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活。”男人的声音像是冷冽的清泉,流入女王的心底,“现在我知道了移栽的办法,你觉得我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方法么?”
女王的铅色的眼神黯淡下去,良久道:“呵,的确不会。你是我的师父,我所以的权术都是你教会的。是不是当年,你留我在身边教会我一切就是为了等待有一天夺得我的一切?”
“没错,你都知道的。”缚香垂下眸子,怜惜的望着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擦掉了她脸上的沾上的污渍。
女王凄厉的哈哈大笑起来,笑的透明的ye体不断从眼眶落下。
的确,她都知道了,20岁成年礼换得最美身体的她,兴致勃勃的闯进了宫室,无意撞破了父亲与帝王罂粟的秘密,原来他们的族人一直被外来变异种控制,为了摆脱这种控制,他们千年来一直在研究怎么杀了缚香!
她当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就算是自己最爱的父亲,她也不能让他伤害自己最疼爱的男人。
她是个疯子,为了心爱的男人杀了自己的父亲。
可是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呢?她继承了王位,夜以继夜的疲惫的与自己的兄弟阿尔巴周旋,争夺一切。可是每当她疲惫不堪的时候,缚香总能及时出现的安抚住她。
不过,这一切都不敢是利用罢了。
她知道的,她一直知道的,祖祖辈辈防着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善类?
只不过八岁的那年,她被花迷了眼睛。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会一直帮我治理雪之国,让它没有纷争,饥饿,战乱。还有,别伤害我的兄弟阿尔巴。”女王闭上了眼睛,冰冷的泪汁随之流下:“我奉献我的能量与花神,原永葆雪之国百姓的安居乐业。”
十年的陪伴,十年的栽培。
缚香教会的她的却是冷冰冰的权术。
二十岁成年礼那年,她以为他给了他希望,何其狼狈的带回来了一句她有生以来见过最美的身体。
可是,事到如今,她已然输了。
输在竟然奢望他能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甚至打算用幽冥兰里面的东西来对付他。既然夺不过,斗不过,那就随他吧。可是输在他的手里她是心甘情愿的,小时候,她觉得他是她所有的依靠与羁绊。
因为她喜欢香艳美丽的东西,他便带人去星际里为他找最美丽的皮囊。现如今,对方又为了他的族人想要要回皮囊,那她就成全他吧。
她笑的眼里的抬眼,念念不舍的望着缚香,竖起了自己被削掉了花朵的双手,绝望插进了胸口。
与此同时,一根比少年手腕还粗的根须直直插入女王的头顶,血浆四溅,浓郁的植物芳香突然涌了出来。
“我记得,我都答应你。”盛世容颜的男人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微微侧颜望着倒在血泊里的少年。
白鸩抬起沉重的头颅,眼底是深深的恐惧,他栽了,他栽在了这个男人的手里,所以的爱慕值都是假象。
[你在害怕?]”娇娇突然发问。
[他到底是什么?杀戮的代名词?]
虽然一开始系统就告诉过他,王者本身就是各种不美好,但,他本能的想要逃避危险,感觉到害怕,身体遏制不住的战栗。
娇娇沉默了,王者系统从某种意义上就是杀戮的代名词。
花苞像是吃饱喝足的孩子,瞬间根须朝着少年袭来,重生缩回少年的体内。白鸩痛苦的脸色发白,却被男人瞬间一把揪住了根须,指着女王的身体,“乖,这才是你的寄居之地。”
大花苞非常的不满的摆着半开的花瓣对着少年,发出簌簌的声响。
“……它在向我撒娇?”白鸩闻着他身上一声的腥气完全高兴不起来,这种依靠本能而活的异形,只是个杀戮工具。
“看起来它很喜欢你,珍珠花。毕竟你才是它的生母,永远需要你的Jing血浇灌滋养。”缚香的脸上带有清冷妖艳的笑意,让少年畏惧带有迷惑的望着他。
白鸩猜不透这男人在想什么,本能的只想逃跑。
第35章
黑色如瀑的长发被罂粟勒额勒住露出妖艳无比的脸来,他倾身的时候,会落下大片的青丝到少年的面前。
很美很美的大美人啊。
白鸩怔然的看着他,终于意识到对方不是他以前遇到的普通货色,他美丽强大,十分危险。
“吓坏了?伤口还疼么?”
缚香看着那惶恐的琉璃瞳十分的愉悦,绯红的眼眯起,弯下流丽的眼尾,随即看着他胸前的狰狞的伤口,温热ye体从里面流出来。
这个人类跟自己是不一样的,体表是温热的,血ye是温热的,好温暖的温度。
既不会被灼伤,又不会伤害,美丽而弱小到让他不断地产生了恻隐之心。
倾身把他抱了起来,感觉到少年的身体在发抖。
“别怕,在花苞完全绽放前,我还不会让你死。”声音清冷低哑,他的眼落到那张无与lun比的脸上,他的乖巧让他十分满意,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