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啊啊啊啊实在太rou麻了讲不出口啊!
许霁深强忍着上扬的唇角拍了拍她佝偻的背,“好了……不用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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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姜婉静的葬礼在下午结束,得知许霁深仍在现场出现的许老爷子差点气得一口气背过去。
这个孙子一向性格孤僻,我行我素惯了他是知道的。
但念在怎么说他也是许家长孙,智商和能力在许家一众小辈中又是出众的优异,他这些年渐渐也对他有了些别样的偏爱,指望着他能将许家的产业做的更大,将他这些年打下的根基奠定得更加牢固些。
可许霁深这个脾气随着他在许家的地位也越来越大,像是没有人能够降服的一匹野马,现在连他这个当家话事人都不放在眼里。
再怎么能干,不听话又有什么用。
葬礼结束的第二天,许霁深又恢复了之前的工作节奏。下午,秦川通报之后走进总裁办公室,站在他桌前,忐忑开口道:“许总……那个……药业那边……”
因为忙姜婉静的事,许霁深的案前已经积累了不少等着过目的文件。他一边翻着,一边有些不耐道:“药业怎么了?有话就好好说。”
“早上总集团那边开了股东会,刚刚发布了调令,昕康药业暂由兴总重新接管。兴总刚到楼下,说是让您去交接。”
秦川说完,战战兢兢的看了许霁深一眼。
但许霁深只是手上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面色却未见有什么波澜。他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片刻,淡声道:“知道了,我待会下去。和董栎那边交待一下,让他派人盯着。”
秦川微微躬身:“好的许总。”
许齐兴这次回来的很低调,甚至没有在圈内大肆宣扬。对现在的他来说,借助着许霁深之前在药业的影响力,把现有的项目做好,再做出些新的成绩,就有希望在老爷子耳边吹吹风,把这一块永久的留在自家手里,也算是给许天霖的未来铺条好路。
为此,他也没有故意去找许霁深的不痛快,对外也只宣称是帮着侄儿打理家业,老员工一个没裁,只是自己又带了个团队过来。
对于外界来讲,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但从宣布的那天起,许霁深就失去了在昕康药业的一切话语权。
而这件事不仅仅波及到了许霁深和昕康,连许齐昌都受了牵连,连着一个星期被老爷子数落管教不好儿子,还连带着把十几年前的丑事拿出来又说了一遍。
但许霁深像是完全不受这件事情的影响。
没有道歉,没有求情,该干嘛干嘛,淡定如常。
十月的最后一个星期,程愿安从夏yin那得知,纠缠了两个多月,赵元玮终于答应了离婚。但他不同意净身出户,坚持要分走一半的房子,还想留下一台车。
而夏yin只给他留了一句话:你做梦。
为此,夏yin提起了离婚诉讼。
巧的是,就在夏yin跟她说完这件事的第二天,她就从同事那得知,骆冰冰的老公拉着横幅跑到安禾麻醉科去闹,对着骆冰冰破口大骂,将她出轨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
这还没算完。
刚从安禾的保安那里挣脱,他又很有效率的在赵元玮的工作单位新源药业门口,再次上演了一场相同戏码,还因此和赵元玮起了肢体冲突,两人当场在新源大厦门口扭打起来,差点进了派出所。
出事当晚,骆冰冰抵不过异样眼光,迅速从安禾离职。而赵元玮也因为骆冰冰老公连续几天在新源门口闹,导致影响越来越大,新源便以个人作风问题为由,将他辞退。
同行业的几家医药公司早就听说了他的八卦,怕麻烦,也没人敢要他。
赵元玮失业的第二周,突然出现在安禾心胸外科休息室的门口。
程愿安做完手术回来看到他,着实愣了很久,才问:“你……来这干什么?”
赵元玮小心翼翼的看看周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刚刚去你办公室没看到人,就想着你可能是在这儿。安安,能不能跟你单独聊聊?”
程愿安远离他一步拉开距离,说:“聊什么?就在这说吧。”
赵元玮尴尬的抓了抓头,低声道:“安安,你能不能劝劝夏yin……我真的就是鬼迷心窍,我知道错了。你们关系最好,你帮我劝劝她,好不好?”
“劝她?”程愿安觉得有些荒唐,“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自信,觉得她还会跟你在一起?”
“我们这么多年感情,还有小宇,看在孩子的份上,你让她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程愿安差点被气笑,“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做你那些龌龊事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小宇,不想想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呢?你现在没钱没工作了,你就想到感情了?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赵元玮有些火气上头,但现在他是求人,也只能忍着。
“那你帮我找找许总好不好,你让我跟他聊聊,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医药代表,我可以在昕