,许兔兔还打算去看一下云知,不知道她的情况有没有变好。
这一次,焱冥并没有阻拦她,带她去部落里找到那天扶着云知的雌性,嘱咐许兔兔看完人早点回家,便说去打猎了。
许兔兔很疑惑家里还有些rou,焱冥竟然还要出门,更主要的是平时他不是很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
只是在这个世界经历了一个冬天后,她已经有了储存食物的习惯,自然吃的越多越好,就没有多想,高兴的对焱冥挥了挥手,便跟着那雌性走了。
兽人对幼崽的喜欢毫不掩饰,许兔兔跟着的这个叫做冬落的雌性,一看到自己脚边屁颠颠跟着蹦着的幼崽,心软成一团,脚步也不敢太大动作,生怕会踩到她。
许兔兔似乎感知到了她的视线,仰着脑袋,友好的笑了笑,“你好,我叫兔兔。”
“我知道,我叫冬落。”
冬落一听幼崽回复自己了,迫不及待的报了自己的姓名,想到她是来探望暂时安置在自己这的那个雌性,便和她解释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
据冬落说,她昨天带着云知去了族长家,族长见她后脑勺的伤已经处理好,当时她又处于昏迷的状态,便暂时将她安排在她家里,等待着她苏醒。
结果一个晚上过去了,一直到现在云知还在昏迷中,不知道是不是摔了脑袋的原因。
冬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族长说她的伤口并不算很大,而且止血也处理的很及时,但还是没有醒来的痕迹。”
“只是,族长也除了一点基本的草药,不太懂多少医术方面的,只能先让我看看照看她,随时注意她的情况。”
云知被安排在冬落的木屋内,从门口到里头卧室,路程不是很远,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卧房门口。
冬落站在门口瞥了一眼里面肤色白净安静躺着的云知,又看了看她身上穿的,只觉得更加奇怪,“也不知道这雌性是哪一个部落的,这穿的我从未见过,族长也未曾见过。”
许兔兔掩饰一般哈哈的笑了笑,“这片大陆那么大,兽人那么多,也许是我们从未去过的地方吧……”
“也对……”
冬落虽然心里还有疑问,但部落里大多都是流浪兽人,又想到云知脑后的伤,也没再多问什么,走了出去,把空间就给了许兔兔。
许兔兔听着身后渐渐远去的步伐声,在门口松了一口气,才走了进去。
其实她已经越来越相信云知也是穿越的,毕竟这个纯天然的世界,不可能存在这种布料!
许兔兔为这个得出的结论感到欣喜,这意味着穿越者并非她一个,以后可能也会有一个和她观念一致的人,不过,她也知道人心险恶,并不会开口直接告诉她穿越的事。
她沉yin了一会儿,走到了木床旁,现在的她已经习惯了跳跃,由于即将成年体型也变大了许多,所以对于云知身下的木床高度很是轻松,轻轻一跳便安然无恙的跳在了木床上。
许兔兔凑近了云知,静静的打量着她,想了想似乎有些不放心似的,爪子轻轻的放在云知的鼻子下方,发现她还有呼吸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