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愣的时候倒是非常机灵。
顾楼:“我,颜池,还有夏子泉,你怎么会有这么多名额?”
“哦,因为我玩了个小游戏,系统奖励我一个名额。”江归鹿轻松地耸耸肩,“就是第一夜,你在老男人的房间里呆了一夜那天……对了,你还没和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快说!”
顾楼:“……”
为什么会扯回这个问题?
江归鹿的表情很明显,不说出来你就别想走了。
顾楼权衡利弊,最后决定告诉江归鹿:“我在墨先生的房间里睡着了,但——”
“他什么都没对我做”这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江归鹿大吼一声:“你在他房间里睡着了?”
顾楼:“……”
“怎么可能!”江归鹿明显不可置信的模样,“你和我睡都要磨蹭一阵才能睡着,你居然在老男人的房间里睡着了?顾小楼,你的警戒心哪儿去了?”
顾楼:“我也不知道……”
“好了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个老男人做的好事,对了——”江归鹿吼完之后才想起来,“他对你做了什么?”
顾楼觉得心好累,江归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他说的话完完整整地听到耳朵里去?
顾楼解释过后,江归鹿反倒不说话了,他陷入了沉yin。片刻后,他抬头,问顾楼:“我记得你是水瓶座?”
顾楼对星座不太关注,江归鹿问过之后,他特意打开面板确认个人信息,随后点头:“没错。”
“那就能说得通了。”江归鹿说,“那天晚上,你迟迟不回来,我就出门找你去了,结果出去之后进入了深夜游戏。”
“深夜游戏?和我们上次玩的游戏一样吗?”
“没错,它的任务名称叫做墨先生最痛恨的星座到底是什么?”江归鹿说,“然后我看了一段VCR……好吧,就是一段动画。”江归鹿在顾楼“不要故意卖弄术语”的眼神中被迫改口,继续说,“总之,经历了一番艰苦卓绝的推理之后,我得到了正确答案——墨先生最痛恨的星座就是水瓶座!”
“所以这就不难解释墨先生为什么会三番两次难为你了。”江归鹿沾沾自喜道,“突然间顾楼附体的感觉有木有!”
顾楼本人:不,请不要随便污蔑我的清白!
“有一点说不通,我醒来后,墨先生无影无踪,我没有被攻击过的痕迹,为什么呢?”顾楼不解道。
“也许他尝试过,但是无效。”江归鹿想了想,得到第二个结论,“或者他本来想做什么,最后改变主意了。”
改变主意……是什么会让墨先生改变主意呢?唯一的变动因素在顾楼向管家索要的烛台上,墨先生会因为烛台改变主意?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你再想想,你晕厥之前的记忆还有什么细节?”江归鹿非常执着地抓住“顾楼睡着”这个事实不放,他坚定地认为,肯定是墨先生用了手段才让顾楼昏睡过去。
顾楼:“我想想。”
墨先生说,黑夜是多么的美丽,令人昏昏欲睡,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顾楼完全记不起来故事内容,但他记得,他一直盯着墨先生的手,不,是他手下的蛇形手杖看。
手杖?
正思索着,几人已经进入城堡内,大厅里,侍卫长冲墨先生恭敬行礼:“墨先生,欢迎您回来——”
侍卫长一俯身一仰头间,视线无意识扫过墨先生身后七位玩家,然后他看到了两张令他憎恶无比并且深刻记在脑海中的面孔,侍卫长难掩熊熊怒火,声音尖刻地立刻指出两人:“墨先生,他们曾经假扮成侍卫,偷偷溜出城堡!您看,要怎么处罚他们?”
侍卫长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墨先生一声令下就把两人押送到牢房,老虎钳辣椒水大刑伺候!心中正无限畅想美好未来呢,侍卫长听到墨先生淡淡地说:“不用,这件事情我知道,就此翻过吧。”
侍卫长:“可他们违反了您的规矩!任何人不得踏出这座城堡!”
侍卫长不甘心的声音消失在墨先生平静而凌厉的眼神中,他缩着脖子,涨红着脸,低声说:“我知道了,墨先生。”
墨先生摸了摸小丘的头,温声说:“和哥哥去书房好吗?小丘以后就可以长大了,长到哥哥这么高,开不开心?”
墨先生还记得,小丘经常和他抱怨,他长不高,几百年都是这副模样。
他的心智也都被锁在这副幼小脆弱的魂魄中了,他一直是小孩的智商,小孩的身躯,不能见光,不能外出,只能在高塔中度过漫长而无聊的时光,他唯一的乐趣就是观察对面窗口的活动。
他看着夏子泉,很羡慕他有好朋友,而他的好朋友,却已经很久都没有看望过他啦。
小丘指着夏子泉:“我要他和我一起进书房。”
夏子泉突然被点名,脑袋里“哐啷”一阵乱响,内心心理活动简直犹如“班上这么多人你点谁不好非要点我不知道我是学渣啊我连你讲的是选择判断还是填空都不知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