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把机会让给一个异族。”
“呵,殿下倒是知道的清楚,如果我不愿呢,毕竟你我都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道理。”三月雪不是分寸警惕的笑道。
“你放心我对这些都没有兴趣,我来,只是为了那个人类。”阿诺斯温柔的笑着。
“人类,你竟然为了一个人类跟阿尔巴结盟,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用相信我,反正得到了那个人类后海妖就会撤出植物星。毕竟时代在刚刚就已经改变了,缚香已经不是你最好的伙伴。”阿诺斯不疾不徐,胸有成竹的道:“而我们才是彼此最好的选择。”
“他不会死。”三月雪冷冽的道:“说出你的条件。”
“我说过了缚香囚禁的那个人类,我要他!”阿诺斯狭开眸子,冷冽道:“至于你们的缚香祭司,他一日不死,你们就会永远活在帝王罂粟与旧日支配者的Yin影下。何况除了我,没有人能接触我们海妖的伪装。”
三月雪的脸色瞬时变了,看到阿诺斯优雅绅士的行礼,离开彼岸上到了地表之上。
“因为落后窘困,你别无选择,陛下!”可以说,他已经拿捏住了雪之国的死xue。
壁橱内的罂粟花像是鬼影重重的看着他们,少年以一个怪异的姿势趴在深色丝绒地毯上,室外的光透进来让壁橱显的影影绰绰。
他的小肚子随着孢子而变得鼓胀起来,圆滚滚的就跟怀孕一样。
“娇娇,救命!”
“不会爆炸,安心等到罂粟出生我们在上路。”娇娇一副博学多才的样子研究关于生产的书。
“我是男的!男的!男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从某种高纬度文明异种的角度来看,他们眼中不分雌雄,能生产的孩子就是好孩子!”
“握草!”
“说你蠢你还不承认,科学角度来说,不同物种交媾一般来说是会断子绝孙的,这几年都是他注入的生灵之力,他想骗你留下来,还说你不是智障?”
“我……艹……”
地表上的棋局还在继续,但是缚香为了细心照顾少年早已经不在上去观战,他端着生榨植物nai进来,放到少年的面前。
少年当着他的面翻了个身,露出圆滚滚的肚子,绯红的眼睛落在了上面就再也移不开了。
少年哼唧了两声,又翻了个身,露出光洁白皙的背部对着他。
缚香宠溺的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喝了nai再睡。”
“不喝!拿走!”少年气氛的一挥手,白瓷碗瞬间落地,倒了一地白色的ruye。
缚香平静的看着他,无奈道:“我再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明知道我是男人还在我体内放这种东西,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孢子!”
缚香一脸错综复杂的看着哭成了泪人的少年,心疼的想要抱住了他。
“你说过,只要我求你,你就让我走。”少年一把推开倾身下来的男人,艳丽的外表此时却可怜极了:“缚香,我求求你,我不能留下来,真的不能留下来。”
让缚香的脸变的扭曲,双眸猩红随即惊悚一笑,“即便你会死,你也要离开?”
“对,我哪怕是死,我也要离开你这个异种!”少年平生第一次眼中带有寒意的直视那绯色的眼瞳,决绝道。
他不知道拿来的力气,突然在身后摸到一副尖锐的细小的骨架,眼看就要朝着肚子落下去的时候。
缚香一把拦住了他,眸子一沉,“替我生孩子就让你那么难受?”
“对,我就是恶心你们这些异种!”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缚香浑身散发着冷气看着他。
“我讨厌你们这些自私自利,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的异种?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要求我为你生孩子?你除了囚禁我,伤害我,还能为我做什么?缚香,你就是个彻头彻尾恶心的异种!”像是发泄一样,白鸩一次性的把想说的话都咆哮了出来。
“原来,我让你这么难受么?果然,人类的这副皮囊下面都是虚伪,谎言,Yin谋诡计。”缚香挑起了他的下巴,闪动着嗜血的幽光,深深的望着他,最终他的手指放在了他粉白的肚皮上导出了那些圣灵之力,让他的小腹平坦下去。
随后又忍不住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呢?珍珠花?”
他与他交颈而过,男人微微侧脸舔舐这他的耳垂。
少年被迫昂起头颅,这会儿戏上来了,琉璃色的眸子哀伤的望着他,“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呵。”缚香咀嚼着这句话,放了他,他会死,舍不得亦不甘心:“放你走,你以为你能走的了多远?那只海妖能带你走到哪里?你能活多久,实话告诉你吧,你一离开植物星,你体内旧日支配者就会暴走,把你绞成碎rou吞噬掉。”
望着少年的眼瞳微微收缩,他勾起嘴角,指尖下滑到他胸口的位置,“哈娜会在这里开始吞噬,你的心脏,内脏会经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