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弟,怎么是你。”
“老哥哥好,”沈涛向邓捕头拱了拱手:“我这不是来替你分忧来了吗。”
看到蒋氏狐疑的目光,邓捕头解释道:“禀王妃,此位乃是江湖人称沈涛沈大侠,平日里仗义疏财,是一等一的大豪杰。”邓捕头并没有详细的说,毕竟沈涛是江湖中人,现在在官府还有案底,虽然自己跟其私交甚密,但总不好放到明面上来。
沈涛给蒋氏行了一礼:“草民见过王妃。”
蒋氏忙让他起来,满怀希冀的问道:“听闻沈大侠有小儿的消息,能否告知一二,兴王府定有重谢。”
沈涛摇头:“银钱什么的都不重要,毕竟草民的恩人也被他们捉住了。”
见其不解,沈涛继续道:“前一阵子草民生了种怪病,多亏一位路过的女道士施以援手。刚才草民去一朋友家做客,无意间听他提起瞧见一行人绑着个女冠和位少年,那女冠还叫少年世子。再听其描述,恐怕就是我那恩公,联想道全城戒严,草民便来王府打探一下。”
蒋氏大惊:“你讲的可是靖华师父,这么说来她也被绑了?”
沈涛面色凝重的点点头,接着又将人可能在随州一事告诉他们,心中暗道,李老弟啊李老弟,哥哥只能帮你到这一步了。
邓捕头得知消息后思咐了好一会儿,见蒋氏依旧焦虑,终归还是叹了口气:“王妃您看,我们莫不如这样,赎金您照常准备,现在下官就派人去随州附近搜查。即使找不到人,想必绑匪们也要经过随州,到时候再暗中跟随,争取将他们一网打尽,把世子救回来。”
如今恐怕也只如此了,蒋氏六神无主的点点头。
再说另一边,自从陈红娇一行人走了之后,朱李二人便被塞到地窖里。此地恐怕是从前猎户住的房子,地窖满是兽骨的腥味和蔬菜腐烂的臭味,熏得朱厚熜面色发青。
李乘风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从前去非洲支教,比这更艰苦的环境他都睡过。但像这样束以待毙委实不像他的风格,假如王府那边不给力没有营救及时,他跟这未来的嘉靖皇帝恐怕就要交代在这了。
于是虽然在昏暗的地窖内,他也积极寻找出路。也不知待了多久,李乘风猜测是一两天,因为期间刘力下来给他们送过两次食水。
老实说,吃的还可以,有rou有菜,就连朱厚熜这么gui毛挑剔的人,也因为肚子饿用被捆绑的双手艰难的吃了两口。但李乘风却无动于衷,朱厚熜看了看李乘风面前的碗筷,有些别扭道:“你怎么不吃?”
李乘风惊讶的转头看向他,他不是听错了吧,熊孩子是在关心他吗。
朱厚熜面皮微红,小声道:“如果你是担心吃完如厕的问题,着实是没有必要,孤、孤到时候肯定会闭上眼睛。”
李乘风:“……”哥掏出来比你大多了好吧。
不理这傻小子,他不吃东西,一是为了用饥饿保持清醒,二是方便计算时间。他一个成年人,几顿不吃还没太大影响。
但有人可不这么想,刘力一脸Yin沉的看着眼前丝毫未动的食物:“怎么?就这么担心我给你下药吗?还是连我准备的吃食都不愿意沾。”
“啊?”李乘风也是无语了,为何一个两个都如此爱脑补。
见李乘风不说话,刘力更加愤恨:“我就不明白,我刘力也算一表人才,而且对你温柔小意,在王府后院说一不二,你到底为何看不上我!”
因为你他娘的眼瞎!李乘风在心中疯狂吐槽,面上还是冷若冰霜。
刘力仿佛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叫骂着,越说越难听,李乘风还能当他放屁,一旁的朱厚熜忍不了了。
“狗奴才烦死了,发青就滚到一边去,别在这吵孤休息。”他一开口李乘风就暗道不好,平时刘力听到这种话,顶多也就是回两句,但如今喝了这么多酒,怕是不能善了了。
果然,只见刘力双目赤红冲向朱厚熜,上去就踢了两脚,然后一阵殴打:“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仗着投了个好胎!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李乘风心中焦急,这地窖建得深,隔音极好,哪怕求救估计上面的人也听不见,再这样下去朱厚熜怕是要不好了。
也没时间深思了,一咬牙,回忆起原主之前的样子,软绵绵开口道:“打完了没有,完了就来陪陪我。”
即使醉酒,刘力听见这个声音也瞬间酥了半边身子,回头望去,只见对面的俏道姑一改往日的清冷,媚眼如丝,娇喘微微。
“怎么?现在想要献身救这小子?”刘力色眯眯的看着他,嘲讽道。
李乘风强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甜笑道:“是又怎么样,你不想吗?”
刘力只觉得一股泻火直冲头顶:“想!心肝儿我都想死了!”也不顾一旁朱厚熜发疯似的叫喊,冲向身前的美人。
朱厚熜双目都要滴血了,拼了命的想要上前阻止,但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刘力轻薄李乘风。
就在刘力越靠越近,二人距离不足半寸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